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情皺眉,一副無辜的模樣,“妹妹也不知道,姐姐如此做,有什么好處……”
墨抒輕笑:“那就是了,那我為什么要害宋小將軍,又拿出解藥來呢?”
墨情搖頭,“我又不是你,我如何得知?”
“那你篤定就是我干的了?”
“并不是妹妹篤定,妹妹自是不希望自己的姐姐干出如此陰私歹毒之事,只是,姐姐難道就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墨情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道:“此事關乎宋小將軍的后半生,宋家三代從戎,勞苦功高,乃是開國功臣之一,宋將軍又屢屢立下其功……你總得給他們一個交代吧?”
墨抒似笑非笑看她,眼底里全是犀利的冷色。
墨情只覺背脊發涼。
可在看見底下朝臣們贊成的目光之后,又恢復了幾分底氣。
她才不是為了一己私欲。
她是為了偌大的墨顏王朝,來為宋將軍還有宋小將軍,討回一個公道!
墨情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看向了皇帝,道:“父皇,你說,兒臣說的可對?”
皇帝的眉頭已經越皺越深。
對什么對。
這件事情本來就可以這么揭過去的,偏偏墨情就要重新提起來!
皇帝的心里也有些虛,皺著眉看向了墨抒,道:“抒兒……”
墨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囂張隨意地靠在了椅背上,淡聲道:“還痛嗎?”
墨抒的目光,看向的是宋故。
宋故已經喉間的劇痛已經減緩了許多,雖然還是痛,但已經沒有方才那樣不能忍受了。
宋故道:“已經好轉許多。”
聲音沙啞,有些難聽。
但是已經比剛剛順暢許多。
“我拿出的,的確是解藥,”墨抒目光環視一周,最終,定定落在了墨情的身上,緩聲道:“這幾個月來,我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所去過的地方,經歷過的事情,不是二妹你這樣的深宮公主可以想象的。”
墨情心里暗笑。
真是個蠢貨。
竟然還有臉提自己的兩個孩子?
難道不是應該藏起來都來不及么?
這樣一來,現場縱然原本是對她有想法的青年才俊,怕是也會被她的過去經歷以及這兩個孩子所勸退不少。
墨情面上卻是做出傷心的模樣,“姐姐……這段時間,你受苦了……但是,您難道就連烈火國,或者南疆國都去了?”
說著,喃喃自語道:“這兩個國家,可是遠得很呢,短短幾個月,又帶著兩個小孩,倘若真去了,斷不可能現在出現在這……”
聲音漸漸小了下來,墨情面上帶著懷疑跟失望,十足的擔憂又不敢說什么的表情,飾演得惟妙惟肖。
墨抒淺笑,“墨顏國從不阻止本國百姓與外國商人相互交易,能買到這樣的毒藥解藥,也并不稀奇,難道,你覺得我只能到烈火國,才能拿到這樣的解藥?”
墨情一副擔憂道:“我只是擔心您被烈火國的賊子騙了,畢竟,烈火國人卑鄙異常,您又……未出過深宮,難免,會輕信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