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2 這么美的美人,被時貴妃給帶去種菜薅草......
這是不是稍微有那么一點......‘浪費’?
這里先說好,時錦眠可沒有強迫她們。
在將她們帶走之前,時錦眠還特意詢問了她們的意思。
反正她的意思就是,皇帝也不收你們,皇帝不收,那你們就進不了后宮。
反正帶你們進宮的人就在這站著,他怎么將你們帶來的就怎么將你們給帶出宮去。
這對姐妹花要是沒有見到皇帝的那張臉還好說,當時沒有進宮,心思全在攝政王的身上。
現在看到了皇帝,人家又是九五之尊,傻子都知道該怎么選擇。
倆姐妹花是發了誓的一定要成為皇帝的女人的。
這要是真的跟著攝政王走了,這輩子她們都沒有什么希望了。
可若是留在宮中,哪怕是跟著時錦眠......
據她們所知,皇帝每日都會去時錦眠的寢宮,這樣一來,她們就能日日看到皇帝。
時間久了,到時候她們再使出渾身解數,說明她們還是有機會的!
倆姐妹花都是能沉得住氣的。
這不,為了她們以后的計劃,她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著時錦眠走了。
時錦眠走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
御書房中都陷入了長時間詭異的沉默之中。
古安看著玉辭那張很復雜的臉。
有點幸災樂禍的摸著自己的鼻子,嘿嘿,活該!
要說現在的時貴妃有多不敢惹?
就連皇上都不敢惹。
攝政王還敢故意給皇上送女人找時貴妃的不痛快,估計這時貴妃的心里,肯定拿小本本給這攝政王將仇給記上了。
時錦眠一路將雙胞胎姐妹花給領到未央宮。
紫兒和悅兒故意走在最后頭,方便竊竊私語。
紫兒現在的想法和最開始紫兒跟著時錦眠悅兒的想法一樣一樣的。
“悅兒,娘娘她怎么又收了兩個丫鬟啊。你說她們兩個對咱倆有沒有危害啊?咱們要不要.......”紫兒當著悅兒的面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悅兒看到后,驚呼好家伙。
紫兒這丫頭咋比她還毒呢?
當初紫兒才來的時候,她只擔心自己會不會失寵被她給取代了,可真的沒想將紫兒給抹脖子哈?
那都是在最后面萬一她真的要失寵了,才打算利用自己這些年在未央宮的關系,偷偷摸摸的將紫兒給抹脖子的。
悅兒身為過來人,安撫她:“沒事,放心!這倆人不像你,是抱著目的來的,娘娘不會重用她們的!頂多就是讓她們薅薅草種種菜。”
紫兒還是比較相信悅兒的話,的畢竟悅兒伺候在娘娘身邊這么多年,一些方面肯定比她要了解娘娘的多。
是的。
時錦眠將這對姐妹花帶來,真的是就是專門讓她們種菜來了。
ε(′ο`)))唉
:5222r/ 長得真美,種起菜來都是賞心悅目啊。
哪怕她們還沒有種,但是那一幕時錦眠已經完全能夠想象的出來了。
未央宮內。
時錦眠慵懶的坐在那。
半坐半躺。
一對姐妹花跪在地上,正要自報名諱。
時錦眠沖著她們擺了擺手。
倆姐妹花聽話的頓時止住嘴。
“你們以前叫什么本宮不想知道,既然跟了本宮,那就叫個本宮能記得住的名字。”
說著,時錦眠簡單的在她們身上掃視了一圈,然后指著左邊的那個姐姐:“你穿了一身紅就叫小紅吧。”
被賜予新名字,穿了一身紅的就被叫作小紅的雙胞胎姐姐:“......”
至于小紅旁邊那個身穿一身淺藍色裙子的妹妹,時錦眠接過悅兒遞來的茶,淺抿了一口:“你就叫小藍吧。”
小藍:“......”
倆人的名字就這么被定下了。
礙于對方的身份,倆姐妹花也不是沒有腦子的,知道自己現在在什么地方,對方又是誰。
稍惹對方不高興了,很有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于是小藍和小紅就認命了,臉上更是表現的十分恭敬的朝著時錦眠叩頭謝恩她賜予新的名字。
說干就干。
在小藍和小紅才來,時錦眠就命她們開始在未央宮的外面種她的那些所謂的菜了。
是的。
慕嬌嬌那邊已經種花了,她不能和她種的一樣。
所以她種菜。
種西瓜,種草莓!
小藍和小紅一看以前就沒有干過特別重的活,但是簡單的重這些蔬菜和小瓜的種子苗苗她們還是會的。
紫兒是個全能的,由她在一旁指點。
加上天黑了,悅兒就在旁邊和小凳子挑著燈籠看她們干活.......
這么一看......
未央宮的一幕,竟然還難得的多年來,第一次這么......‘和睦’。
晚上的時候,皇帝處理完政務過來。
古安跟在皇帝的后頭,一眼就看到了彎著身子在那往地上插苗苗刨土的姐妹花。
慕煜:“......”
別的先不說,就說這未央宮別的奴才,但凡換任何一個人干這活,古安都不覺得有什么。
卻偏偏是兩個美的跟天仙下凡似的女人,在那滿臉的泥巴,滿手的泥巴,渾身的泥巴刨土種種子......用土掩埋,還在紫兒的指使下,說土不能蓋過種子太深,要不然容易發不了芽。
在忙完了這些之后,她們還要去給親自重的蔬菜的種子澆水。
澆水也是一門學問。
因為蔬菜的種子和草莓的苗苗埋的很淺,所以在澆水的時候也不能澆太多的水,得慢慢的澆,�
:5222�不然容易將剛埋進去淺淺的種子給澆出來。
還有那草莓苗苗,也很容易被水給沖塌。
慕煜:“......”
起初——
他權當時貴妃在御書房說的那句話是個玩笑話。
畢竟,時貴妃這么閑的人,可不會閑的沒事干,真的要去種一堆的菜玩。
直到來了未央宮之后.......
古安發現,時貴妃她是.......
真的閑的沒事干......
“皇上,貴妃娘娘這是.......這是玩真的啊?”
倆姐妹花也是有心機的。
要說天還沒黑的時候,她們倒是專心的種草莓苗,種蔬菜的種子,刨坑澆水。
可眼瞅著天黑了,她們的那點小心思就開始有了。
皇上都是在天黑的時候,處理完了公務就會來未央宮,瞅著這世間,皇上應該也快來了。
她們忙碌了這么長時間,哪怕這樣的季節根本算不上熱了,但是活動太久,光潔的額頭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可看到有晶瑩的汗珠的。
這個時候,無論倆姐妹花怎么做,都不會被人說成有意的。
先是小紅主動開口道:“小藍,我怎么覺得有點熱呢?你熱不熱?”
因為是雙胞胎,在默契這方面要比尋常的親生姐妹默契程度要多上幾分。
小藍很快就領悟了小花的意思,當場也立馬道:“當然熱了,我們都忙了這么久了!”
說著,她就將自己的兩個袖子卷起來,露出兩只雪白的手臂。
真是白的讓人移不開眼,就跟冬季的鵝毛大雪似的。
悅兒覺得自己的胳膊已經夠白了,但是一和她們的相比,悅兒就有點自卑。
她就走過去去掀紫兒的袖子,發現她的胳膊也比自己的白,更加自卑了。
紫兒畢竟是老熟人了,不好發脾氣。
她就沖著小紅和小藍惡聲惡氣的:“大晚上的你倆注意點形象行不行?小凳子雖說不是個男人,但以前也是男人行不?”
莫名其妙被點名還說不是男人的小凳子:“......”
小紅和小藍:“......”
可能是因為悅兒太兇,大有她們不放下袖子她就要親自上手替她們將袖子給放下來的架勢。
倆姐妹花猶豫了一下下,決定還是將袖子給放下了。
畢竟來日方長,不急于這一時。
大殿內。
時錦眠沒事干,就獨自坐在大暴君以前常坐的位置上作畫。
至于監督那對姐妹花干活的事,不用她吩咐,悅兒和紫兒就去了。
這倆丫頭自打她將小紅和小藍帶回來以后,對她倆更是警惕的不得了,深怕她又收了倆丫鬟到未央宮。
所以是各種容不下她們,怎么瞅都不待見她倆,覺得她倆是狐貍精!
她一開始的時候,也坐在那看了會讓倆美人干活。
:5222sp; 不得不說,和想象中的一樣,當然,比想象中的還要賞心悅目。
這倆如花似玉的美人干起活來,還真是讓人賞心悅目的緊呢。
不過也就看了一會兒而已。
因為時錦眠餓了。
就回來吃了點東西,吃飽了之后就不想動了。
原本她還想繼續出去看她倆干活呢,結果吃飽了之后就比較懶,走出去又太費力氣,干脆就不出去了。
坐在那作畫。
本尊是個畫廢。
她也是個畫廢。
加上古代的筆又全是毛筆。
時錦眠倒是會寫。
本尊也會寫。
不過寫的十分不好看。
所以在本尊想要給娘家回個什么書信的時候,也全都是由悅兒代筆。
畫畫還行。
總比寫字容易的多。
時錦眠找來一張干凈的紙。
簡單的畫老鼠畫貓還是會的。
畢竟在現代,基本每個娃都會。
但在畫了一會兒之后,時錦眠就想挑戰高難度了。
尋思著畫誰呢?
然后腦海里就跳出大暴君那張清雋的臉了。
再然后她就下筆了......
古安跟著皇帝進來的時候,時錦眠這邊剛收尾。
古安稀奇壞了,從進來的時候就一眼看到時貴妃這專心致志的樣子。
他十分好奇的湊上前。
時錦眠畫的認真,就連古安什么時候靠近了都不知道。
直到畫好了,她還沒有來得及伸一個懶腰,就聽到旁邊古安在那一臉鬼祟又好奇的指著她畫的四不像的男人:“嘿嘿,貴妃娘娘,您這畫是哪個仇家啊?”
其實時錦眠畫的是誰根本就讓人分辨不出。
至于為什么古安能一口認定他是個人。
完全是因為,時錦眠她給畫了鼻子眼睛嘴巴。
雖然也都很不像,但是最起碼勉強能給推算出是個人來......
“這仇人目測應該是個男人吧?”
畢竟——
女人時貴妃即便再不會畫,也不可能畫的那么粗狂才是。
尤其是那嘴,明明沒裂開,緊繃著,卻大的跟那血盆大口似的。
古安在的地方,基本大暴君都在。
果不其然,時錦眠一抬頭,就看到桌案對面的皇帝了。
慕煜此刻正低頭看著她手中的畫像。
凝著眉頭,順著古安的話開口:“哪個男人?”
聲音淡淡的,沒有什么高低起伏。
但時錦眠還是能聽出來,大暴君的話中,透著一絲暗戳戳的危險。
這一刻——
:5222 時錦眠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這種情況下,大暴君被她給畫成這樣,又被他給逮了個正著。
不用說,肯定是不能承認她畫是大暴君的,這是什么仇什么恨啊她將大暴君給畫成這樣?
可若是不承認她畫是大暴君吧。
她身為皇帝的女人,既然進了宮就該和別的女人一樣,遵從三從四德,皇帝是她的夫君,她都已經有夫君了,竟然還敢畫別的男人?
先別說畫的仇不仇了,在這種地方,光是多看別的男人一眼,那就得被‘天理所不容’的!
是的!
就是這樣的。
時錦眠攥著手中的畫像沉默了好大一會兒。
心中斟酌著說詞,想著怎么和大暴君解釋,這個畫像他......
“皇上,你剛忙完就過來了對吧?”
聞聲,男人不由得挑眉,還是道:“嗯。”
“那應該還沒有用膳吧?臣妾單等著你過來一塊兒用膳呢,你等著,我這就讓悅兒下去傳膳。”
慕煜:“......”
在走到大暴君身邊時,時錦眠還沒有來得及再邁第二步,就被大暴君給一把拽住了手腕。
時錦眠:“......”
“說,畫的是誰?”
此刻的時錦眠,只能硬著頭皮說了一個字:“你......”
是的。
說的不僅是實話,而且這種情況下,她總不能和大暴君說她畫的是別的男人吧?
這不是明顯的找不痛快嗎?
所以——
既然本來畫的就是大暴君,那她不如干脆就承認吧,這樣死的最起碼痛快一點。
她有些絕望的閉上眼:“嚶嚶皇上,臣妾知道自己寫字不好看,畫畫也不好看。但是臣妾真的很用心的畫你了,至于為什么會畫這么丑,臣妾也不知道......”
“臣妾都已經畫廢了好幾張紙了,這張臣妾敢舉雙手發誓,絕對是最好看的一張了!”
好家伙,就畫成這樣了還是最好看的呢?
這其余的幾張畫的,是不是就可以讓人給當場去世了啊?
時錦眠以為大暴君這種陰晴不定的性格會很生氣。
古安也是這么認為的。
別說他家皇上了,就連他看著都生氣!
瞅瞅時貴妃把他家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都給畫成什么樣了?!
可——
在時錦眠決定咬牙閉眼承受著皇帝即將要發怒的......
然而——
周遭什么動靜都沒有,靜悄悄。
時錦眠反倒是感覺到自己的腰身被男人的大手提了一下,然后被他緊緊的擁入懷中,隨之而來的,是男人冰涼柔軟的唇壓在她的唇瓣上,用力的口肯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