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豐收在望。
龍盼兮在田里轉。
大片的田,人在這兒渺小。天大地大,人在中間偉大。
靈谷長得不錯,有半人高,現在田里干了,人在中間走很合適。植株間隙大,雖然靈谷長得很好,但中間還有一點空隙,像玉米地?人在中間走,像逛街。
龍盼兮頭上裹著頭巾,一邊看一邊想,要不要種玉米?不知道那秘境里有沒有玉米?以后再說。靈谷長得挺漂亮挺好吃的。
大批的鴨子在田里找吃的。這會兒蟲子不少,鴨子幸福。到冬天就會比較少。那時候鴨子也能殺了。龍盼兮看著,鴨子挺肥,預定鴨腿。
虞薯跑過來喊:“宗宗!”
龍盼兮看他,快周歲了,在田里是能連滾帶爬,不論是現在干的還是有水的時候,豬滾漿他也喜歡。從小在田里長,農民的兒子,長大了好種田。
虞薯撲到少宗主跟前,個頭能趕上靈谷,這手肥的,看的人饞。
說他身上臟吧也不是太臟,他身上小衣服帶防塵的,方便小孩隨便玩。
虞薯在地里摸一把,摸一把的土沖著少宗主喊:“宗宗!給!”
龍盼兮能聽成粽子,看著他小小的肉手又驚訝,這是息土?地里這么隨便抓就有?
虞薯小伙子得意,眼睛發亮:“宗宗!”
龍盼兮伸手接過來,看著真是息土。就這么一點,也能不停的長,長出肥沃的土。
好比想在家里種花,愁土怎么搞?把這土放在盆里,就隨便種了。永遠不用施肥,息土比你想的還肥。不僅花開的漂亮,土也能爆盆。龍盼兮沒見過,但了解到是這樣。所以,這還是種田的寶貝,她喜歡!
不一定種花,但培育一些珍稀的東西,不用考慮生長環境,放那兒就能長。
龍盼兮看這小子,挺能搞事兒。他娘已經看不住他了。所以他娘用了絕招,放養。
虞蓓在藥田正式工作了,兒子這么大應該能照顧自己了。
龍盼兮領著這小子上來。他再厲害也沒過周。龍盼兮問道:“你要不要抓周?”
虞薯啊?抬頭看著少宗主,那個土還要嗎?他鉆到田里再抓一把,喊少宗主:“宗宗!”
龍盼兮從他小手里接過,果然又是息土。這田里沒影響。她看過也沒有,不知道他手怎么抓的?這種事兒,不懂。龍盼兮只是在想,息土要有大作用,還是要多一點。但是小朋友就別抓了。他在土里也不怕抓到刺、抓到石頭或玻璃。
田里沒有玻璃。別看虞薯的手嫩,但是皮厚。拿刀都破不了皮。虞蓓想打他都是白費勁。當然不是往死里打。反正他日常皮,不怕他隨便受傷。
龍盼兮說道:“去看二牛和小虎。”
虞薯激動,蹦起來喊:“弟弟!妹妹!”
龍盼兮不用拉他,他自己在前頭跑,知道上哪兒看弟弟妹妹。不怕迷路,反正迷路了就繼續跑,沒找到也繼續跑,多跑跑就會了,不怕摔跤。他把自己摔一跤滾了幾圈,爬起來沖著少宗主咯咯直笑。
龍盼兮都不怕他摔跤,摔傷了就治。
沒事,虞薯大哥繼續歡快的跑,看弟弟妹妹去!
本來只有兩個弟弟,但是上個月添了五個妹妹兩個弟弟,虞薯幸福的不得了!雖然現在不能帶著他們一塊玩,但明年就可以了,啊啊!
田豐溢、胥琬、段澤等人都在田里忙,神識掃過虞薯都開心。
龍盼兮停下,看張鍛找她?
這幾個月,張鍛像變了個人,滄桑憔悴有點痞氣。他也不在器部做事,基本上是無所事事。
龍盼兮懶得管他。虞薯都不用管了,何況這么大的。
虞薯跑到前頭,又回頭看,喊道:“宗宗!弟弟!妹妹!”
龍盼兮應道:“你先去。”
啊!虞薯小伙子知道少宗主有事,那他先跑去玩了。
張鍛扭頭看著虞薯,這小子傻里傻氣的,天賦再好,腦子不行也沒用。
張鍛和少宗主說道:“我準備出去。”
冀望過來,站在少宗主身邊。
張鍛身上的痞氣立即收了。
萬白過來,站在少宗主身邊。
張鍛變得特別小心。
龍盼兮先把息土給冀望看:“這是虞薯在地里摸的。”
冀望挺大的手,接過一小把土,不知道小孩玩的什么寶貝,他挺正經的給萬白看,一邊傳音。
萬白面不改色,隨意的把土收在大手里,看著張鍛。
張鍛緊張的解釋道:“我想出去看看。”
龍盼兮應道:“可以。”
張鍛激動的忙說道:“我……”
龍盼兮揮斷他,說道:“我的西月宗,不是你的花園。你想離開可以,但三十年內不許回來。我不會給你任何保命的,你如果出事了跑到附近我也不一定管,死了我更不會管。出去了不要提西月宗,看上了別的地方只管去,只要不背叛我,我都不會去找你。三十年后給你一個回來的機會,能不能回來全看我心情。聽明白了嗎?”
張鍛所有的感激變成了一股怒氣。
冀望隨手一道雷,劈他個半死。
萬白都不想出手。他之前還想結丹。
大家都知道,張鍛覺得在宗內沒面子了,想出去找個面子。宗內那么多的事不做,找個屁的面子。自始至終惦記的都是他的面子。甚至惦記著兒子,有個兒子他就有一切。
張鍛緩過來,盯著冀望又驚又怕。
冀望冷酷的說道:“少宗主會和你講道理,我需要和你這種渣講道理?”
龍盼兮問張鍛:“想好了嗎?”
張鍛現在恨不能立即就跑!西月宗很可怕!
龍盼兮又好心的和他講道理:“你是西月宗出去的人,要有驕傲!不管在哪兒別忘了修道!不論將來走到哪一步,都不后悔。出去走走是一件好事,一把年紀了別出去撒野,反正我們是沒空笑話的。對金牛也沒什么影響。得失都是你自己的事。”
張鍛突然冷靜下來,認真的和少宗主道謝。
龍盼兮隨手把他送走。
張鍛落地,周圍看看,壓根看不到西月宗,他好像離開了千里。
這兒靈氣稀薄,人很少。張鍛都快忘了,外邊的空氣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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