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覺醒后,各家各門有難了

第178章 先來玩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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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耀哲緊盯著宣夏看了一陣,隨即又笑起來,笑意嘲諷:“超度我?名不見經傳的后輩,借著長輩的余蔭,可真是狂妄啊。”

宣夏皺起眉,這人說話可真不中聽。

“余蔭?”

算了,這個沒法辯。

但,“狂妄?”

宣夏氣笑了。

“要不你再重新想一想,到底誰才是狂妄的那個?”

要不是他在池塘里埋了個鈴鐺要害她,她能順著線索一點點查到他嗎?

分明是作惡的那個,竟然還敢惡人先告狀,宣夏只能送他“不要臉”三個字。

任耀哲冷哼一聲,“一路從江市、苗湘,又至燕京,幾次三番壞我好事的就是你吧?”

“一路從寧州、江市,又到苗湘、燕京,幾次三番不想我好,總是陰魂不散的人是你吧!”

任耀哲顯然不善吵架,被宣夏回嗆后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也或許是想到了別的什么,他用力一揮手中的細棍。

“嘴皮子再利索又怎樣,希望你的本事能夠配得上你這張嘴。”

說著,他又一揮弄手里的細棍,口中還跟著快速誦念:“開天張地,以吾通靈,招天天恭,攝地地迎,所呼立到,所召立前,已枯復榮,已滅復生!”

鈴聲鈴鈴的響個不停,隨著任耀哲念咒,整座道觀突然疊出了虛影,隨之突然開始起了霧。

不過頃刻光景,霧氣就濃郁得把任耀哲整個人給遮擋住了。

“小心點。”秦道長提醒一聲。

也不知道秦道長是在提醒誰,宣夏和晏文韜都應了一聲。

宣夏之前在馮大嬸家里已經見識過突然起霧的情況,所以這會兒并沒有慌亂。

只不過,身上沒有符箓,她多少有點無所適從。

隨即,秦道長半垂著眸,也念起了法咒。

他念的法咒,專以用來驅散邪氣。

在秦道長念法咒的時候,宣夏和晏文韜護持在左右,宣夏防備著任耀哲可能趁霧沒散時發起突襲,晏文韜則警惕著那些沒被制服的厲鬼。

秦道長很快念完法咒,可抬眼一看,法咒并沒有起效用。

這霧只越來越濃。

秦道長不由得蹙緊了眉。

霧中傳來任耀哲得意的笑聲:“別白費功夫了,你破不了的。”

宣夏聽得很不爽。

晏文韜也覺得任耀哲囂張的令人很不爽,干脆也掐起訣、口念驅邪法咒試上了一試。

結果則跟秦道長念的法咒一樣,都失效了。

“看來這人是有備而來。”晏文韜說。

自己人這邊還來得及沒附和他的話,隱匿在迷霧里的任耀哲反而先一步接了話,“我知曉秦道長的本事和手段都厲害,自然是要做足了準備才敢來啊。”說著笑了起來。

這笑聲比剛才的還欠揍。

笑過幾聲后,他繼續說:“難得今天這么個好日子,我們來玩點不一樣的如何?啊,我似乎還有些東西在你們手上吧?那就正好了。”

宣夏一凜,知道任耀哲說的東西是之前的那幾只鈴鐺。

她下意識看向身邊的秦道長,她只知道秦道長說過,鈴鐺放在靈官殿不敢造次,可那幾只鈴鐺還能不能再作妖,她卻是不知道。

剛想到此,霧中忽然傳來了一串尖細的嘻嘻笑聲。

秦道長和晏文韜或許沒聽過這聲音,但宣夏瞬間有所聯想。

“你來陪我吧。”嘻嘻笑聲后,緊接的是這么一句話。

頓時確認了宣夏的判斷。

這下改成宣夏對兩人提醒:“小心點,這是苗湘的那只鈴鐺,戴儺師鬼面具。”

話才剛說完,宣夏余光就瞥見一道黑影現身在晏文韜身側。

好在晏文韜處在高度警惕中,幾乎是一被靠近,他就做出了反應,手訣一掐,口中已經念道:“天地自然,穢炁分散。”

與之同時,晏文韜看清楚了,躥出來的這鬼魅還真是戴著儺師鬼面具。

但可惜,晏文韜的法咒并沒傷到這儺師鬼面具的鬼魅。

鬼面具的儺師一下就隱匿在大霧里了,還發出“嘻嘻”的笑聲,就好像是在嘲笑晏文韜沒有傷到自己。

與鬼面具的儺師的笑聲一起混雜的,還有任耀哲的鈴聲。

鈴鈴的像開了個環繞立體聲,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傳出來的。

晏文韜持續保持警惕,一邊還問宣夏:“那是什么?速度這么快。”

宣夏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只知道那儺師鬼面具抓人很疼。”

之前可是把周時清那樣的年輕小伙抓進醫院去了呢。

雖然晏文韜不同于周時清,不過宣夏覺得還是提醒一下比較好。

晏文韜一聽,迭聲說:“失算了,早知道我下來的時候撈幾樣法器了。”

誰不是失算了呢。

宣夏心說,要知道會變成現在這局面,她一定會提前把符全揣在身上。

現在就屬秦道長最安靜了,一句話不說。

宣夏和晏文韜不免都向他投去一眼。

只見秦道長盯著前方的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晏文韜還要防備著那個鬼面具儺師再撲過來,不敢太過分心,宣夏便開腔問:“秦道長,怎么了?”

秦道長突然說了句:“弄錯了。”

宣夏問:“什么弄錯了?”

秦道長說:“這片迷霧,應該不是術法,而是陣法所致。”

“陣法?”

宣夏對陣法的見識,只有曲星璇擺過的那個破魔陣。

不過秦道長這么一說,她覺得很有可能,曲星璇那個陣啟動后,狂風肆虐,與現在大霧四起也算異曲同工了。

“聰明啊。”任耀哲的聲音響起,“這幾年我不只一次聽聞過秦道長的名號,都說秦道長橫空出世,很不得了。”

“我原先還持懷疑,現在可算見識了,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堪破,原來所言不虛啊。”

“那么,秦道長,不放來猜猜看,陣眼放在何處,你要怎么破陣?”

任耀哲又笑起來,笑聲里全是對自己陣法的十足信心。

于是任耀哲迫不及待的說:“不過在開始找陣眼之前,不如先來玩玩游戲吧。”

這已經是任耀哲第二次提起所謂的“游戲”了,也不知道他的游戲到底是什么。

但不管是什么游戲,肯定不是什么好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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