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有田超給力

第五百三十一章 我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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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一章我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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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秦氏的話來說,仇是一定要報的,但不能明面上來。

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她的名聲,必須低調。

況且那些人給趙落幕服用了千金散,想必后面還憋著其他的招式,不能打草驚蛇。

也是因為這些,趙苒苒這些日子一直忍著,也沒有怎么出門。

“柳洲?薛蟠之前應該跟柳洲不熟。而且當初揍柳洲的時候,我還喊了他一起的。”趙落幕說道。

“那有什么的?肯定是因為柳洲給了薛蟠好處,讓他對付你的。”

“姐姐,這件事情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先不要出門,即便是出門,也要當成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行嗎?”

“嗯,我知道了。”趙苒苒點頭。

她就算是再蠢,這些東西還是能夠想明白的。

從趙苒苒的屋子出來后,趙落幕并沒有著急出門。

他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對自己進行了一番偽裝,隨后又揣了一些銀子在口袋,將木頭幫他準備的帷帽戴在腦袋上后,這才出了門。

薛府里,薛蟠剛剛見完張澤陽回來,正忐忑不安著呢,就聽到外面的小廝匯報,說是他的朋友趙落幕求見。

一時間,薛蟠的心思七上八下的。

他跟趙落幕算得上酒肉朋友,而且也相處了很多日子了,他自詡對趙落幕這個人了解的很,否則當初柳洲跟張澤陽也不會相繼找上他。

他一開始并不想幫張澤陽的忙的,奈何張澤陽給他的報酬實在是太豐厚了,他完全無法抵擋。

只是這都幾天過去了,他也不知道趙落幕那邊是什么情況。

前幾天的時候,他還叫人去趙家打探趙落幕的消息來著,結果什么都沒有打探到。

他正惴惴不安呢,今天又被張澤陽寫信喊了出去,并且問了些問題又交代了他一番。

他剛回來沒多久,就聽到了趙落幕前來尋他的消息。

“去,讓趙落幕進來。”薛蟠正了正色后開口。

“是,少爺。”

眼看著那小廝要出門了,薛蟠又連忙招手開口道:“算了,還是我親自出去吧。”

等薛蟠出了門看到趙落幕的時候,他的臉上瞬間起了一絲疑惑。

“趙兄,你這是怎么回事?干嘛還將自己遮擋起來了?”

看著薛蟠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趙落幕強忍著沒有去擰斷它,聲音低著開口。

“薛兄,我來找你問些事情,方便去你們家詳談嗎?”

“那自然是可以的,趙兄請進。”薛蟠將趙落幕請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到了薛蟠的屋子后,薛蟠讓人上了點心跟熱茶后又讓貼身照顧的小廝全部都下去了,這才開口。

“趙兄,你為何一直帶著一個帷帽?這都到屋子里了,那東西可以摘下來了吧?”

“嗯。”

聽到他的話后,趙落幕當真將自己戴在頭上的帷帽取了下來。

看到趙落幕的樣子后,薛蟠頓時嚇了一跳。

“趙……趙兄,幾天不見,你怎么變成這樣一幅模樣了?”

就看到現在的趙落幕面色蒼白,精神不濟,一副沒精打采,被榨干的樣子。

“這個問題,難道不應該問問薛兄你嘛?”

趙落幕突然變得十分激動,他起身快步走到薛蟠面前,一把捏起了薛蟠的衣領,眼神中滿是憤怒。

“趙兄這是什么意思?咳咳,放……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薛蟠,虧我拿你當兄弟,你便是這般待我。”

“給我酒里下千金散,跟別人里應外合,將我綁到郊外,我明明給你寫了求救信,你卻充耳不聞,你算什么兄弟?我今天非要打死你才行。”

說完,趙落幕就高高揚起了拳頭。

“趙兄慢著,我有話要說!”薛蟠有些害怕的躲閃著腦袋,出聲叫了出來。

“什么話?說!我倒是要聽聽,你為什么要害我!”趙落幕冷哼一聲。

“趙兄,這些其實都是誤會,我也是被騙了啊,我們兄弟多年,我又怎么會去害你?”薛蟠哭喪著一張臉如此說道。

“誤會?呵,你且說來聽聽,到底是什么誤會?”

“趙兄,你可還記得當初我們跟著你一起將柳家少爺揍了一頓之事?”薛蟠問道。

“嗯,記得,那又如何?姓柳的家伙人模狗樣,他活該。”

趙落幕冷哼完畢,松開了薛蟠的衣領,看向他的眼神卻依然十分的不善。

“那柳家雖然被陛下罰了,柳洲也被陛下取消了科考的資格,但是柳家人并沒有倒。他們也不知道從何處弄來了我爹貪污銀錢的鐵證,用那些逼迫我,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啊。”

“趙兄,一旦我沒有按照柳洲的吩咐做,那我們薛家可就完蛋了,我實在是迫不得已啊。”

“至于你寫信求救的那次,正好我被柳洲叫過去了,當時壓根沒有收到你的信啊。我若是收到了,肯定會前去救你的。”薛蟠一臉的真心實意。

“當真?”

“當然是真的!趙兄,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我還會為了一個柳洲來騙你不成?”薛蟠開口。

“該死的柳洲!竟然這般害我!我定當跟他沒完!”

看著趙落幕那副氣的牙癢癢的模樣,薛蟠不動聲色的緩緩舒了一口氣。

看來張澤陽說的果真沒錯啊,只要他將這些全部推倒柳洲頭上,趙落幕一定會相信的。

如今看來,果不其然啊。

“薛兄,我跟柳洲之仇,不共戴天,你可愿意幫我?”趙落幕問道。

“我們可是兄弟,我自然愿意幫你的。趙兄你說!”薛蟠連忙開口。

“我如今沉迷于千金散不可自拔,每日需服用數包,否則全身無比難受,生不如死,這些都是柳洲的錯。”

“薛兄,你可知道柳洲是從何處尋來的這千金散?我想先去買一些回來。對付柳洲一事,還要從長計議。”趙落幕。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啊。趙兄,不是說服用千金散之后會特別舒坦嗎?怎么著還生不如死了?那天之后,我一直聯系不上你的人,你都發生什么了?”薛蟠試探的問道。

“我被一幫人綁到了郊外,他們問我家要銀子,我便給你和我家里人寫了信,結果還沒等到你跟我爹前來,我就被幾個身穿將士服的人給救了。”

“我跟著他們道了謝之后,就偷偷摸摸的回了家。結果正好遇上了我爹,我爹將我一頓毒打后又關了起來,這些天我一直在府里養傷,最近也是剛好。”

說完,趙落幕還將自己的袖子撩了起來,露出了胳膊上那幾道還未消下去的鞭痕。

“這!趙兄可知道救了你的那些是什么人?”

“好像是驍騎京都營的人,綁了我的本就是一些作惡多端的人,后來聽說,驍騎京都營的人出手將那些人全部滅了。”

“是,是這樣啊。”薛蟠點頭。

養傷的這些日子里,趙落幕仔仔細細的想了很多,還了解了外面的情況。

如今他表哥林沉淵在驍騎京都營擔任參將,那天他被救走后,是他表哥處理的后續。

他一開始也不知道表哥是如何收場的,直到后來聽說,林沉淵新上任后便帶著十三營的人出手滅了奪魂堂。

而那個奪魂堂,便是當時綁了他,又差點兒欺負他姐姐的那些無賴組織。

他想了好些日子,總感覺這件事情不太對勁,雖然他也覺得這事與柳洲有關,方才又聽薛蟠這么說了,但依然覺得哪里怪怪的。

不過不管怎么說,奪魂堂的人全部死了,除了他跟表嫂等人,其他人也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些什么,更不會知道他姐姐曾經出現過。

“薛兄,你屋里可有酒?”

“有的,趙兄要喝酒嗎?”

“嗯。”

“那行,趙兄稍等,我去拿。”

趁著薛蟠離開的功夫,趙落幕將他懷中的千金散拿出來打開,捏在手心。

他以前將薛蟠當朋友,什么好事都想著他,全心全意的對他,結果到頭來,卻得到了背叛。

薛蟠明知道千金散不是好東西,明知道他會被人算計,卻依然將他送了出去。

他如今做的跟當時的薛蟠相比,只不過小巫見大巫罷了。

很快,薛蟠就抱著一壇酒回來了。

“趙兄,來。”薛蟠給他們兩個人的杯中都倒了酒,隨后拿起自己的先喝了一口。

趙落幕趁著他喝酒不注意的功夫將自己酒杯中的酒倒進了袖子中,又將手心里的千金散撒進酒杯里。

隨后他抱起酒壇先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酒,又幫薛蟠滿上。

捏著酒杯搖了搖,趙落幕開口:“薛兄,一會兒你幫我個忙吧。”

“什么忙?”

“你能否想辦法將柳洲騙出來?等我打探出千金散的買賣地后,我一定要弄死他。”

“這……怕是不太好吧?”薛蟠滿臉遲疑。

按照張澤陽的意思,他要的便是趙落幕跟柳洲相互攀咬,只是讓他去將柳洲喊出來,這就有些過分了吧。

他可不想被牽扯其中。

“有何不好?柳洲害我于此,薛兄難道不想替我報仇嗎?”

“薛兄放心,你只需要想辦法將柳洲喊出來便是,其他的事情我來辦。你不是一直喜歡我那只八哥嗎?等過幾日,我便將它送給你。”

“此話當真?”聽趙落幕這么說,薛蟠的眼睛頓時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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