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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晚驚春
祝慈吸著鼻子甕聲甕氣道:“怕是嬪妾連淑妃娘娘的宮門都進不去。”
”哎,成事在人,本宮說你能行那你就行!你又何嘗在這里妄自菲薄。”
白新蕊將理好的絲線放在架子上,細細的整理好。
“淑妃這個人最喜歡珍珠。她不待見你,但并不代表不喜歡你送的東西。”
白新蕊讓祝慈在珍珠上做了一些手腳,送去給淑妃,然后她在再淑妃面前說白新蕊的壞話,造成跟她們兩個人不和的假象。
淑妃最喜歡珍珠,更別提是皇上賞的了,更是極好的,她肯定會迫不及待的命人做成首飾戴在身上。
這樣淑妃便會起身遍布紅疹,她到時在當著眾人的面將桃花玉顏粉送出去。就算淑妃發現了桃花玉顏粉有問題,她就可以將鹿才人推出去,她只是想借花獻佛而已,誰知道鹿才人會在里面摻了東西。
珠英也覺得不對勁,“奴婢也覺得蹊蹺,您自從住進棲鳳宮之后。德妃娘娘若是想來看主兒,早就來了,怎么就正好是今日。那么多人在外面守著,都沒發現雨筠,就被她給發現了。主兒。您說會不會是德妃做的?”
祝慈搖搖頭,“不好說,當時有好幾個在場。誰都有可能。或許是晏寶林和曹寶林,也可能是皇后娘娘。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得是,雨筠絕對是被人給收買了。”
“晏寶林?”珠英詫異道。
“奴婢瞧著晏寶林心性單純,天真爛漫,一天到晚的只想著吃和玩兒,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她會有這么深沉的心思么?”
祝慈冷笑一聲,“晏寶林自幼沒了雙親,被太后撫養在身邊。就算太后保護的再好,但在日復一日的爾虞我詐,耳濡目染之下,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單純的性子?蓮藕長在泥潭里,身上總會蘸點泥,不可能纖塵不染。”
祝慈困倦的打了個哈欠,腦袋昏沉沉的,眼皮又熱又澀。
她眨眨眼,不管她真是這樣的人,是我誤會了好,還是她在演戲,小心一些總是沒有壞處的。我瞧著翠嵐還算是個可靠的,有些時候你也可以嘗試著讓她做,不要叫自己太累了。”
“奴婢也覺得翠嵐還不錯,小印子也是個忠心的。他今兒被淑妃打了一巴掌,臉腫的跟饅頭似的,不好意思來見主兒,自個兒躲在屋里呢。”
看祝慈掀開被子,珠英走上前拿了繡鞋讓她套在腳上。
“你拿些藥給小印子吧,雖說小印子是個太監,可總歸也是要臉面的,這樣子也沒法見人。”
珠英點頭應著,“主兒要睡么?奴婢給您灌了一個湯婆子,又新拿了一床被子。主兒好好捂捂,發了汗這風寒也就好了。”
“我知道了。今晚肯定冷,你也別守夜了,回屋好生歇著。風雨這么大,別再著了涼。你若是病倒了,那可真是沒人伺候我了。”
主仆兩人正說著話,忽聽有人將門拍的啪啪作響。
祝慈和珠英對視一眼。珠英走過去打開門,有雨水落在她的臉上,她看到月然渾身濕漉漉的,發絲胡亂的粘在臉上,止不住的打哆嗦。
“你這是怎么了?連傘都沒打,可是曹寶林出了什么事么?”
月然點點頭,牙齒有些打顫,“祝御女歇了么?我家主兒出了大事,還懇請祝御女能幫忙。”
“珠英,讓她進來吧。”祝慈看月然冒雨前來,滿臉慌張無措,便知道出了事。
珠英待月然進了屋,反手關上門,沏了一杯熱茶遞給月然。
“先喝杯茶暖暖身子,有什么事慢慢說,別急。”
月然謝過,仰頭一飲而盡,身上這才感覺暖和了不少。她將事的經過前后仔細說了一遍。
“貴妃娘娘知道后生了好大的氣,說是要讓皇上嚴審我家主兒,吐出究竟是誰人指使。奴婢這才不得已冒死跑出來,向您求救。”
月然哭著跪在祝慈面前,雨水順著她的衣裳濕噠噠的流在地上,積了一個小小的水洼。
“祝御女,奴婢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家主兒。若是連您也不管,主兒怕是只有死路一條了。”
“文美人怎么能這么做,實在是太過分了。為了一己之私,就胡亂陷害你家主子,這樣豈不是放走了真正的兇手。”
白日里曹聞溪哭哭啼啼的,祝慈還覺得她小題大做,現在看來是她心里要有預料。
文美人進宮多年,算不上多受寵,但也在皇上眼里有些許的分量。貴妃娘娘受驚的事一出,接著就有人在未央宮附近發現了喂養野貓的銅盆,然后就在曹聞溪那里搜出來了能使貓性情暴躁的藥物。
也不知道文美人是單純的看曹寶林不順眼,想借這個事故意栽贓她。還是她跟那個想謀害貴妃娘娘腹中皇嗣的人是一伙的。
她著急道:“你放心,能幫我一定會幫的。不過這件事事關皇嗣,確實也十分棘手。找到證據,幫你家主兒洗清冤屈也要好些時間,你叫曹寶林好生忍耐著,我必定會竭盡全力的。”
祝慈伸手將月然從地上扶起來,將粘在她臉上的濕發拂開。
“曹姐姐叫我一聲妹妹,不為別的,就為這一聲妹妹。我也會想法子救曹姐姐的,你先快回去吧,別叫人發現了,有什么線索我會想法子告訴你們的。”
月然點點頭,怕被人發現也不敢多加逗留,偷摸離開了。
珠英將地上的水擦干凈,才道:“主兒,您真的要幫曹寶林么?您跟曹寶林才認識多久,稱呼她一句姐姐不過也是客套。不管曹寶林是不是被冤枉的,對您都沒有半點好處。您何必為了曹寶林淌這趟渾水呢。”
“誰說我要幫曹寶林的,她還不值得我費神勞神。”
祝慈將耳邊的碎發繞到耳后,看珠英一臉疑惑,她握住她的手。
“曹寶林既然派月然冒雨來找我,肯定是想聽我說會幫她之類的話。她想聽,我說給她聽就是了,又費不了多少功夫。幫我是答應幫了,皇上會不會饒了她可不是我能管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