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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并沒宣誓效忠于羅馬帝國,所以我愛莫能助……來吧,這里只有我們兩位皇帝,我來給你介紹一下來賓,盡管他們看上去都不太喜歡我們。”弗雷德里希二世沒這個興趣和卡爾斗嘴玩,很不仗義的把卡爾扔在一邊,拉著洪濤向大廳中間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拍著手,把人們的視線全集中了過來。
江竹意舉辦的宴會場面真不小,都快成歐洲皇室、王室和貴族的集合了。除了弗雷德里希二世和路易九世之外,還有英格蘭的亨利國王,以及法蘭克、德意志、阿拉貢、意大利北部城邦和威尼斯城邦的很多大貴族。三個騎士團也有地區負責人人在場,再加上一位樞機主教,如果把他們全抓起來,整個歐洲除了北歐之外,沒人可以置身事外,簡直就是一勺燴。
“上次陛下從比武大會匆匆離開,讓我一直都很擔心,教皇陛下也特意派了騎士們沿途護送,只是沒有追上陛下的大船。如果有機會,陛下還可以去巴黎做客,我正在籌款,要把巴黎再擴大一些。”路易九世別看比洪濤和弗雷德里希二世都年輕不少,但他的臉皮厚度絲毫沒有因為年齡而薄多少,當著洪濤的面兒還敢提那件事兒,臉上滿是真誠,在外人看來他是一位合格的主人。
“這次沒時間了,下次吧。下次我會帶著更多的船來,帶著我的男爵小姐一起去巴黎看看!”洪濤也笑得很熱情,但說出來的話卻讓路易皺了皺眉,來巴黎就來巴黎吧,干嘛還帶更多的船來,誰不知道您的船專門炸教堂殺騎士?更讓他怒火中燒的還在后面,洪濤居然一邊說。一邊和旁邊的江竹意親昵的碰了碰嘴唇。
法蘭克國王在追求江男爵這件事兒已經不是新聞了,但這位東方女貴族一直都沒答應。為什么不答應想破了很多貴族的腦袋,也沒想出個頭緒來,按說小路易家財也不少、地盤也小。算是歐洲數得上號的君王了。至于他結婚沒結婚那都是次要的,只要利益足夠大,王室的婚姻隨時可以解除,也沒人會嫌棄對方是二婚。
現在好了,真想大白了。合算路易九世追求了半天,人家男爵已經是名花有主了,而且還是東方帝國的皇帝。怪不得她一直不答應呢,雖然路易是國王,法蘭克也很強大,但和皇帝比起來,好像還真差著一個檔次啊。其它的不用比,就看這位東方皇帝兩次亮相,那是一次比一次穿得奢侈啊,好像他們家里鉆石、金銀、絲綢都用不完似的。
“我當然會熱情款待兩位的到來……”不得不說的是。路易的涵養還真是好,盡管臉上的肌肉已經開始因為憤怒而抽搐了,但表面上還保持著彬彬有禮的態度。
“好了,先生們,先把巴黎的事兒放一放,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談,請跟我來。阿雅,去請亨利國王到小廳來。”江竹意在歐洲貴族圈子里混了幾年時間,已經完全褪去了那個海商女兒的青澀,一言一行皆帶著很強的氣勢。和這些王公貴族們在一起絲毫顯不出弱來。就在洪濤和路易針鋒相對、劍拔弩張、暗中較勁兒的時候,她很好的充當了緩沖作用。
兩位皇帝、兩位國王、一位樞機主教、一位東方女男爵,在十三世紀坐在一個屋子里,這個畫面有點喜劇效果。假如沒有洪濤的穿越,絕對不可能發生。從這一點來說,歷史確實已經被他改變了,同時他也失去了一個最大、最有利的武器,歷史的具體走向從這時起,他也搞不清楚了。
“我需要維護帝國的統一和高效。所以教皇國除了羅馬之外,必須把剩余的土地歸還給帝國。一個帝國里不可能再有另一個帝國,我要統一整個亞平寧半島。”弗雷德里希二世的開場白真的很白,當著樞機主教的面兒,連必要的圈子都不繞,就差直接說如果教皇國不投降,我就要進攻!
“我反對,教皇國的神圣必須維護,只有一個羅馬遠遠不夠,還請男爵閣下考慮清楚,教會是無處不在的,他們是主的仆人。”樞機主教叫什么剛才弗雷德里希二世介紹過,但洪濤轉眼就給忘了。正所謂同行是冤家,對于一位太陽神教的神使來說,他怎么看這位主教怎么別扭。這家伙說話也確實不招人待見,你說你們倆為了教權和皇權誰大誰小爭來爭去,憑什么來威脅江竹意啊。
“我認為帝國和教皇國的紛爭應該緩一緩,目前最主要的是伊比利亞半島上的撒拉遜人。卡斯提爾王國、阿拉貢王國、葡萄牙王國現在的狀況都不樂觀,南邊的撒拉遜人戰斗力越來越強,越來越不好對付。這半年他們發起了三次反攻,把阿方索的軍隊打敗了,還殺死了幾十名基督騎士。做為基督徒,我們不能坐視異教徒攻擊基督徒,所以應該再組織一次十字軍,這次不是東征,而是南征,把撒拉遜人趕出伊比利亞!”緊接著表態的是路易,他已經從剛才的打擊中走了出來,一說起宗教問題,好像就忘了一切不快,并不健康的臉色上泛起了紅暈。
“我同意路易的意見,教權和皇權的紛爭不見得非要使用戰爭手段,解決了撒拉遜人之后,我們可以慢慢商量。”亨利三世此時根本不像一位英國國王,他更像是法王路易的跟屁蟲。
“神圣羅馬帝國的事情,好像用不到兩位國王操心。路易,這是你的主意還是布蘭奇夫人的主意?你不如直接說讓我們發動戰爭,去幫著你外公打仗。這件事兒你不該和我說,可以去問問德意志各個公國,看看他們有沒有人樂意去。雖然我是他們名義上的皇帝,但他們從來也不會聽我的!”和路易比起來,弗雷德里希二世更像一個無賴,堂堂帝國皇帝,居然當著其他國王的面兒,承認自己無法掌控帝國的全部。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就從來沒把德意志算在他的帝國之內。在他眼中,帝國的范圍只包括亞平寧半島,阿爾卑斯山以北的地區,白給他他都不一定樂意要。
關于路易外公的說法,弗雷德里希二世并沒胡說,法王路易九世的母親布蘭奇就是卡斯提爾王國國王阿方索八世的女兒,所以說路易是卡斯提爾王國、也就是后世西班牙國王的親外孫。
弗雷德里希二世提起路易的母親布蘭奇還有一層意思是洪濤所不知道的,幸好在這幾位歐洲皇帝、國王、主教爭得面紅耳赤時,坐在一邊暫時沒人搭理的江竹意可以給他補上一課。
卡斯提爾.布朗歇,也就是后世所稱的布蘭奇夫人,她是歐洲中世紀最著名的兩位王后之一。另一位也不是外人,是她的外祖母,阿奎丹女公爵埃莉諾。
這位埃莉諾女公爵的一生都很具傳奇色彩,她出生在法國南部的阿奎丹公爵領,父親是阿奎丹公爵威廉十世。還有一位更傳奇的祖父,威廉九世,這位就是到目前為止有據可查的歐洲第一吟游詩人。
可能是受到了祖父的影響,埃莉諾從小就是一名優雅的女孩子,拉丁文、音樂、文學樣樣行,用中國話講,她就是位精通琴棋書畫的才女加淑女。另外她還有一個身份,做為獨生女,她是阿奎丹公爵領的唯一繼承人。也就是說她是集美貌、財富、氣質、才華為一身的白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