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覺醒后,各家各門有難了

第171章 大師講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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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大師講英文第171章大師講英文

李巧珍被縛住后,懵了一瞬,轉頭再看宣夏,用一種被騙的不可置信語氣說:“大師,你不是答應讓我報仇嗎?”

宣夏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沈家炳,回答她道:“是想讓你解解怨氣,可沒讓你真的以牙還牙,殺人。你殺了他,只是增加你自己的罪孽。”

李巧珍沉默了下,鉆牛角尖的說:“可我不以牙還牙,我又怎么算報仇!”

“我知道距離我死,已經過去半年了!沒人知道他干過的事,所有人都以為我是猝死的。”說著,李巧珍又流下血淚。

宣夏說:“以前沒人知道,但現在不是有人知道了嗎?”

她指指自己,然后又指晏文韜和馮大嬸。

這不就有三個人知道了嗎?

宣夏又說:“他既然犯了事,就一定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這點你不用擔心。”

“我怎么能不擔心?”李巧珍卻是不一樣想法,“他逍遙法外半年了,他也從不曾有過悔過的心,他吃得下睡得著,他根本不怕。”

李巧珍越哭越兇,模樣也變得更加滲人。

宣夏看她身上有幾道被灼燒的痕跡,應該是被她的符所致。

李巧珍哭的令人難受,不過宣夏也能理解李巧珍的心情。

宣夏說:“那你也要相信法律,正義總會來的。但你不可以取代法律。”

李巧珍嚎啕大哭。

誰還不曾活過,誰沒聽過一句“正義或許會遲到,但一定不會缺席。”

可遲到的正義,到底還算不算正義?能換來什么,能讓她死而復生嗎?

李巧珍的哭聲也把晏文韜聽難受了,思索了一下,晏文韜也跟著勸說:“你就算變成這模樣了,還心存善念,這一點很難得,可不要為了他誤了你自己。”

“對。”宣夏跟著附和,“為這種男人,你已經做過一次錯誤選擇,折了自己。現在你還要再做一次錯誤的選擇嗎?”

眼看著沈家炳那邊緩過來了,宣夏又說:“你放心吧。我想他一定會去自首的,如果他不去,我就不攔你報仇了。”

晏文韜:“……”老板,你最好是在開玩笑。

李巧珍狐疑地看著宣夏:“可你剛剛還說……”

宣夏淡定開口:“Girlshelpgirls。”

李巧珍:“……”

大師講英文,也是當鬼的沒想到的。

還以為大師只會念咒。

宣夏走到沈家炳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自首,或者以牙還牙,你想選哪個。”

沈家炳和馮大嬸齊齊抬頭看向宣夏,剛經過生死一線,沈家炳此時臉上還殘留驚懼之色。

對視幾秒后。

“自首!”馮大嬸代答著,“他一定會去自首。我會叫他去自首!”

對宣夏說完,馮大嬸看向靠在懷里的兒子,淌著淚說:“阿炳,你一定要去自首。”

一說完,馮大嬸也嚎啕大哭起來。

她實在沒法接受她的兒子竟然是個殺人犯,殺害的還是自己的媳婦。

宣夏一臉淡漠地看著沈家炳,動了下嘴唇,最后罵了一聲,“人渣。”

罵完,宣夏想起來件事,又回頭問李巧珍:“需要他向你懺悔嗎?”

懺悔?李巧珍看了看沈家炳,過了片刻,搖起了頭,“不需要。”

她看了他太久了,早已經知道他是怎么樣的人。

他不會懺悔的,哪怕此刻口中說懺悔,也是虛假的。

既然如此,不如不要。

“嗯,我也覺得他懺悔比較假,不要也罷。”

宣夏朝晏文韜使使眼色,示意他可以收場了。

“你放心吧,我幫你盯著他,一定不會讓他逃脫法律的制裁。”

宣夏和晏文韜一直在馮大嬸家待到了午后才回去,期間也沒忘記將迎鎮宅神獸的法事做了。

沈家炳有宣夏盯著,加之還有馮大嬸,不敢不去自首。

何況,他害人的證據都埋在后院桔樹下。

警方接受了他的自首后,很快就派人來挖掘,帶走了所有證據。

馮大嬸哭的肝腸寸斷。

她怎么能想到一場法事,竟會牽扯出這樣的驚天事情。

宣夏他們安撫她情緒的同時,也沒忘記將鎮宅法事做了,等到她的親戚聞訊趕來照顧,兩人才從她家出來。

還沒走出去幾步,馮大嬸追了出來。

馮大嬸拉住晏文韜,哽咽的問:“晏道長,巧珍,她會怎么樣?”

晏文韜說:“下周就是中元,到時觀里會辦法會,屆時我會將其超度,希望她能洗凈塵怨,重新投胎。”

馮大嬸一雙眼已經腫成了核桃,但不能阻止她聞言后繼續掉眼淚,她猛點頭,“好好好,謝謝晏道長。回頭……回頭我一定上觀里去。”

又說了兩句,他們才正式告別馮大嬸。

晏文韜感慨的說:“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收場。”

宣夏附和了聲,心里多少還是為李巧珍感到不值得。

遇到錯誤的感情,當斷不斷,心軟只會害苦自己。

今天也在慶幸預知了未來,自己得以有得選擇。

沉默著各自想了會兒心思后,晏文韜突然叫了聲:“老板。”

“嗯。”

“我們今天這一趟沒收錢。”晏文韜問:“沒問題吧?”回去被問起來,秦道長會介意嗎?

這……

這情況也不好收錢啊。

宣夏嘆氣,“算了,就當我們出門做好人好事。”

“嗯。那我們怎么回去?”晏文韜又問。

他倆已經走了有一段路,他怕自己再不問,宣夏會一路帶自己走回道觀去。

宣夏看了眼四周,全然陌生的景致:“……”

這個時間,道觀應該也處于忙碌的時候,打電話回去喊李昕澤來接他倆也不太現實,更何況一來一回的,時間太久了。

宣夏淡定的說:“打車啊。”

說著,她就摸出手機開始叫車。

這里雖然比較偏郊了,但叫車也不難,很快就有司機接了他們的單子。

而且顯示車就在附近。

宣夏查看了車輛信息,將車牌報了下,讓晏文韜注意一下,她這里剛巧進來條信息,發件人是季子堯,她得先處理下。

晏文韜應了聲,注意著車輛往來。

過了會兒,晏文韜突然“嘶”了聲。

宣夏剛回完季子堯信息,聞言問了聲:“怎么了?”

晏文韜自言自語似的說:“我第一次在一個人身上看見那么濃重的死氣,可這個人還活著。我竟然看不透他,太奇怪了!”

“啊?”宣夏不解的抬眼,順著晏文韜看的方向看了過去。

馬路對面,一個男人正左顧右望,忽然的,男人朝著宣夏他們的方向看了過來。

宣夏視力好,一下將男人全貌看清。

頓時一怔。

男人朝他們看了兩三秒就轉開頭,隨即順著馬路往前走了。

這時,一個名字跳入宣夏腦中:任耀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