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步步高升

第一百一十四章文美人受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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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晚驚春

“看文美人流了這么多血,怕是傷的不輕不說,恐怕臉上也會留疤的。好端端的怎么會出這種事呢,真是嚇死個人。這是算怎么回事兒啊?”

楊蕓熙不禁翻了個白眼,這虞婕妤說話也不知道分場合。她能活到現在,可真是個奇跡。

她不著痕跡的用胳膊肘一撞虞婕妤,虞婕妤只覺得莫名,抬頭不解的看向楊蕓熙,看她語氣無聲的朝自己說了句閉嘴。

虞婕妤眨眨眼,又去看沈確和太后的臉色比方才還要難看,瞬間明白過來了她說錯話了。明明是關心的話,反倒聽起來成了埋怨。

“這御醫怎么還不來啊?文美人還懷著身孕,血這么流下去怕是對母子都不好。”

沈之念擔憂道,她吩咐身邊的宮女趕緊去迎一下御醫。

宮女放要去尋御醫,回首就見李全引著御醫慌里慌張的趕來。由于太過著急,沒有注意腳下的路,差點被門檻絆倒,帽子也險些掉落在地上。

“皇上,太后。御醫到了。”

沈確看馮御醫要行禮,急忙一揮手,“先別行禮了。趕緊看看文美人的傷勢,該止血止血。”

“是。”馮御醫應著,打眼一看文圓圓手背上都是血跡,瞬間驚得出了一身冷汗。

“美人您先將手給拿下來,微臣看一下您臉上的傷勢,才好酌情用藥。”

文圓圓哭的直抽搐,她顫巍巍的將手拿下來。傷口自她的眼角斜劃著到下巴處,皮肉翻涌,鮮血不斷的涌出,十分可怖。

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見過些血腥的場面,雖覺得驚駭,倒也沒有被嚇到。

晏清姝卻是初次見這種場景,她害怕的往祝慈身后一躲。

祝慈返身握住她的手,“你要是害怕,就先去外面玩會兒吧。”

晏清姝無聲的搖搖頭,只緊緊的回握住祝慈的手。

馮御醫有條不紊的從藥箱里拿出止血藥,邊對沈確道:“皇上,文圓圓臉上的傷口實在是太深了。微臣得需先給文美人的傷口直血,在將傷口進行縫合。”

沈確緊緊的抿著唇角,“那你還猶豫什么,就按你說的辦。”

馮御醫頓了下,“只是文美人懷有身孕,又本就體質特殊。像麻沸散這種藥物微臣不敢用,怕是文美人只能生挨著了。”

“我不要。嬪妾最怕疼了,皇上。”文圓圓嚷道,因為疼痛和流血臉色甚至嘴唇都變得蒼白起來。

她臉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嬪妾不想縫針,那樣肯定會留下疤的。嬪妾的臉就被毀了,皇上。嬪妾寧愿把血流干了,也不要這樣。”

沈確也有些猶豫,先不說沒有麻沸散文美人能不能扛得住。自古女子最是愛惜自己的容顏的,倘若留下疤痕,文美人怕是也會終日都不得開心的。

太后倪了沈確一眼,都什么時候了,皇帝還在乎文美人那張臉,先保住她腹中的皇嗣再說。

“馮御醫,就依你所言。務必要確保文美人母子安全無虞,哀家在這里拜托你了。”

馮御醫拱手,“太后折煞微臣了,都是微臣應該做的。微臣就是散盡平生所學,也會保文美人母子平安的。”

文圓圓搖著頭,苦苦的哀求沈確和太后,說什么也不應。

太后耐心已經有些耗盡了,“文美人,你如今不是一個人。想想你腹中的孩子,再這么耽擱下去,你們母子都會有危險的。你是文氏一族的長女且又是嫡出,你是不是應該想想你宮外的父母。”

她軟了語氣,“你的顧慮哀家能明白,只是保命要緊,其他都是身外之物。”

“是啊,文美人。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腹中的孩子著想。你這樣不是叫太后,皇上還有嬪妾等人擔心么?”

曹聞溪恬靜的聲音響起,看文圓圓這幅模樣,她心里當真是痛快。

叫她處處針對自己,害的她差點丟掉了性命。如今終于也遭了報應,她雖然不知道是誰下的手,可她還真想誠心實意的感謝那個人。

“太醫署的御醫皆是妙手,想來這消除疤痕也定然不在話下。”

文圓圓扭頭狠狠的瞪著曹聞溪,她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幅無辜的表情,想來她肯定在心里哈哈大笑,笑話她活該,怎么不死了干脆。

皇上和太后只擔心她腹中的孩子,從來沒有站在她的角度考慮過問題。她娘親若是在,定是明白她的害怕。

沈確向文圓圓保證,“曹寶林說的沒錯。你放心。馮御醫醫術高超,肯定不會叫你受太多苦的。朕也會叫他們給你配祛除修復疤痕的藥,不會叫你臉上留疤的。你相信朕。”

文圓圓只能點頭答應。馮御醫先給文圓圓止了血,太后提議去偏殿,文美人留了那么多血肯定要換衣裳,總不能在大殿上,那也太不成體統了。

文圓圓被宮人攙扶著去了偏殿,華驚云看這事發生的實在是蹊蹺,自己也放心不下文圓圓,又貴為皇后,自然是要守在文美人身邊的。

等華驚云和馮御醫走后,太后明亮的雙眸一一劃過眾人的臉,目光帶著審視。

“好好的端午佳宴就這么被攪黃了。好,真是好的很啊,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會發生這種事。”

“太后您消消氣。”看徐庭月遞茶過來,白新蕊伸手接過,剜了她一眼。

用手背試了試水溫,覺得適宜這才遞給了太后。

“那琵琶是祝寶林的,祝寶林一直愛惜的很。不知道為何今兒偏偏會突然琴弦斷了。”

“是啊,這會兒細細一想實在是蹊蹺。若不是文美人突然要借祝寶林的琵琶一用,怕是受傷的就是祝寶林了。”虞婕妤轉眸看向祝慈。

“嬪妾也覺得奇怪,嬪妾出門前還特意仔細的檢查過呢。晏寶林當時也在,也可以給嬪妾作證。”

祝慈咬著唇。眼中有狐疑和驚恐,“婕妤的意思難道是說,有人本來是想害嬪妾的。結果文美人反而受了無妄之災?”

虞婕妤點點頭,“如今看來也只有這種可能了。肯定是有人猜到你會在宴會上彈奏琵琶,所以故意使壞,想毀了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