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記

第九百八十三章 最后一功

在場的修士都明白這個道理。∧雜∏志∏蟲∧

衛東沉默了片刻,有些試探性的開口了:“若是伏真人當真無法在妙真人飛升以前突破出塵,掌門可有別的打算?”

梅七鶴不語。

“不知妙真人可有應對之招?”衛東繼續問道,他不是沒有想過當真讓蕭白夜坐鎮的可能性,但是一來無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二來,蕭白夜此人十分自傲,既立下重誓要解決少辛的難題,自然不答目的不會罷休,但若此事好解決,也不會成了一個橫亙數十萬年的懸案了,誰能把那老怪物解決了?簡直有幾分癡人說夢的感覺。蕭白夜這條路怕是行不通了。

梅七鶴搖頭:“我不知道。”他只覺得的現在有些頭疼,藏神后期的伏青牛不夠爭氣,而出塵期的妙無花又太過爭氣,眼見即將打破數萬年無人飛升的記錄,既高興,也是隱患。至于修為這等事情,急都急不來的。更遑論伏青牛這等資歷修為的真人,算作前輩,他也說不得,況且,就算說了,這修為是他說說便能前進的嘛!

不期待伏青牛,難道要逼迫藏神中期的修士強行進階?這不是要人命么?梅七鶴心道,無奈至極。

衛東目光轉到了一旁的秦昭和身上。

秦昭和抬眼望他:“衛真人,我在出竅中期,壽元還未過百,短時間內也做不到的,到是您,進藏神中期也有百年了,不如……”

“資質愚鈍,不成不成。”衛東干笑了兩聲,強行沖擊,他是不要命了嘛!

“既然如此,我們更該早日準備,妙真人已壓制修為多年,隨時有可能飛升,若是……”梅七鶴給了眾人一個眼神,意思是你們懂得。

能怎么樣嘛!衛東暗道,若是謀算的問題的話,大不了以謀制謀,但這是實力的問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浮云。

“可以尋一下陸真人。”沉默了片刻,秦昭和出聲道。

只是他還未說完,便被梅七鶴火急火燎的阻止了:“陸真人?他自己也才藏神中期,怕是不成的,強行進階,輕則重傷,重則隕落,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修士修行到藏神有多不容易,這其中的坎坷每一個修士都心知肚明,要為了這等事情,出了岔子,那當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不是。”秦昭和張了張嘴,笑了笑,道,“我是說,研究出一套人陣。我昆侖旁的不多,但是天才后輩不計其數,整個三千界藏神中期、后期的修士是其他門派的一倍,干脆研究出一套人陣,以七個、十四個或者更多藏神中后期修士的人陣來對抗出塵修士,雖說有些不便,但先這樣也是不錯的,指不定伏真人什么時候便能進階了呢!”

讓伏青牛進階還真有點懸。梅七鶴心道,不過卻也點頭了:這看起來是目前唯一的方法,只不過,他想了想,又道,“陸真人可擅長此道?”

“人陣也屬于陣法的一種,應當還……行吧!”秦昭和聲音中卻也有了幾分猶豫,卻嘀咕了幾聲,刻意讓眾人聽到了,“實在不行,我這里也有辦法喚師尊強行出關!”

人陣屬偏門雜道,陸家老祖宗未必沒有涉獵,但卻一定不精,陣法一道,陸家注重傳承,但研究創新這個還要看連葭葭,若是實在不行,喚她出關幫忙也是可以的。

說到連葭葭,衛東倒是提起來了:“說來令師尊是為了閉關沖擊藏神中期吧,不知可有什么消息?”

“師尊閉關八十余年,并未出關!”秦昭和說道。

“原來如此。”衛東也未多問了,閉關未出,確實不知道是成功了還是沒有成功。

“衛真人這回先留幾日吧,待參加完云開書院新一屆的弟子入院大典再走吧!”梅七鶴眉目舒展了不少,挽留道,“左右中州靈石礦也不急于一時。”

衛東看了眼二人,沉默片刻點了點頭,“也好。”

辛酉日,七號,宜大典。

隨著云開書院的鐘聲敲響,新一輪的少年天才們,這些或出身頂級修仙世族同輩中天賦最優的孩子,或硬是憑著一己天賦入云開書院的浮萍小修士,都將是未來昆侖重點培育的英才。自入云開書院那一刻起,這些孩子無論資源還是授道真人,都將是昆侖最最優秀的一部分,憑借書院的貢獻點,甚至可以自由擇選上至天級,下至地級一品的功法。這些孩子若無意外,與一般普通弟子的差距會越來越大,逐步成為昆侖最頂尖的那一部分修士。因年少便是同窗,這些大部分會步入昆侖權力高層的孩子在未來將會比以往的昆侖的高層更為團結。

云開書院,自創院之初開始就被認為會是一件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大事,事實證明,確實如此,每每至此,眾人都會思及妙無花的身影。

這一次,妙無花也來了此地,事實上,自云開書院創院開始,每一回有新一屆弟子的入院大典,妙無花都會到場,從無例外。

待得那些神色激動的少年天才們站在云開書院的求學鐘下,等待妙無花的開口時,妙無花卻未說話。

觀禮的人并不多,因著這對這些少年天才們或許是大事,但于整個三千界而言,終究只不過是石入深淵罷了,禁不起一點水花。是以除了蜀山、東海有派修士前來觀禮之外,其余的并未如何驚動修真界。

眾人只見妙無花前行了兩步,站到了陽光之下,徹底現于人前。

眾人只看到他渾身好似被一層不知名的光芒所籠罩著,圣潔,只是眾人心中第一個想到的詞,讓人不敢褻瀆,人影有些看不真切。

眾人不知道將要發生什么,但心跳瞬間加快了,直覺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

“最后一功!”妙無花的聲音不大,卻讓全場每一個都覺得仿佛他是在他的耳邊所說一般,眼神中的感慨悲憫,漸漸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