花蚩聽了花千懟的話,就安靜了下來,她左思右想了一下,她在皇宮里面都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是被兩個太監給帶到了儲秀宮,遇見了一個丑嬤嬤,然后,她喝茶。再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秦嗆嗆和花千懟都看著花蚩的表情從開始的惱火變成沉思最后變成了疑惑,猜測她定是在宮里面遇見了什么事情。
兩人對視了一下,覺得八成不會是什么好事。
花千懟又仔細看了看花蚩的臉,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嗆嗆,你有沒有發現,蚩兒的臉和早上不一樣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樣是不是少了些什么東西?”花千懟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他女兒到底臉上是少了什么東西。
“恩?她不是病了嗎?那臉上的麻點怎么都沒有了?”秦嗆嗆的話提醒了花千懟,對啊!!他怎么就沒有想起來呢!
“噓,嗆嗆,那些麻點是她自己畫上去的!她是擔心中選!假的!不過,這掉了大概是因為她睡覺的時候,流口水都蹭掉了吧!”花千懟認為一定是這樣的,不然沒可能她臉上的麻點都沒有了。
“她睡覺還流口水?”秦嗆嗆一臉的嫌棄。
花蚩這會已經回神了,看著倆人在她面前嘰嘰咕咕的不知道再說些什么。可是直覺認為他們在說她。
“對啊!真的流口水,也不知道是夢見什么好吃的了!反正你也知道她很饞的嗎!”花千懟還努力回憶了當時的情況,盡量給秦嗆嗆還原細節。完全沒有注意到花蚩此刻的眼神,充滿了怒火!
“花懟懟,你說什么呢?”又一嗓子驚天地的怒吼,讓花懟懟直接跳到了秦嗆嗆的身上。他的那個祖宗呀!!他女兒今天是吃了火藥嗎?
秦嗆嗆這會雙手抱著花懟懟,臉上也顯露出要揍人的征兆了。
“蚩兒,你說什么?你干嘛又吼我的懟懟?明明就是你貪吃又貪睡,睡覺都能饞得流口水,就應該給你送到宮里面學學規矩!!讓你還跟皇上叫板不成?”秦嗆嗆將花千懟放下,順手抄起一邊的木劍,這是她平日早起鍛煉用的。
一劍就沖著花蚩劈了過去。
花蚩雖然是圓了,這會情緒高度緊張,反應還是非常速度的,往后一退,正好退出了屋外,躲過了秦嗆嗆那一劍。
秦嗆嗆見沒刺到花蚩,著急就一跳,忘記她此時身處屋中,木劍卡在屋門上,拔不出來了。
花蚩回過頭看見這一幕,哈哈大笑,對著秦嗆嗆做了個鬼臉。
“娘,你看看花家的祖宗都保佑我呢!!你慢慢拔吧!”說完花蚩一溜煙就跑了。她要還在這里等著,那就是真等著挨揍吧!
“嗆嗆,你別急,慢慢拔!”花千懟還在秦嗆嗆身后給她加油打氣,秦嗆嗆聽見花千懟的鼓勵,一使勁他們倆人的房門就被秦嗆嗆一腳給踹壞了,那木劍也因為用力過猛,折斷了。
“懟懟,我的劍!!”秦嗆嗆一臉的郁悶,這是她用慣的木劍,就這么沒了,都是那個禍jing女兒的錯。
“嗆嗆,不用擔心!我再送你一把便是了!”花千懟也不管那破損的房門,拎起袍子就跳了出去,去了他的書房。在他的書架下面找翻出來一個盒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來一把攢新的木劍。
這是他偷偷找人給秦嗆嗆的定做的,一共做了十把,就是擔心她的劍折了,沒有趁手的。
花千懟抱著劍就回到了屋子,拿給秦嗆嗆。
秦嗆嗆本來以為花千懟是哄她開心的,臨時找人定做,估計也要一段時日,哪知這么一會的功夫,他就弄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秦嗆嗆立刻就開心了起來。
她抱著花千懟,親了一下他的臉頰,然后,拿著劍就沖出了屋子,找花蚩去了。
花千懟還在暈陶陶,完全沒有反應他的娘子已經不在他的身邊了。
等他反應過來,再追出去,哪里還有秦嗆嗆的身影。
花蚩從秦秦嗆嗆和花千懟的院子里面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從外面進來的花管家,這花管家按照秦嗆嗆的吩咐,把糖葫蘆發的差不多了,就剩下最后一個了,他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索性就回來了。
“花管家,你怎么拿著我的糖葫蘆?怎么就剩一根了?”花蚩一臉的問號。她剛才回府還沒有來得及糖葫蘆的去向呢。
“恩,小姐,這是夫人讓我拿去給街上的孩子分了,我看時間差不多,就先回來了!已經給您了一個了,這還剩一個,您要就拿去好了!哎,小姐,你的病是好了嗎?臉上的麻點都沒有了?”花管家看見花蚩在花府,心中的大石便放下了,看來早上小姐那拜祖先真的是烏龍一場。
這會還能和出現在花府,就證明小姐沒有被選中。那簡直太好了,以后花府還是會和原來一樣的熱鬧。
“分了?”換花蚩傻眼了,根本沒有在意花管家說她臉上的麻點消失的事情,腦袋里面直接跳到了另外一條線路上。她說為什么小祖宗沒有保佑她落選,合著都是秦嗆嗆把她的糖葫蘆都給分了,那小祖宗一根都沒有收到,還能護著她就奇怪了。
“對啊!來,小姐,給您!”花管家哪里知道花蚩的小腦袋瓜里面再想什么,伸手把那最后一根糖葫蘆拿下來遞給了花蚩。
花蚩看著糖葫蘆就氣不打一出來,她親娘連問都沒有問過她那些糖葫蘆的用處,就這么給分了。
她接過來花管家遞給她的糖葫蘆,泄憤一般咬了一口。
恩,別說,味道還挺好的!雖然,她還在生氣,不妨礙她吃糖葫蘆。
“蚩兒,你哪里跑?”秦嗆嗆拎著木劍,就從院子里面出來,走到了府庭中間。
“娘,你來的正好,我的糖葫蘆,你沒經過我允許,怎么就擅自分了?”秦嗆嗆舉著木劍就要沖過去,被花蚩問得一愣?
這不都是早上的事情了,怎么現在還問?
花蚩這會拿著那串糖葫蘆對著秦嗆嗆的劍,兩人就這樣,一人手持木劍,一人手持糖葫蘆,母女兩人這樣莫名其妙的形成了對峙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