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益和熊鷹停下來休息,看冀望頓悟。
他一個雷靈根修煉欻欻的,有什么好悟的?
孫霞拿出不少肉。
謝天益拿一塊默默的啃著。他年輕,比較靦腆。他天賦不錯,但更想要宗主的陣道傳承。
西月宗雖然沒人得到宗主的真傳,但陣道也蠻有名,現在好點的都被請走了。不過傳承在少宗主手里,不是巴結,而是好好修煉,肯定有機會。
謝天益修煉著也頓悟了。
黃錚急的抓耳撓腮,為什么他都沒筑基?他感到了壓力,他要回去閉關。
龍盼兮吃飽了,繼續搞電影。她的想法并不復雜,所以搞起來比較容易。
熊鷹看著宗主的戰斗,熱血沸騰!男人就該如此!他天賦不行,那又如何?沒努力過憑什么說不行?
熊鷹和少宗主說道:“是不是宗主打的太好,他們錄下來想研究?但那些廢物又忘了。”
龍盼兮說道:“絕望的廢物。”
冀望頓悟結束,看又是一天,少宗主還在忙著。他還有不少明悟,回頭再閉關吧,現在忙著。
冀望感覺,他之前修到渡劫,后勁兒沒了,想飛升的可能性不大。現在補起來,離飛升更近了。修為沒提升,但有些東西可不同。
龍盼兮看著他有些好奇,雷靈根,是什么劇本?
冀望被宗主的戰斗吸引了,一邊看一邊說道:“宗主在劍道上和陣道一樣卓絕!不知道天衍宗還錄了多少?應該拿來好好看看。”
他以前不知道天衍宗有這個,或許他沒進那個圈子,這是在圈子內傳的。但既然有,就不會只有這一個。即便現在被爆出來,他們也不可能都毀掉。應該在天衍宗找個人,想辦法弄來。
不過冀望不是太在意,他這階段,確實是修出自己的道了。宗主還值得一看。
龍盼兮把爹翻來覆去看了個夠,越看越癡迷。娘不能看,爹可以。
冀望看少宗主,還不錯。宗主確實值得敬佩,不需要悲傷。
陳謇和覃易航一塊過來,要把這個做的夠多,再送出去。
覃易航被嚇的不輕。他年紀大了,少宗主做事總是這么瘋狂,老頭有點受不了。
龍盼兮安撫覃長老:“你看著吧,天衍宗怎么可能輕易低頭?他來、我往,沒點分量怎么能行?你給天衍宗送個不輕不重的,連吃席都進不了門。”
蔡瑤萱問道:“少宗主還想吃席?”
龍盼兮應道:“我可看不上。天衍宗已經極品到極致了。就算請人吃席,都能搞出三六九等,好像天衍宗就差那么點。偏偏是有人吃著下九等在家都不吃的豬食還能開開心心的吃下去。”
熊鷹應道:“沒錯。有些人就是不明白,還當自己聰明。”
覃易航不管了。他躲著。有事少宗主自己扛。
龍盼兮不指望讓老頭扛。人就應該用在合適的地方。
都搞差不多了,她才松口氣。
孫霞拉著少宗主,回去休息一下吧,等天衍宗的人來了,還得應付。
冀望也得休息一下。一路走在西峰,看這收拾過后,更漂亮了。
大家住的比較近又有足夠的空間,小孩在周圍跑著。人能大聲說話,也能笑的輕松。
即便有外來的壓力,但內部清理了,就是不一樣。至少不用擔心內部一團亂。大家有勁兒往外使。冀望覺得,少宗主好厲害。
西月宗往東千里,有元通宗。
元通宗創建超過千年了,但和西月宗不能比,就像元嬰和煉虛不能比。
今兒天好,馬紀和王統又湊一塊喝茶。年紀大了,想化神可能性極小,便沒太多的追求。
一方花園有花開著,古樸的亭子有股道韻,在這兒喝著茶,日子很愜意。
元通宗的宗主馬瑞升過來,他有一張和馬紀一樣的大方臉,但眼睛要小一些。
知子莫若父,馬紀問兒子:“有什么事?”
馬瑞升對兩位老祖客氣,說道:“有人讓我去試探西月宗。”
馬紀問兒子:“你覺得呢?”
馬瑞升應道:“天衍宗好像沒什么動靜。”
說到天衍宗,實在不是馬紀和王統這樣能夠得上的。尋常八卦是可以,真正的事一概不知。
馬瑞升和爹說道:“有人猜測功績的事都知道。也有人猜測,西月道君得罪了誰。”
馬紀說道:“都知道,所以大修士合伙欺負我們?”
馬瑞升說道:“那不是我們能得罪的。”
馬紀教訓兒子:“你以前天賦還不錯,為什么現在不能結嬰,又聽了天衍宗的?你連小兒都不如!西月道君你就更比不上了,他敢去尋求突破煉虛,你敢嗎?大能為什么庇護龍震岳的女兒?就說明這事兒沒有那么簡單!光欺負我們有多大用?一群廢物,對上魔,終究要完蛋!魔能跟你鬧著玩嗎?”
馬瑞升不耐煩的說道:“我們能有什么辦法?”
馬紀說道:“再等等吧。”
馬瑞升問道:“還等到什么時候去?”
馬紀怒道:“等西月宗的少宗主結嬰了你還沒結嬰。”
王統勸一句:“天衍宗肯定要來找西月宗,到時候看就知道了。”
馬瑞升冷笑道:“還有什么好看的?一旦天衍宗動真格了,西月宗能有還手之力?”
馬紀好奇怪的看著兒子說道:“所以你都不覺得奇怪?你去試探什么?天衍宗有絕對的實力,讓你去不是多此一舉?還是說天衍宗有大發善心的時候,就為了給你好處隨便編個理由?”
馬瑞升冷靜了一些,覺得不太可能。
馬紀問道:“有人對周圍下手嗎?”
馬瑞升應道:“還沒有。”
馬紀點頭,說道:“都在看,都在等,別急。”
大能們吵點事兒,元嬰是不配知道的。但反應到西月宗頭上,足以大家猜出很多東西。
至于西月宗少宗主怎么辦?他一個元嬰能怎么辦?這就是她的命。
一個女修過來說道:“有人看到長生真君了。”
馬紀皺眉,問道:“高長生,在做什么?”
女修應道:“不清楚。”
馬瑞升冷笑道:“高長生又能做什么?他對西月宗就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