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送杜優優回去的路上,她突然覺得老讓人接送不得勁,萌生了想考駕照的念頭。
以前實在太忙,想學也沒空。可現在有了幾個月的時間,除了做新專輯,不是正好可以學車么?
陸離很贊同,他也相信以杜優優的能耐,肯定一學就會,絕對不會成為一個馬路殺手。
結束了陸家之旅,杜優優認為近期最艱巨的任務已然完成。
只要在春晚舞臺上好好發揮不出錯,那么她今年的所有工作就圓滿完成了。
想到暫時還沒著落的上半年空檔,她在心里對譚凌罵了句MMP。
固然她還可以化身黑衣人,用生死要挾的方式恐嚇路海龍放棄譚凌,但是老出同樣的招式好像也很無趣,而且路海龍的身邊恐怕不像林西觀那樣容易接近。
要不,查查那個路海龍有沒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犯罪事實,把他搞進牢里去?
不,這個主意并不好。一來不知道他有沒有這種罪,二來,就算他有,也不是一般人能查得出來的。
或許,杜優優親自出馬去查,仗著她的身手應該能查出些什么,可她沒那個閑工夫天天往路海龍身邊跑啊。
這也就是杜優優這幾年在現代受到了不少熏陶,擱在以前,明面上實在不好對付的人,她都會偷偷把他們弄死。哪像現在,對付個譚凌,還瞻前顧后的。
嘖,先放一邊吧,現在單靠自己的力量確實無法切斷路海龍對譚凌的支持。
想到譚凌的姿色和路海龍的年齡與外形,杜優優不由嘆了一句:死胖子,倒是有艷福。
從古至今,有本事的男人,無論多丑,身邊都不會缺美女,除非他喜歡的是男人。
拋開煩心事,杜優優準備專心完成手頭的工作,就等著過完除夕放十天長假了。
去完陸家的第二天,杜優優上午沒工作,下午要去央視進行春晚彩排。
她起床收拾完閑著沒事,就在起點上看,看著看著秦霜的電話撥了進來。
問清楚杜優優在家,秦霜過來跟她談了談近期的工作。
秦霜走后,三人吃了楊婕和安小慧做的午飯,就吃的是之前網上郵購的野生菌,果然,沒有在昆明吃的那么好吃,不過還是很不錯就是了。
下午杜優優說要鍛煉鍛煉安小慧,于是只帶了安小慧一個人去春晚彩排現場。
由于今年春節之后是龍年,所以春晚特意找了很多位生肖屬龍的明星來參加,制造噱頭。這天彩排時,龍年出生的明星濟濟一堂。
杜優優在后臺拜見了好幾位龍哥龍姐。同時,也無法避免的遇到了2000年出生,屬龍的譚凌。
杜優優看她一眼,也沒多給個表情就擦身而過了,譚凌自己站在原地,得意的勾了勾嘴角,才繼續往前走了。
由于春晚的特殊性,在這里明星不論大牌小牌,都沒多大優待,一律得聽從指揮。沒有說你紅一點,讓你先彩排了先走掉的說法。
杜優優一直在化妝間安靜待著,等彩排完了,想去下洗手間再回家去,卻非常不巧的遇到了譚凌也在。
她進去的時候,剛好趕上譚凌出來。她繼續無視譚凌,自顧自的去水龍頭那里先洗手。
譚凌知道洗手間里沒有別人了,忍不住就想跟杜優優“交流交流”。
“聽說,你推了《十年》那個劇本啊?何必呢?就算不如《深淵巨獸》,也是這上半年市面上能找到的不錯的劇本了。”
“消息真靈通啊譚凌‘姐’。你消息這么靈通,不知道我上半年要做新專輯嗎?”杜優優露出一點好奇的樣子。
譚凌面露挖苦道:“不是我說你,花時間精力出專輯簡直太蠢了,知道什么叫‘博而不精’嗎?
本來,我擔心你上半年要摳腳,想替你出出主意。既然你要出專輯,那就算了吧。
哦對了,瞧我這記性,你現在想回頭去接《十年》也晚了,聽說已經定了別人了。”
杜優優仍然心平氣和的道:“我上半年要做專輯,順便休息休息。下半年我要拍傅御生導演的新劇,演特種兵,一拍就是半年,且累著呢,正好趁這段時間養精蓄銳。”
“呵,原來還有傅導這條退路,怪不得不急。”譚凌的得意已經忍不住溢了出來,“不過啊,電視劇終究是不上檔次的東西。沒出名的時候演演也就算了,出名了還去演,觀眾難免就會覺得……你是沒本事在電影圈站住腳,才會倒回去演電視劇。”
杜優優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露出很**很萌的表情,然后用了點嗲音道:“是嗎?那譚凌姐你可是真的很有本事!為了立足電影圈,連那~樣的男人都咽的下去。”她邊說邊用雙手比了個大圓球狀,“這么肯為了藝術做犧牲,真是太偉大啦,我給你點個贊。”說著她歪了歪頭,比了個大拇指。
譚凌的臉色變得有些猙獰,沒錯,圈里出賣自己身體的女星并不少見,可是金主集老、丑、胖于一體的也確實不多。她自己也要經常做心理建設,才能在路海龍面前保持一副殷勤的樣子。
杜優優故作天真的樣子讓譚凌差點忍不住想要扇她一耳光。
譚凌要是真的扇了,也算是報了仇了,不過她一來不知道杜優優扇過自己,二來她還有一點理智。
在央視洗手間欺負杜優優,這要是爆出去,她的星途恐怕會完蛋。
“哼,口舌之利!是,你找的那個小導演倒是長得不錯,可惜啊,一個導演光長得好有什么用?現在連畢業都還沒畢業,就算將來畢業了也不過是這圈子里的最底層。說不定,還要靠你養,吃軟飯呢!”
杜優優在裴佩的婚禮上帶陸離亮了相,在場圈里人很多,這個消息已經漸漸在圈里傳開了。
譚凌稍微打聽了一下,知道陸離是北電在校生,因為田豐的撮合,跟杜優優合作了一部小片,根本就是沒根沒基的小導演。
杜優優想必是少女心作祟,看人家帥就喜歡上人家了。可是作為一個導演,光帥有什么用?
譚凌自認為這樣說是擊中了杜優優的要害,畢竟,說一個男人沒用是一種極大的侮辱。可惜,陸離無論他將來能不能在導演事業上有所成就,都不可能成為一個靠杜優優養的人,所以她完全不痛不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