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宋

五〇一 父子爭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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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德昭急忙回到王府,正遇著林彥升離開。

“林大人。”趙德昭上前打了個招呼。

“啊,趙行長。”林彥升回了一禮。

趙德昭質問到:“鐵路工地不過死了個役工而已,為何一直不開工?”

“趙行長,”林彥升說到:“鐵路上大部分是國庫撥款,似乎并未從銀行借貸。”

趙德昭惱怒于他的明知故問:“國庫撥款從何而來?還不是從銀行借貸。”

林彥升淡淡到:“趙行長倘要追究貸款,可去往戶部,本官只管修鐵路,其余事情與本官無關。”

其實趙匡病倒之后,作為王府忠實擁躉的林彥升繼續投效在趙德昭帳下。

不過林彥升品級與趙德昭相當,朝中資歷更甚于他,只是他與皇上更親近而已。

所以林彥升的投效,很像倆人的合作。林彥升有些不自在,趙德昭更不自在,導致倆人有些貌合神離。

“林大人,說話不可如此不負責任。”趙德昭說到:“隨意停工,工地上的幾萬役工怎么辦?”

林彥升淡淡到:“役工的事,似乎與趙行長更沒有關系吧。”

趙德昭皺眉到:“林大人,我說的是什么,你應該懂,我若有事,你們誰也別想好。”

林彥升不為所動:“趙行長,宋王總領朝政,沒有宋王的首肯,誰也不能擅自動工。”

說來說去都是廢話,趙德昭只得進府去找趙匡。

“父王,若要扳倒呂端,辦法多得是,為何一定要將鐵路工地停工?”

趙匡說到:“鐵路停工,不僅能扳倒呂端,同時還能教訓一下都察院,何樂而不為?”

“父王,”趙德昭焦急到:“可呂端沒倒,孩兒就要倒啦。”

趙匡不以為意:“我早讓你不要參與三叔的事,你偏不聽,正好趁此時做個了斷。”

“如何了斷?如今三叔欠銀行的錢何止億萬?”

“我知道你們在套貸,”趙匡說到:“但畢竟還是有實物抵押的,加上這些年的獲利,基本也能把賬平掉吧。”

“那孩兒這么多年的心血就白廢了?”

“嗯?”趙匡有些不悅:“你就是如此與本王說話的?再說你那些什么布行,米行,小貨輪,沒了也就沒了,有甚重要?”

“父王莫要小看這些布行米行,”趙德昭說到:“倘大周天下皆食我米行之米,著我布行之布,衣食住行皆離不開我趙氏,則天下便世世代代盡握于我趙氏之手。”

“異想天開,”趙匡冷笑一聲:“手中有兵,朝中有權,天下才盡在掌握。”

“士農工商,何時輪到你商人說了算?”

“父王,形勢變了,如今君為天下綱,除了皇上,再無士農工商之別,父王為何執著于先前?”

“是你太幼稚,”趙匡毫不客氣:“數千年來不論如何變革,商業也僅為術,何時能成為道?”

“炎夏數千年,除道統外,誰也不能控制朝政。”

“舉個簡單的例子,為何后宮不可干政?因為權力是有生命的。”

“后宮干政隨之而來的便是外戚專權,外戚不識道統,只知攫取利益,必然走向極端傾軋而亡國。”

“為何邊帥不可交結廷臣?因為一旦兩相勾結,便是血雨腥風,生靈涂炭。”

趙德昭不服:“父王,你所說都是故事,歷朝歷代,何時曾像現在這般重視過商貿?”

“除了糧食等必需品劃定界限外,整個大周幾乎全民皆商,倘孩兒控制了商業,不就等于控制全民?”

“任你百般控制,抵不過皇上一道圣旨。”趙匡說到:“全民皆商,只是一種假象,癡兒,你被迷惑啦。”

“商貿只是百姓的謀生手段,若有可能,百姓還是愿意自家孩子考取個功名,繼承道統,造福社稷,青史留名。”

趙德昭不服氣:“可朝中許多官員情愿遞了辭呈去開商行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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