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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晚驚春
“哎呦,你發間的這支金步搖,我怎么瞧著這么眼熟啊?”
文圓圓很是得意的掃視了眾人一眼,抬手從發間將步搖給取下來。
“虞婕妤好眼力,這是太后她老人家送給我的。說是我初次懷有身孕實在是辛苦,便用這支步搖以示關心。”
此話一說,眾人皆都或多或少的變了臉色。尤其是白新蕊,太后一直不大待見她,如今她都快有將近七個多月的身孕了,也沒賞給她什么東西。
文美人有了身孕可倒好,又是金步搖又是轎攆綢緞的,干脆直接封妃得了。
徐庭月同樣心里也不爽快,不過看白新蕊比她自己還難受,心里反倒好受了幾分。
祝慈垂眸看著自己身上的花紋。文美人要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她自從有了身孕且是雙生子之后,早已經成了某些人的心腹大患。
應該行事更加小心才是,可顯然她不但不聰明,反而還是蠢笨的。行事張揚,明里暗里把人都給得罪完了。
淑妃明顯是在給她挖坑,她還傻傻的不知,只知道炫耀。她是嫌自己的命太長,活的太久了啊。
果然,下一刻,白新蕊略帶嘲諷笑意的聲音響起。
“既然是太后她老人家的心意,你就好生戴著。最好找個香案供起來,千萬別摔了磕了。不然那可是大不敬呢。”
文圓圓想要回嘴,抬頭一看就見白新蕊惡狠狠的盯著自己,一雙美眸仿佛要噴火了一般,她心頭一顫。
“貴妃娘娘該不會是吃味了吧?太后的東西自然是想賞給誰就賞給誰了。”
徐庭月沖文圓圓嫣然一笑,“本宮瞧著你衣裳的樣式好生眼熟呀,倒像是在哪里見過。”
她的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劃過,最終落在白新蕊身上。
“巧了不是,跟貴妃娘娘的衣裳樣式差不多,還是貴妃娘娘喜歡的梅花紋的。可真是有緣啊,文美人穿著倒也別有一番韻味呢。”
文圓圓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跟白新蕊所穿的衣裙樣式差不多,心里有一絲慌亂。不過很快便鎮定下來。
相似就相似吧,皇上又沒有說不能穿款式差不多一樣的衣裙,更不曾說過梅花紋是她白貴妃的專屬。
“是挺有一番韻味的,一股子風塵味。”
白新蕊聲音陡然變冷,表情也變得陰狠起來,“本宮還在家中時,曾偶然見過花魁,倒也是如文美人這般花團錦簇的。”
文圓圓臉上的血色一點點退下去,她精心打扮卻被白貴妃說成是花魁,這不就等于當著眾人的面說她輕浮浪蕩么。
她憑什么這么羞辱自己,聽著周圍的嗤笑聲,她眼中漸漸有了淚光。
懟完文圓圓,白新蕊又將矛頭調轉向徐庭月。
“淑妃的眼神可真是不好使。都說一字之差,意思便是相差千萬里。何況本宮和文美人身上的衣裳除了用的針線相同之外,根本就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她冷冷的彎彎唇角,“怎么皇后娘娘光想著給你治臉上的傷了,倒是忘了治治你的眼睛了。”
祝慈在心里暗暗給白新蕊鼓掌,她這口才要是擱在現在那就是妥妥的脫口秀演員啊。
淑妃每次都說不過白貴妃,還每次都要跟白貴妃大庭廣眾之下針鋒相對,真是一對冤家。
看徐庭月被自己懟的啞口無言,白新蕊終于覺得心里舒服一些了。真當她在宮里躲清閑,就什么都不會了,還沒有人能說過她的。
氣氛沉默又尷尬,虞婕妤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眾人的臉色。
楊蕓熙率先打破了僵持的局面,“怎么沒瞧見曹寶林啊?難不成又病了?”
“嬪妾一大清早也沒看到曹寶林,不知道去了哪。”沈之念搖頭。
虞婕妤插嘴道:“聽說曹寶林搬去棠梨居的當夜就突然走水了,幸好后來下了雨,這才沒出什么事。曹寶林命可真大,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沒想到碰到大事還抗的住。”
“是啊,宮里都多少年都走過水了。”莊小小隨聲附和。
“祝寶林不是跟曹寶林關系很不錯的么,難道連你也不知道曹寶林去哪了?所謂的好姐妹,也不過如此嘛。”
祝慈笑了笑,“才人說的是。才人高興就好,嬪妾無話可說。”
莊小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口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她祝慈不是能言善辯的很么,怎么這會兒這么惜字如金了。
“你如今都是御女了,也不知道想著你的好姐妹。可憐曹寶林,入宮好幾年,竟然都不曾侍寢過,大好年華就這么白白浪費了。”
“莊才人還好意思提曹寶林,當初你是怎么對曹寶林的,我可沒望。要不是祝姐姐正好路過,還不知道曹寶林被你欺負成什么樣呢。”
晏清姝厭惡的皺眉,這個莊才人怎么這么討厭,總是找祝姐姐的麻煩。
“祝姐姐好心求皇上放才人你出來,沒想到你一點也不知悔改和感恩。既然這樣,依我看皇帝哥哥再將你禁足最好不過了。”
“莊才人都多大的人了,還不如一個晏寶林明事理。”
白新蕊懶懶的靠在椅背上,“既然都是伺候皇上的,那大家就都是姐妹。如莊才人所說,你為何不把你的恩寵分出來給眾姐妹呢,本宮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莊小小被懟的說不出話來,她下意識的偷偷看了徐庭月一眼。
徐庭月沒有理會她,只是在心里罵了她一句蠢笨如豬。她用得著她在這里出風頭了,真是笨的叫人頭疼,還不如晏寶林聰慧。
“皇上,皇后娘娘,太后駕到!”外面有宦官高聲揚道。
沈確華驚云和太后被人簇擁著走進來,祝慈隨著眾人起身。
“臣妾(嬪妾)叩見皇上,皇后娘娘,太后。皇上皇后,太后萬福金安,長安喜樂。”
太后在沈確和華驚云的攙扶下,走到主位前站住。她目光溫和,緩慢的掃視著眾人,目光略過祝慈時略微一停頓。
“都起來吧。大家都難得都聚在一起,就不用講究這些虛禮了,隨意一些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