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世友皺著眉頭,見在學校門口,也不想和她吵,“你先上車,在這里吵你以后還想不想在這里上學了?也不怕丟人?”
鐘麗縱然不高興,也知道他說的是這個理。
上了車之后,兩個人開車走了。
等到了錢世友的公司,兩人進了辦公室,鐘麗才又怒氣的問道,“你說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請秀蘭吃頓飯怎么了?你生這么大的氣做什么?完全一副捉奸的樣子。”錢世友坐到辦公桌那,拿起桌上的合同看了起來。
“你這是什么態度?明明被我撞到了,你竟然還一副什么也沒有做錯的樣子,平時我讓你陪我吃飯你怎么沒有時間?現在你到是有時間陪張秀蘭去吃飯?你還敢說你沒有旁的心思?錢世友,你當我是傻子呢?你現在天天公司這么忙,合同工地都看不過來,現在卻有時間和別人一起吃飯,你敢說她在你的心里不特別?”鐘麗越想心里越難受。
錢世友放下手里的合同,皺著眉抬起頭看她,“鐘麗,張秀蘭對我來說,確實很特別,她能設計出那樣時尚的衣服,甚至可以說是引導潮流,這樣的人才就是在國際上都不多,你知道現在羽絨服已經流行到國外去了嗎?甚至一些大牌的設計師在冬款的衣服上都加入了這個元素,你現在正在學設計,知道這代表著什么?我欣賞她的才,更欣賞她的為人,她能不被利益而只盯著錢,你知道嗎?她做了一年的品牌,現在還有人一直在打聽這個牌子。可是她能為了家庭放棄這些,這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錢世友的話里帶著欣賞和佩服,讓鐘麗滿是醋意的心也慢慢的平靜下來,可一想到兩人單獨出去吃飯,這心里就擰不過去這個勁來,“那你為什么不帶我一起去?你也不怕別人誤會?”
“帶你去?說起這個來,我也正想問問你。當初是你自己說要學設計的。那你就去學了,學費都是我幫你出的,甚至是我找人把你送進去的。可是你現在看看你,剛開學第一周你就沒有去學校上課,你是想告訴我你心情不好,這才沒有去上課?鐘麗。開始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要上學了就必須好好學,不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錢世友臉上滿是肅然。
鐘麗又是一陣心虛,隨后咬牙道,“是張秀蘭和你告的狀吧?她的嘴到是夠欠的。我上不上學關她什么事?”
“夠了。”錢世友打斷她的話,“你不要總去怪別人,是我問她的。她跟本沒有提起過你,我也是想關心一下你在學校怎么樣?可是你看看你是怎么做的?現在你就回學校去。如果你不回去,以后還這樣,那你以后什么樣我也不管了。”
說完也不多說,低頭繼續看手里的合同。
被冷落在一旁的鐘麗咬著唇,這樣的安靜,也讓她知道錢世友是真的生氣了,偏鐘麗又落不下臉來先低頭,就捂著臉哭著跑開了。
鐘麗沒有敢回家,也不敢不把錢世友的話不當回事,直接去了學校,一進到寢室,看到張秀蘭躺在床上看書,一派悠閑的樣子,鐘麗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用力的摔了屋里的門。
她在許會的上鋪,許會被嚇了一跳,當場就不給面子的說道,“哎,我說你就不能輕點,嚇人一跳。”
“嚇你一跳又怎么樣?還不讓關門了是不是?”鐘麗擔心張秀蘭去和錢世友告狀,直接把火氣沖著許會去了。
許會火了,“你這人是怎么回事?說你一句你到是沖著我來了,你還講不講理了?這屋住著的又不是你一個人,你弄這么大的動靜,我說一句哪有錯了?你要真把自己當成大小姐,那就別在這里住,我們可都沒有你那個款,沒那么金貴。”
“你哪只耳朵聽到我說自己金貴了?我到是聽著,你對我有什么看法吧?還是聽誰在背后說我什么了?”鐘麗的眼睛掃到了張秀蘭的身上,別有意味道,“這話可不能亂聽,有些人啊,就做著背后說人的事,所以你的眼睛也得看清楚了。別上了人的當,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
要真有人在背后告訴許會什么,那到也行,偏沒有這回事,所以許會聽到鐘麗的這番話,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鐘麗,我看你真能多想,你以為你是誰,誰會在背后說你?誰有那個閑功夫啊,你也太高看自己了。”許會的嘴也黑,嘲弄的上下打量鐘麗,“我也看出來了,咱們這寢室你看誰都不順眼,先前你針對秀蘭,現在是針對我,明天是不是要針對楊娟啊?與其你一個個的去吵,到不如直接搬走算了,我們也沒有那功夫和你吵,反正你的心意我們領會了就行唄?”
鐘麗臉乍青乍紅,恨恨的瞪著許會,“你想讓我搬,我偏不搬。”
說完,鐘麗就把包往床上一扔,穿著鞋掀起許會的褥子,蹬起來就上了床,這給許會氣的直蹬眼,偏沒有旁的辦法,只能咬牙挺著,畢竟上鋪就得就這樣弄。
鐘麗看到氣到了許會,心情好了,在上鋪來回的翻身,偏她還用的大力氣,下鋪的許會這氣啊,雖一直忍著,可是看這樣與鐘麗的愁是結上了。
張秀蘭也看出鐘麗先前的話是沖著自己來的,不過既然她不敢挑明,張秀蘭也就裝做不知道,也猜到是因為今天撞到了她從錢世友車上下來的事情。
不過事情遠比張秀蘭想的要大,不出幾天,學校里就傳開張秀蘭勾引別人的男朋友,張秀蘭與旁人沒有接觸過,現在聽到這樣的流言,馬上就猜到是鐘麗放出來的。
鐘麗針對自己,這事張秀蘭可以忍受,可是她卻接受不了鐘麗放出這樣的流方來污蔑自己的名聲,張秀蘭最忍受不了,當天直接就在放學之后,在班級里攔住了鐘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