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是重生的

174:探望

劉母聽了之后,卻實有些不高興,不過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只揮揮手,“他是個軍人,不怕麻煩就來回跑就行,沒事。”

張秀蘭見婆婆不似平時,只裝沒有看出來婆婆生氣,卻也小心翼翼的解釋,“都怪我,要是不生病,也不會讓他來回的跑,還麻煩媽跟著一起受累。”

“人哪有決定什么時候生病的,那就不是病了,快別多想了,好好的躺著,我來的時候醫生也說了,要是不發燒,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家,只是還要打針,以后每天到醫院來打針就行,打五天把炎癥消下去。”

張秀蘭知道多說必起反作用,也沒有再多說,心下卻并不覺得難受,婆婆心疼兒子很正常,在說以婆婆這兩天的照顧,張秀蘭也很滿足了,要真讓婆婆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那樣對待兒媳婦,誰家也沒有這樣的事。

早飯仍舊是粥,不過里面放了粥碎,張秀蘭也希望病早點好起來,畢竟今晚說要去夜大看看的,結果這一病,也不知道婆婆能不能同意,眼下重要的是把身子養好。

有昨晚劉城回來的安慰,對于昨天白天趙興華的事情,張秀蘭也想開了,這心事一去,人也精神了,等到中午的時候,張秀蘭就躺不住了,說著要出院,劉母見了也覺得人沒事了,這才讓小周過來,幫著辦了出院的手續,又送了兩人回了大院。

周家里,一時屋就看到客廳里坐著四人,除了劉雨,其他的三個人張秀蘭也認識,郭家表姐妹和鄭怡。

不過在旁人眼里。自然不知道張秀蘭認識,劉母愣了一笑,笑道,“過來了。”

又給張秀蘭介紹,“秀蘭啊,這是咱們院里你郭阿姨的女兒紅兵,這是她表妹郭靜。和你大姐是好朋友。也長來家里坐,這是你郭阿姨的兒媳婦鄭怡。”

劉母介紹到鄭怡的時候,劉雨偷偷的打量了張秀蘭一眼。見她神色正常的上前來打招呼,才笑道,“秀蘭,你的病才剛好。回屋里歇著吧,這里也沒有外人。”

劉母也點點頭。“你大姐說的對,你回屋里歇著吧,這都不是外人,沒有人挑這個理。”

鄭怡也笑道。“可不是,在一個院里住著,咱們以后接觸的時候還多。弟妹快上去吧。”

郭震宇比劉城大,鄭怡叫張秀蘭一聲弟妹也沒有錯。

鄭怡今天會過來。主要是聽了郭紅兵回家說這劉家娶的兒媳婦還和趙興華處過對象,甚至差點嫁給趙興國,就感了受趣,聽到郭紅兵和郭靜要過來溜達,就也厚著臉皮跟著過來。

不想人病了不在家,不免有些失望,結果現在看到人突然回來,自然是一喜,明明是個農村出來的,可這么一病瘦弱了些,卻越發顯得弱不禁風,到有浮柳之姿,難怪會和這么多的男人扯上關系。

那邊張秀蘭客套兩句,就直接上了樓,她也不愿與樓下這幾位深交,畢竟其中一個是劉城上輩子的妻子,另一個是上輩子搶了她丈夫的女人,而一個還是幫兇,哪個對張秀蘭來說都是她不喜歡甚至厭惡的。

不想與她們虛偽與蛇,既然都大度的讓她上樓,她也不用客氣。

樓下,鄭怡看著劉家人對這個農村的兒媳婦這樣的大度,心下嫉妒,面上卻夸贊道,“你家弟妹可真是修來的福氣,看看阿姨對她的關心,和親姑娘可沒兩樣。”

劉母這點到是很理所當然的應下,“這嫁進我家來,可不就是我閨女,而且才十九歲,你說我家劉城都三十一了,這大人家閨女這么大,又常年不在身邊,我再不疼著,這孩子一個人心里得多委屈?要說這是劉城娶回來的媳婦,我看到是給我又找回來的閨女。”

一習話帶著調笑,幾個人都笑了。

就是郭紅兵都忍不住笑了,“劉姨,也就是你人好,才會這樣想,不然換成你家兒媳婦這從農村出來的,在城里換成哪個婆婆都不會像你這樣。”

換成別人說這話,劉母一定會多想,可這人是郭紅兵,向來有什么說什么,從來沒有別的花花腸子,劉母也算是從小看著郭紅兵長大的,自是知道她是什么人,也沒有在意。

“理是這個理,不過就是現在人們的日子過的好了,才開始論起農村和城里來,前幾年挨餓的時候,哪個不說農村人好?農村有地能吃的飽,咱們城里的每個月就分那點糧票才能去換口糧。那時候咱們城里人過的還不如城村人呢。所以說什么城里人農村人的,只要是人好,我看都一樣。”劉母早上聽到兒子回來不高興,那也是對兒子不滿意,卻也沒有針對兒媳婦。

從這點上來說,劉母本人確實不錯。

鄭怡看了嫉妒,她怎么就沒遇到這么好的婆婆呢,明明比郭家還要職位高,偏婆婆比劉家還難伺候。

面上卻還要落落大方的跟著劉母說話,“所以說劉姨這樣的婆婆難遇到,能像劉姨這樣想得開的城里人可不多了,這是可是弟妹修來的福氣,就讓她給遇到了。”

郭紅兵在一旁不悅的看了鄭怡一眼,好在她是城里的,不然郭紅兵真以為她是在說自己的婆婆不好了。

郭靜到是在和劉雨交頭接耳的小聲說話,劉雨在說昨晚劉城回來的事,說的眉飛色舞,郭靜也一驚一乍的,這樣的神情正是劉雨覺得別人聽到后該有的,所以說的就越發的高興。

面上一驚一乍的,暗下郭靜只覺得心正在被一點點的撕開,她謀了這么些年,等了這么些年機會還不等出手的男人,就這樣娶了別人,若換成了自己,到時劉城緊張的那個女人不也是自己了嗎?

郭靜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疼的她都要窒息了一般。

最后從劉家出來的時候,都不知道后來又說了什么,只記得自己聽著劉雨的話,就一直在笑,怕別人看出來什么,明明不好笑的事她也在笑,笑的她覺得自己的臉都僵硬了。

郭紅兵出來后,到是不管郭靜就在跟前,就跟鄭怡發起火來,“你看看你在劉家說的都是些什么話?是不是我媽哪里對你不好,你才一直夸著別人的婆婆好啊?你也是第二次嫁過人的了,怎么話還不會說?我聽了都覺得心里不舒服,要是大院里傳出什么我媽對兒媳婦不好的流言來,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鄭怡心里暗罵你媽不好大院里可都知道,面上卻還要苦笑著解釋,“大姐,你想錯了,我就是再傻也不會當著你的面說咱媽不好是不是?我這不是說不也是在抬舉劉家嗎?難不成要我說劉家沒眼色,有那么多城里的姑娘不娶娶農村的?這不是把人給得罪了嗎?”

郭紅兵想了想,也覺得是這個理,冷哼一聲,“就你的花花腸子多,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何必弄的當面一套暗下里一套。”

丟下話,郭紅兵大步的先往家走去。

鄭怡在心里把郭紅兵罵了幾百遍,面上卻對著同自己一起往家走的郭靜苦笑,“我也不過是做了為人處事的事情罷了,在大姐的眼里我到成了那虛偽的小人。”

郭靜安慰她,“你也別往心里去,紅兵就是這副脾氣,有什么都放在嘴上,說說就過去了,也不會記在心里。況且我覺得表嫂說的也沒有錯,確實是張秀蘭修來的福氣,這可不是誰都能修來的。”

不過話峰一轉,笑道,“表嫂不也是福氣之人嗎?我可聽我媽說了,表哥對表嫂可疼著呢。”

一個二嫁的女人,家里也不是什么條件好的,只是普通人,竟然能嫁給一個團長,而且還是未娶過的,這樣的幸運事可不是誰都能遇到的。

鄭怡不傻,雖然郭靜沒有往這件事情上說,可也想到了這些,面上也潺潺的,“可不是,我也是個有福氣的,嫁過一次人,還生過孩子,你表哥沒有嫌棄我,雖然別人指點著,他不在意反過來安慰我,這樣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她這邊一示弱,郭靜反到覺得不好意思了,“表嫂,你可別這樣想,這又不是你的錯,遇到不合適的人,也不能委屈自己一輩子。嘴長在別人身上,說什么咱們也管不了,在乎這個做什么,自己活的開心就好了。”

嘴上安慰別人,可暗下自己呢?

郭靜苦笑,當初她要不是怕被人說出什么,早一點出手向劉城表白,是不是今天就是另一番樣子?

鄭怡見郭靜說完還感嘆不以,似自己的苦衷一般,不由得快速的掃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簾,“可不是,我也是這樣安慰自己的,要不然還不知道要怎么過呢。”

兩人到了郭家,也便收住了話。

劉家里,劉雨把人送走之后就上了樓,敲門看到張秀蘭沒有睡,就笑著走了進去,“看來還是劉城好使,這一回來,你的病馬上可就好了,我看你這是想人想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