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記

第九百一十八章 易主

第九百一十八章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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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快么?”“他”輕笑了起來,“魏探也算得償所愿了。”

“師尊與我說,不要與魏探來往,道不同不相為謀。”葭葭苦笑著搖了搖頭,“若說一開始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那么現在猜也猜的差不多了。”

“你們說,我要不要去觀禮?”

“你想去便去,秦雅不會連這個都管。”玄靈不以為然,“世上本無事,連葭葭你個庸人自擾之。”

“是啊,我這個庸人自擾之。”葭葭搖頭失笑。

回去的時候正見秦昭和自云開書院的藏書閣中走出來,小小年紀便沉穩得當,葭葭剛要開口喚他。

忽地見一旁沖出來一個小姑娘,沖著秦昭和叫道:“偷聽鬼,不要臉。”

秦昭和連看都未看她只向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偷聽鬼,你聾了么?”

“傻子,你是傻子!”

“這孩子!”葭葭認得小姑娘,容貌妍麗,正是不久前見過的陸家老祖宗身邊的小姑娘,一副活脫脫被寵壞了的模樣,看的她忍不住皺眉。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不都這樣么?”察覺到葭葭的惱怒,“他”冷哼一聲,“尋個機會,給她來個悶棍,揍她一頓,看她還敢不敢啰嗦。”

“我跟一個六七歲的孩子過不去?”葭葭卻是有些做不出來,但看向被小姑娘嚷嚷著叫罵的秦昭和,心里又有些不舒服,到底是自己的弟子,這般乖巧懂事,她怎可能不護短。

“偷聽鬼,不知羞。”小姑娘的聲音還在嚷嚷著。

秦昭和不知不覺已停住了腳步,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小姑娘。

秦昭和生的很是不錯,小小年紀便已眉清目秀,雙目晶亮,已初露幾分少年棱角,被他這般直直的盯著看,小姑娘的臉不由漸漸紅了,也不知氣的還是羞的,咬著薄唇:“你,你做什么?”

秦昭和扯下腰間的紫色腰牌,舉到小姑娘的面前,動唇:“走開!”

小姑娘紅著的臉,漸漸轉白,而后,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聲響了起來。

秦昭和未再看她,疾步走回了屋內,只將哭的驚天動地的小姑娘扔在了原地。

“不錯,還懂借勢了。”葭葭失笑,看向哭的好生可憐的小姑娘,已有兩個小少年走上前去安慰了,“只是這般小小年紀,居然也不憐香惜玉。”

小姑娘生的很是不錯,容貌妍麗,長大之后,應當也是個十足的美人。

“要憐香惜玉做什么?像鐘步歸嗎?”玄靈輕切了一聲,成功的將葭葭噎在了原地。

不過半個月的功夫,秦昭和已進入了練氣四層,這等速度,簡直叫葭葭驚嘆不已,這天賦也委實太過驚人了。

本月十五來的很快,方才雞鳴聲起,葭葭便睜開了眼睛,看向面前來回走動的如花,“怎么了?”

“你…你帶我去看看吧!”如花有些不敢抬頭看葭葭,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請求有些為難了。

沉默了片刻,聽得葭葭應了一聲:“好。”

“謝謝。”

道謝聲有些輕,卻也出乎葭葭的意料之外了,沒想到如花也有說謝謝的一天,思及剛知道她時的如花那般桀驁不訓,葭葭只覺得有幾分唏噓。

來觀禮的修士不算少,至少梅七鶴、妙無花等人皆在場,可如今昆侖劍修中聲望最高的秦雅卻不在場,這也讓不少修士驚疑的同時也議論紛紛。

葭葭并未走上觀禮臺,只是尋了個不遠處的高臺站定,雖說有些遠,但視線開闊,以如花的目力,也看的清楚。

一場冗長的觀禮,從燕錦兒自敘開始,到在眾人的注視下,將天機殿殿主的手令交到魏探手中結束。眾人觀禮散去,議論紛紛,天機殿大不如前,這是幾乎所有的昆侖修士所公認的,不過因著天機殿的特殊性,眾人也不會太看輕天機殿的修士。

葭葭轉身,卻見高臺之上,不知何時已站了幾個修士,不是別人,正是莫問與幾個劍修。

葭葭走了兩步,互相見禮過后,才道:“你們也來啦!”

“好歹共事一場,往后他是天機殿的人,我們是執法堂的修士,也算最后一次了,這些面子我們還是要給的!”莫問嘆了口氣,看向不遠處的魏探,但見他手執手令,面上的神色有些看不真切。

“其實細細說來,魏探沒有錯,只是終究與我等不是一路人。”莫問傳音入密于她這么一句話,便搖頭帶著劍修們離開了。

葭葭看了半晌,轉身看向如花,但見她臉上無悲無喜,默默的看了片刻,走至她身邊:“我們走吧!”

不管他們心中是如何想的,天機殿的手令交替不會因為幾個人的喜怒而改變,昆侖從來不是一個人的昆侖,即便她已在一定時候能夠影響到昆侖的決定,但終究這個門派是屬于幾十萬昆侖弟子的。

一路無話,走過太阿峰議事殿門前,忽聽如花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她真的不再是天機殿之主了么?”

“是啊,手令交替完畢,她已經不是了。”葭葭有些詫異如花會發問,卻還是回了她。

“不是天機殿之主,又元神受損,進階無望,那么她的日子很難熬吧!”

葭葭回頭,見如花眼中是從來沒有過的惆悵,嘆了口氣:“大抵是吧!”

“我知道,如你這樣的人不多了,這么多年,你雖然兇了點,但確實沒怎么著我,在混沌遺世中,我終年與靈植為伍,卻也習得一手養靈植的手段,今次你又放我自由,雖對外說我是你的雜役弟子,但著實沒有人能拿我怎么樣。但是她呢,我雖知道的不多,也明白素日里樹敵不少,如今沒了天機殿主的身份,難免不會被人奚落。”如花斂著雙目,不知為何,葭葭竟從中聽出了幾分哀傷的情緒,“她是個至情至性的人,心中也有門派大義,為情所傷,離經叛道,為主流道修所不恥,這等白眼,她表面上不在乎,實際上也不好受。”

或許到底本是同根,如花的性子與燕錦兒也并沒有多少相似之處,但很多情緒卻是感同身受。

“我…我再想想吧!”感慨完了這一茬,她忽然沒頭沒尾的來了這一茬,轉身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