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從生下來就是個十分健康的小寶寶,長到兩歲多,快三歲的年紀,還從來沒有喝過藥。
太醫給他開藥的時候雖然加了別的草藥調和,可是藥劑的味道還是讓二皇子一看見挽冬端著藥碗出現就只想逃跑。
只是,有句話叫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二皇子也知道他就是這會兒跑了,一會兒被抓回來還是得喝那難喝的藥劑。
不能逃跑躲避掉喝藥,二皇子只能眨巴著眼睛沖挽冬撒嬌,“挽冬姑姑,藥真的好苦,玨兒沒有生病,不喝藥了,好不好”
挽冬不為所動,一臉微笑的站在那里,道“二皇子,撒嬌也沒用,這是太醫專門為您開的安神藥,您不喝娘娘和皇上會擔心的。”
二皇子聞言有些糾結,他不想讓姜蔓和永安帝擔心,可是那藥是真的很難喝。
看二皇子小臉皺成一團,挽冬笑著繼續道“二皇子乖乖喝藥,等您喝完藥奴婢帶你去吃荷花酥好不好主子專門給您做了荷花酥,這會兒估計剛出鍋呢。”
聽見荷花酥三個字后二皇子眼睛一亮,然后也不要挽冬喂,自己端起小碗“咕嘟咕嘟”一口氣將小碗中黑色的藥汁全都灌了下去。
看二皇子喝完了藥,挽冬忙端過來溫水讓他漱了口,又給他口中塞了一小塊點心,然后才帶著二皇子去找姜蔓吃桃花酥。
二皇子喝完太醫開的兩幅藥之后,晚上果然不再繼續做噩夢了,秦嬤嬤她們也被永安帝放了回來。
秦嬤嬤她們被放回來之前,趙全福特意和她們透漏是二皇子替她們向永安帝求了情,她們才能全須全尾的被放回來,并且繼續在二皇子身邊伺候的。
所以秦嬤嬤等二皇子身邊伺候的人心中對二皇子都十分感激,一眾人伺候二皇子也比原來更加的用心。
姜蔓見此就干脆讓二皇子搬回自己的屋子住了。
永安帝帶著姜蔓她們今年一直在幽泉宮待到了八月初,天氣徹底的涼了下來才回了京城。
她們回京的時候三公主身上的傷也徹底的好了。
二皇子如今特別粘著三公主,連大公主有時都忍不住會吃醋。
回京的路上,一會兒在鉆進這個馬車,一會兒鉆進那個的馬車,簡直忙的不亦樂乎。
車馬一路駛進宮中,見過率領后宮妃嬪來迎接的高賢妃等人后,永安帝就回了乾寧宮,姜蔓等人則各自往自己的宮殿而去。
姜蔓帶著二皇子往云華宮去的路上迎面碰見了大皇子,大皇子身邊跟著幾個宮女和太監,卻并沒有見季昭容。
不管永安帝現在打的是什么主意,總歸大皇子現在是馬上要成為太子的人了,姜蔓并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和大皇子有過多的接觸,她淡淡的和大皇子打了聲招呼,帶著二皇子就要離開,結果大皇子卻幾步跑到她面前,攔住她和二皇子,指著兩人氣呼呼的質問道“你們怎么不向我行禮”
三歲大的孩子,臉上卻寫滿了張揚跋扈。
算了,她不想和一個小孩子計較,姜蔓低頭對著二皇子道“玨兒,去見過你大皇兄。”
二皇子看了看姜蔓,又看了看大皇子,雖然不滿大皇子的語氣,但還是聽話的過去向大皇子見了禮,“玨兒見過大皇兄。”
誰知,大皇子還是不滿,他揚著下巴,表情不屑的看著二皇子,道“我是太子,你應該跪下向我行禮才成。”
姜蔓聞言沉下了臉,別說大皇子現在還不是太子,就算是大皇子真的成了太子,非正式場合,他們兄弟之間見了面,也沒有讓二皇子跪下向他行禮的道理。
“大皇子”大皇子身邊的人小心的覷了一眼姜蔓的臉色,上前小聲勸大皇子道“我們該回去了,一會兒“
大皇子回頭瞪向身邊的宮人,“你叫我什么”
大皇子身邊的人看了看姜蔓和二皇子,又看了看一臉怒氣的大皇子,小聲改口,“太子殿下。”
姜蔓懶得再看,帶著二皇子就要離開,結果大皇子擋在眼前不讓,“不許走,你們還沒有給我行禮,誰讓你們走的你們敢不聽我的,小心我讓人砍了你們腦袋。”
姜蔓冷冷的瞪了大皇子一眼,“大皇子好大的威風,我們等著你砍我們的腦袋。”
大皇子是個欺軟怕硬的性子,被姜蔓冷眼一瞪,他有些害怕的往后縮了縮,讓開了眼前的路,讓姜蔓帶著二皇子等人揚長而去。
看著姜蔓等人離開的背影,大皇子一臉疑惑的看向身后伺候他的宮人,“她們為什么不聽我的,向我行禮母妃不是說我現在是太子了,以后宮里除了父皇,其余所有人都應該向我行禮,聽我的嗎”
伺候大皇子的宮人互相看看,一個小太監艱難的向大皇子解釋道“因為因為太子殿下您的冊封禮還沒有舉行,等您舉行冊封禮的時候他們都會向你下跪行禮的。”
“哦。”大皇子點了點頭,“那我的冊封禮什么時候舉行”
“快了,快了,還有一個月。”小太監說完,再次勸大皇子道“太子殿下,我們該回去了,不然一會兒娘娘找不到您該不高興了。”
想起季昭容不高興時看向他的眼神,大皇子瑟縮了一下,點頭道“快,快,我們快點回去吧。”
這邊,二皇子跟著姜蔓離開后,二皇子不解的問姜蔓,“娘,大皇兄為什么讓我跪下給他行禮”
姜蔓揉了揉二皇子的頭發,柔聲道“因為你大皇兄如果成了太子的話,他就是儲君,而你是臣,君臣有別,正式的場合你就需要和他行君臣之禮。”
“哦。”姜蔓一說二皇子就懂了,他問“就像舅舅要向父皇行禮一樣嗎”
“差不多。”姜蔓點了點頭。
這里發生的事情很快就有人稟到了永安帝跟前,永安帝聽完后,從奏折中抬頭,冷聲道“一朝得志便張狂,果然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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