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帝女:冥帝,您失寵了!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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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凰羽覺得自己差點就要被這個人的柔唇剝掉一身偽裝人皮,透露的靈魂,一時忘了反駁封淇奧說的那些嘲諷的話。
她承認,自己喜歡上了他,這種感覺就像暗戀被裸的展現在別人面前,羞得她無地自容。又加上封淇奧一口咬定她外面有人的態度,讓凰羽又羞又氣,被心愛之人不信任,凰羽感到心如刀絞。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來擺脫當前的處境,只想遠離他,讓自己靜靜。
封淇奧看她的反應,以為是默認了,臉上掛著笑,身上卻充滿了戾氣,手上的動作越發緊了些,箍的凰羽的腰疼。
令一只抓著繡囊的手也漸漸抓緊,繡囊里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放手!別捏了!”,凰羽伸手去勾繡囊,卻被封淇奧一把躲過。他手長胳膊長,只要舉起來,凰羽就碰不到。
凰羽被抓急了,瞪著他狠狠地說道:“怎么?就允許你有別的女人,就不允許我找男人了?”
怒氣直沖腦門,凰羽想到什么說什么,就看到封淇奧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他也被氣急,連臟話也蹦了出來,“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
他直直盯著凰羽的眼睛,金黃色的眸子里面仿佛藏了一團火,下一秒就要爆發出來。
封淇奧一直很在乎自己的風度和儀態,甚少罵人,反正凰羽沒聽過,今天是第一次,凰羽被這句話惹得火氣越來越大,“你是沒長腦子還是沒長耳朵,我憑什么聽你的再說一遍!張口閉口就是他媽他媽,封淇奧你還有沒有點素質!”
封淇奧余光看了旁邊的人一眼,強忍著沒有堵住她的嘴。他嘆了一口氣,深呼吸,再睜眼,眼底濃郁的憤怒消散了大半。
封淇奧放平自己的語氣,說道:“對不起,我不該罵人,是我心急了。凰羽,你聽我說,我是皇上,后宮嬪妃是不可能避免的,我保證……”,他頓了頓,“以后再告訴你。但是你不同,你是我的妻子,這輩子心里只能有我,再說,哪有女子二夫的?我理解你不懂事,現在講給你聽,希望你能記住。現在,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玉笛子的來源?”
連他都忘了,從前兩個人執手樓臺之上,反駁著這個世界對女子的不公平,也忘了他曾經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說,以后要是他做了皇帝,第一件時間就是解除女子不得入朝為官的舊例,實行一夫一妻制,讓男子和女子有相同的地位。
他漆黑的長發美得如同方方染出的香墨,帶著雨後海棠的味道,隨著說話的吐息婉轉迤邐,凰羽被這個人抱在懷里,溫暖而芳香,封淇奧越溫柔,她卻越慌亂。
好像封淇奧就是一個無奈的大人,仔細教導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打舍不得,罵舍不得,用溫柔的語氣把孩子拉回正道。
凰羽討厭他這種自以為是的樣子,好像他說什么都有理,做錯事的人是她。
但是她只是喜歡一個玉笛子,縫了一個繡囊而已。
她沒有錯,憑什么不相信她,憑什么用那種厭惡的眼神看她?
憑什么男子可以有多個妻妾,女子就不可以?他今天去了這個妃子那里,明天又去了那個妃子那里,她才該感到惡心,臟的人是他!
看著封淇奧的眼睛,凰羽一字一句道:“封淇奧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我都沒嫌棄你臟,你倒用那種眼神看我了,你有什么資格!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你的,你一天換一個女人都行,全天下的男人都沒你臟,這就是你的大男子主義。今天賞了靈妃,明天又夸了媚妃,這和青樓里的女人有什么區別?在皇宮里,妃子說的好聽,說白了就是小妾,一個妾室,敢來主母屋里鬧事,如此寵妾滅妻,可真是大封的好皇帝啊”,凰羽冷哼一聲,不再看他。
哄的一聲,封淇奧腦子里似乎爆炸了一個炸彈,他沒想到凰羽會這樣想他,他很生氣,卻沒有反駁的理由。
“我……臟?凰羽,在你眼里我很臟是嗎?”,他不可置信的喃喃道,眼神里充滿了痛苦。“是啊,我很臟,你也沒好到哪里去,作為我的妻子,你心里想這別人,你就不臟了?”
晾在一旁的阿柔早就怒火沖天,如果封淇奧是青樓里的女人,那她是什么了?凰羽一口一個臟,不禁罵了封淇奧,還罵了她們這些做妃子的。
凰羽第二次被阿柔擠出封淇奧的懷抱。
不過第一次是擠,第二次是拉。
脫離開封淇奧手臂纏繞的一剎那,凰羽順勢扯回了掛在封淇奧手指上的繡囊,她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驚覺自己方才連呼吸都是小口小口的。
繡囊中的玉笛子只壞了一個角,精致的笛子口被硬生生捏裂,掉了一塊三角形的碎玉,凰羽心疼的不行。因為里面塞了些琉璃珠,剛才的聲音是琉璃珠和玉笛子碰擠發出來的。
“皇上!皇上若是喜歡繡囊,臣妾做一打給皇上!”,阿柔跺了跺腳,委屈可憐的扯著封淇奧的衣袖,膩著聲音,溫柔體貼的安慰著:“皇上莫生氣,姐姐可能真的是撿來的也說不定。可能寒冰閣原來的主人留下的,被姐姐發現了看著好玩繡了一個繡囊,您可能誤會姐姐了。姐姐醒來之后一直住在皇宮,什么都不記得了,哪里去結交玥過的人,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消消氣,都是一場誤會。皇上,臣妾感覺小皇子動了一下,您就不摸摸小皇子嗎?”
封淇奧微微低下睫毛,好像想到了什么,眸中又閃過一抹怒氣,阿柔被盯得一哆嗦,不過這個眼神只是一瞬,很快被掩了下去。封淇奧喃喃道,“寒冰閣原來的主人?朕還真忘了這件事,可是多謝靈妃提醒了啊,朕差點誤會皇后”,他眸中笑意盈盈,卻沒有任何笑的意思,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原來朕的衣袖是什么人都可以扯的么?靈妃懷孕懷傻了么?”
阿柔嚇得小臉發白,眼神閃躲,連忙松開跪下,還未說話淚水已經涌了上來,“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不是故意的啊”
她明明是為著皇上和皇后的著想,怎么到頭來錯的是她了?
好像這兩個人才是一家的,好像她就是個局外人。
“皇后的事也是你可以亂嚼舌根的?記住自己的位置,知道的越少,說的越少,活的時間越長,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生下來就沒有娘親吧”,封淇奧無視靈妃的顫抖,接著諷刺道。
凰羽怎么樣,只有他能說,他能罵,其他人算個狗屁,動她一根頭發他都不愿意。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就算這個閑事說的有那么幾分道理,但這女人怎么想的,他能不知道?在他面前裝的楚楚可憐,做盡了好人,把凰羽貶低,顯示出她的溫婉大方,女人的套路,他小時候在皇宮里見多了。
嘴上說的這么好聽,要是真的為凰羽著想,就不會來寒冰閣鬧事。
再說靈妃真的不知道以前寒冰閣里住的是誰?凰羽是這些日子才醒來,但世人皆知,封國的皇后一直只有一個,也因為身體有疾,一直住在寒冰閣,所以寒冰閣的主人,也一直是凰羽。
按照靈妃的話,是沒失憶之前的凰羽私藏了玥國的信物,作為封國的皇后和玥國的王爺私下有往來,明明白白的給封淇奧到了一個大大的綠帽子。
封淇奧想到這一層,只會更加氣憤。
因為封淇奧懷念的,最愛的,一直是陪伴他坐上皇位的凰羽,現在有一個人給他說,你一直信任的妻子,從一開始心里就有了別的男人,而且把別的男人給的東西藏在身邊,你一直被蒙在鼓里,你的愛意從頭到尾都是單相思!
不用細想就知道靈妃打的什么主意。
但是封淇奧不可控制的去想,從前凰羽是不是真的和玥溫玉有什么。
封淇奧任靈妃跪著,突然伸過手將凰羽頰畔落下的幾縷散發勾回她耳后,動作溫柔細致,好像在撫摸愛人臉龐。
又好像在看一個顫抖的獵物,準備著從哪里下手。
他的手指皓白如雪,伶仃的白,偏生指尖卻是血一樣鮮紅的蔻丹,一瞬間,竟然有種觸目驚心的誘惑。
一點冰涼溫度,從還有的耳畔一滑而下,是他的指甲。
他的手是那么潔白無瑕,仿佛是一件絕美的藝術品般的純凈。那一對纖細又毫無雜質的手,微泛著冷意,似是沒有溫度一般,令人心寒。手指修長有力,骨節分明。漂亮卻不秀氣,凰羽相信,這只漂亮的手只要握緊,就能把她的脖頸掐斷。
不費一點力氣。
凰羽心里怕的要死,但面上一點也不顯示出來,碧綠色的眸子下波濤暗涌,藏在袖子里的手拉開暗藏的拉鏈,一把精致的薄刃小刀握在手里。
只要面前的男人敢對她動一下手,她就會毫不客氣的割了他的脖子,然后逃離皇宮。
她的武功和內力恢復的差不多,奮力博一死戰還有一點能逃出去的可能。逃不出去,被亂箭射死,也好過在這里承受不屬于她的侮辱。
封淇奧退了一步,說道,“只要你親手毀了那個玉笛子,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凰羽勾起嘴角,嗤笑道,“你做夢!”
說完這句話,除了靈妃的抽泣聲,屋里沒有一點聲音。靜的就好像夜晚的墳墓一樣。
凰羽和封淇奧兩個人就這樣耗著,好像誰先出聲就輸了似的。
眼看著靈妃就要這么尷尬的跪死在這里的時候,靈妃的貼身宮女顰兒突然蹲下身對靈妃哭泣,“娘娘別哭了,就算為著孩子著想,也不能哭呀,若是傷了孩子可怎么好?宮里溫著安胎藥,娘娘快些去喝了吧,涼了再溫的話藥性就散了,娘娘今天受了驚嚇,可得讓太醫好好瞧瞧”
顰兒跪著面向封淇奧,對著他連連磕頭,哀求著,“皇上,娘娘不是故意的的,她從邊疆來,不知道寒冰閣的事,不知者無罪,求皇上就看在娘娘一片癡心的份上,繞過娘娘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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