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他以為就是小打小鬧的,頂多是吹吹打打的。可是家丁來報的時候,易灼華手里的茶碗都驚得打碎了。
“老爺,那個花太師帶著浩浩蕩蕩的一隊人來提親了,剛剛我數了數,就是那個聘禮的箱子就有十八箱,而且都是四個人抬的箱子!”
這易家的管家來報。
“什,什么?”易灼華是真被花千懟給嚇著了,這花太師到底要搞什么?上門求親而已,需要這么大陣仗嗎?這他得給女兒出多少嫁妝才行?
怕不是把他的家底都要掏光了都不夠。
“啊?管家,你說是那個花太師?就是那個獨寵花夫人的花太師?”易灼華的妻子一聽,眼睛就亮了,這京城里面的人誰人不羨慕這花家的大夫人和二夫人。
不但倆家沒有分家,各自嫁得夫君都非常會疼人,可惜那個花家認定單薄,這一輩里面就有只有一個花步紈,而且都已經娶親了。
剩下的就是那個花家小姐,如今已經是花皇后了。
“對,夫人,就是那一位!”管家回答道。
“那太好了,老爺這門是好親事,不管什么條件你都要答應!”這易家夫人的話讓易灼華也是冷汗直冒,他還是個妻管嚴,這妻子都發話了,他還能說什么,哎,真的是頭疼。
“是,夫人!”易灼華肉疼的答應了下來。
“我先去告訴碧蓉一聲,一會讓她偷偷悄悄這個未來的夫君,是否滿意!”易家夫人高高興興的就去后面找自己的女兒去了。
這說話的功夫花千懟也跟花非花到了門口。易家的家丁也是列隊把花千懟跟花非花請了進去。
“易樞密使!”
“花太師!”
兩個人見面都各自行禮。
“易樞密使,這位就是我的學生花非花,他是奉旨來提親的,您看這都是他準備的聘禮,瞧瞧滿意嗎?如果不滿意,你盡管開口!”花千懟的話讓易樞密使就更頭大了,那么大的十八箱子聘禮,估計這京城里面也就是花家嫁女那一次,再有就花家娶兒媳婦的時候,有這個陣仗,現在是輪到他家了嗎?
不對,花家還有個女兒要嫁給王爺的,也是最近的事情了。
那估計這滿城的嫁娶陣仗最大的就是花家了。
“花太師,我就是嫁女兒,不是賣女兒,您這么多的聘禮,我家可沒有那多的陪嫁!”易灼華也是個誠懇的人,他不想讓女兒嫁過去受夫家的氣。
縱然這,可是他的學生也能保證是個謙謙君子嗎?
所以這丑話要說在前面才是。
“灼華兄,你說這個話就是外道了,我花千懟的學生豈會讓要夫人娘家的陪嫁!人嫁過去就好了!你看看咱們是不是先把日子給先敲定一下?”
花千懟也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讓易灼華頭疼多厲害了。
人家上門提親不都是三書六禮齊全的嗎?
怎么花太師上門提前,這些都省了,直接就要定下婚期?
這合著是他家女兒嫁不嫁都得嫁的節奏不是嗎?
“千懟兄,先別急,容我和我家夫人商量一下!”這易灼華覺得他對付不了花千懟,還是讓他家夫人來對付好了。
“恩師,這易樞密使是不是愿意嫁女兒?”花非花小心翼翼的問著花千懟。
“不會的,你這么優秀的好兒郎,是個姑娘就能看上你,他可能就不舍得女兒!”花千懟完全不覺得這易灼華是不想嫁女兒。
而此時在易家夫人正在帶女兒在屏風后面偷看花非花,別說這易碧蓉瞧了花非花那剛毅有型的面龐臉就立刻紅了。
那一瞬間她就覺得這個男子就是她想的那般。
“女兒,怎么樣,你喜歡嗎?若是喜歡我就讓你爹應了這門親事!”易家夫人也覺得這個花非花瞧著就是一副鐵骨錚錚的漢子,一看就非常的有擔當,值得托付終身。
“娘來做主便是了!”易家夫人瞧著易碧蓉歡喜的模樣就懂了她的心思。
又聽見易家老爺和花千懟的對話,她就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糊涂的老頭子,就一口答應下來怎么了?
瞧著個花太師的誠意滿滿,這誰家能像花家這樣平日里面低調,但凡是要嫁娶都是大張旗鼓的,讓誰瞧著都會眼紅的。
易灼華這也是過來后面詢問自家夫人的意思。
可是,剛剛走了過來就被易家夫人給揪住了耳朵。
“我說你個糊涂蛋,這么好的女婿,你還不一口就答應了。你是讓他被別人給選上嘛?”易家夫人的手狠了。
“夫人,饒了為夫吧!我這不是來問你的意見了嗎?既然夫人覺得行,那便行!”把易灼華的耳朵給揪疼了,哎,他是知道了他家夫人對這個花非花很滿意,不然不會立刻就同意的。
“那還等什么,趕緊去和花太師去商定婚期吧!”這易家夫人覺得越快越好。
“是,不然夫人咱們就一起吧!”易灼華覺得這個事情他還是不太敢做主,瞧著自家夫人的模樣,他再說錯話,索性就叫著她一起吧!
易家夫人一想也對,就跟著一起走到了堂屋。
“花千懟見過易夫人!”
“花非花見過易夫人!”
花非花剛說完這句話就被花千懟給來了一個爆栗子。
“傻孩子,我叫易夫人可以,你要叫岳母,重新來!”花非花這被花千懟給打蒙了。
撓了撓腦袋,還真的重新來了一遍。
“小婿,拜見岳母大人!”這一次可把易家夫人給逗笑了。
“哎,好好好,趕緊坐下來,管家,看茶!”易家夫人笑瞇瞇的應了一句,算是認了這個女婿,一旁的易灼華聽完那一句岳母差點要氣得背過氣去了。
這還沒娶他女兒呢!眼睛里面就只有他岳母,他這個岳父呢?
就在他獨自生悶氣的時候,花非花端著一杯茶走到了他的面前。
“小婿拜見岳父大人!”上一秒還生悶氣的易灼華,下一秒就心中竊喜,恩,這個家伙還有點眼力見,可以。
假裝嚴肅的接過了花非花的那碗茶,喝了下去。
花非花瞧見這易灼華喝了茶,心中懸著的心,終于是放下了。№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