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朱雀逆襲記

第七十九章怪事頻出

老白邊走邊用腳踢開躺在地上擋路的人,速度很慢,給朱雀創造了充足的會到馬車的時間,至于簾子掀開又合上,自是沒有注意。

朱雀現在想的不光是將敵人除掉,還要找到解藥才是。這兩人既然用毒,身上可能帶的東西不少,誰知道哪個是解藥?還是想辦法誆騙過來才是。

簾子一動,老白彎腰走進來,看到縮在角落的朱雀,忍不住咽了幾口吐沫。

“建寧公主,認識我嗎?我是黑白無常中的老大白無常。今天,我就要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

朱雀看著白無常這種嘴臉,覺得一陣反胃,忍不住想吐出來。可是解藥事大,要先騙出來才是。

“黑白無常?我聽人們說過,那端的是大英雄,而且生的貌比潘安、風流倜儻,沒想到今天能遇見你,真是三生有幸。”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白無常以為說的是真的,高興的將面具摘下,做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

朱雀在看到這一幕時,再也忍不住,干嘔了幾聲。因為這白無常長得太猥瑣了,又加上那個不倫不類的樣子,十個人十個受不了。

見朱雀干嘔,白無常的神經到緊張了,肉都沒吃上一口,不能就這樣死掉了。他還以為是因為中毒太深,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打開瓶塞湊到朱雀鼻前。

“這是解藥,快聞一聞,馬上就會沒事。”

朱雀也沒有想到,解藥這么快就拿出來,心內自是高興。毒都沒中,哪用得著解藥?順手接過,另一只手召喚出弓弩,一扣扳機,三只弩箭盡數扎在白無常嘴中。可憐的白無常,吭都沒吭一聲,就直挺挺的倒在馬車上,引起馬車一陣搖晃。

黑無常看了看晃動的馬車,心內一陣鄙視,扭過頭看向遠處,他還以為是白無常在里面快活,還在生自己落后的氣。

解藥有了,就不用再講究了。朱雀也是恨得太深,用腳生生地將白無常的臉踩扁。

還剩下一個就好辦多了,朱雀藏在倉庫中,大搖大擺地走到黑無常身前。黑無常無所察覺,還在那里坐著生著悶氣,突然覺得心口一痛,低頭看時,一截箭桿露在外面,箭頭已深深地插入心臟,張嘴想說話,卻是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死了。

朱雀孤身一人來到異世,早就養成小心謹慎的性格,自是不能憑空的就出現在眾人面前,那樣的話,自己的秘密就要被拆穿了。所以,仍是回到馬車上,從馬車上現出身,走出來。

先走到耶律齊面前,蹲下身子將解藥瓶打開,湊到他的鼻孔上。不一會兒,耶律齊就恢復過來,站起身四下一看,顧不得說什么,將解藥拿過來,一次的將中毒的眾人解救過來,這才拉著朱雀走到一邊。

“這是怎么回事?那兩個人怎么死的?”

朱雀當然不能說出實情,就找了一個借口。

“我也不知道,一陣風過,那人就死在馬車里,還把解藥給了我,我才出來救的你。”

耶律齊點點頭,他確實沒見朱雀出來,黑無常死得很蹊蹺,他倒是見了,和朱雀無關。

“肯定是有高人在暗中幫我們。馬上到出口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是夏國人,當然要回去了,不若就此別過。”朱雀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夏端墨,自己這邊既然有人截殺,他怕也是不能一帆風順。

“那這樣,你等我安排一下,我和你一起去夏國。”

“你去夏國?去哪兒做什么?”

耶律齊心里想的是陪著朱雀,口上卻不能那么說。

“顧先生和夏端墨去了漢庭宮找幫手,宮主就派我前去。雖然婚事黃了,但忙確是要幫的。所以,我也要去夏國。”

朱雀聽聞耶律齊是去幫夏端墨,自然是同意,多一個幫手總是好的,而且好像背后站的是漢庭宮,那更是一大助力。

耶律齊帶領眾人來到草原上,命一名心腹帶領眾人回去,借口自己和建寧公主兩人忍不了這口氣,去找夏國的麻煩,就和朱雀一起回轉頭走向夏國的方向。

關隘自然是走不成了,但對于耶律齊和朱雀來說,翻山越嶺和走平路沒有多大的區別,半路上就上得山頂,繞過關隘到了夏國境內,朱雀也自然恢復了自己的樣子。

夏國的繁華和富庶令耶律齊大開眼界,耶律齊雖然貴為王子,這些年大多都在漢庭宮學藝,自然沒到夏國來過。

進入夏國路途不遠,就到了一座城池,城門口寫著雄關兩個字。進得城來,耶律齊如劉姥姥進大觀園,簡直看花了眼,對一切都感到好奇。

尤其是對夏國的美食,更是贊不絕口。這不,兩人坐在酒樓中,點了滿滿的一大桌子菜,耶律齊吃的不亦樂乎。朱雀一旁看了耶律齊的吃樣,笑的合不攏嘴,活脫脫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突然,鄰桌幾個人的對話把朱雀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聽說了沒有?這幾日發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看你神神秘秘的樣子,快說。”

“你知道宋員外家嗎?”

“是城北那個宋員外嗎?”

“對,就是他。前天夜里,全家二十多口,沒留一個活口,全都死了。更蹊蹺的是,全身除了脖子上有兩個小洞外,沒有任何傷口,整個人變成了人干。”

“啊——?這么可怕?難不成鬧妖了?”

“這還可怕?還有更可怕的呢!昨天晚上,一個人走夜路,也是被什么東西咬了一下,要不是有人看見,將那物驚走,只怕也會變成人干。稀奇的是,那人突然野性大發,見人就咬,最后被活活打死才算了結。”

“真有這事?我的天啊,這天色就要黑下來,趕緊吃,早回家要緊,莫再碰上那妖怪。”

“對對,早走才是。”

朱雀正在沉思間,不光鄰桌走了,其余人等也是走得差不多了,看來知曉這事的人很多。

咣當一聲,酒樓的被重重的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