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帝女:冥帝,您失寵了!

463、金瞳少年

逆天帝女:冥帝,您失寵了!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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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全是上下很怪異的少年是個地地道道的人類,冥淇在他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力量波動,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類。所以他不打算出手,靜觀其變。

這時,后面的人說話了。

“淇,你慢一點,等等我。”后面的同伴邊喊邊走,腳步有些凌亂急促。聲音清澈好聽,溫潤如玉,就算有些疲憊,但帶著暖人肺腑的溫柔。

仿佛有一種魔力,只聽聲音便可以讓人放松心神,讓人愿意心平氣和的和他講話,就好像和他講話是一種享受。

冥淇聽見少年聲音之后眼前一亮,他對男人的聲音沒什么感覺,只是有些耳熟,總覺得在哪里聽到過。

第一個少年對同伴的話只是冷漠的嗯了一聲,聲音低沉沒有回頭,更別說去扶他一把,他做的最多的,就是站在原地等同伴。

金輝穿過繁華如玉的樹枝灑在他身上,修長的身材如同一抹生長在林中的松柏,少年的身板雖然稚嫩,但蘊含著不可小覷的力量。

冥淇不得不在心里感嘆這個少年是個薄情到極致的。

就算陽光照在身上都暖不化他周身的那種冰冷氣質。后面那個人明顯比他的狀態要差很多,而且從略顯凌亂的腳步聲可以聽出來他是有些受傷,但少年就是不扶他一下。

兩只鳥嘰嘰喳喳的從頭頂飛過,穿搜在樹林里很快沒了蹤跡。

少年抬起手里拿著一個漆黑的東西,金屬制造而成,圓柱形的外形上面有有兩個圓圓的孔,長得很奇怪,又是冥淇從來沒見過的東西。

少年把手中的望遠鏡放在眼前,對著參天大樹的頂端,細細調著焦距。望遠鏡可以看到好遠的地方,天空空曠浩渺,流云縫綣舒展,夕陽將沉未沉,霞光滿天,潑酒的橘紅色澤染紅了半邊天。

陽光在望遠鏡玻璃上反射的光線在冥淇眼前一閃而過,冥淇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用手遮擋,手上擋著的樹枝就這樣松開了。

樹枝沒了阻力反彈回來,上面的樹葉發出颯颯的摩擦聲,在寂靜的樹林上空尤為明顯。

冥淇心中暗叫不好。

少年拿著望遠鏡的視線也跟了過來,而且停在了冥淇所在的香樟樹位置。

就在冥淇已經打算直接現身的時候,身旁建巢的布谷鳥突然叫了起來。

“咕咕咕,布谷布谷,咕咕咕,布谷布谷。”

它扇了扇翅膀,從冥淇身邊飛過,還瞅了他一眼,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動我的房子!

然后拍拍翅膀飛走了,去尋找新的建造工具。

少年看到的就是一直黑色的布谷鳥咕咕咕的飛了出來。但他的視線一直沒離開冥淇所在的位置,樹葉重重疊疊,冥淇明明知道他看不見,但心里還是莫名的有些慌。

少年看了一會,將望遠鏡從眼前拿下來,視線還是沒有離開那顆香樟樹。

陽光有些刺眼,他抬頭的時候,瞇了瞇眼,用手遮擋那一縷照在眼睛上的陽光。

在那雙修長白皙的手下,是一雙金色的宛如繁星的眸子。金黃色的眼眸似有霧氣環繞、又似有一股濃濃的憂傷在里面,讓人看到了忍不住心疼,撫平他眉宇間的悲傷,卻又因為他冰冷的氣質不敢靠近。

少年眉宇之間透著不屬于這個年齡的成熟老練,但并不顯得滄桑。成熟為他增添了一絲神秘,沉穩中帶著少年人的狂傲,狂傲中帶著老者的寧靜。深邃的眼眸不含有任何感情,冰冷的像一塊千年寒冰,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似乎能看透一個人的心,一對金黃色的眸子又好似兩道無底深淵,將人內心深處最隱秘的角落照進他的眼里。

一雙眼睛像是一把心靈的鑰匙,沒有看到眼睛的時候他是靜止的,看到眼睛之后,整個人就活了起來。眼睛里面將各種氣質融合在一起,就像他這個人一樣,難以捉摸,又簡單的像塊透明的冰。

冥淇愣住了。

少年的眼睛就這樣直接和冥淇對上,他看不見暗處的他,但他卻能看到明處的他。當冥淇看到這雙眼睛的時候,整個人真的是完完全全的驚呆了。

不是因為那雙眼睛多么好看蘊含了多少未知的感情,也不是因為少年眸子里難以捉摸的氣質,而是因為。

太像了。

真的太像了。

他們兩個的眼睛簡直是一模一樣!

不論是丹鳳眼的眼型,瞳孔的顏色,渾身上下散發著的那一種不容置喙的王者霸氣,還是眼眸里散發出來的那種生人勿近的氣質,全都是一模一樣。

冥淇甚至覺得,他看少年的時候,就像是在看他自己。

霧和他僅僅是容貌上的相似,而少年和他,卻是靈魂上的相似。

那一眼,他甚至能讀懂少年眼里的憂傷是因為什么,能從他挺拔的身姿中看到他對前路的迷茫。

不知道因為什么,就是一種感覺。

少年此時俊顏上面無表情,帶不曾察覺的凌冽,夕陽將他整個人掩在光芒下,有一種無與倫比的高貴和威儀。

“淇,你在看什么?”同伴走到少年身邊問他,唇色如溫潤暖玉,嘴角微彎,嘴角有一抹淡淡的微笑,和藹可親,如三月陽光,看起來舒適愜意。他順著少年的視線看過去,只看到茂密的樹葉和看不見的藍天。“什么都沒有啊,你怎么看的這么認真?是有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了嗎?”

少年沒有回答他,眼睛還是看著冥淇所在的地方,似乎在沉思著。在重重樹葉后面的冥淇也和他對視著。

“嘿,你在聽我說話嗎?”

同伴走到少年面前,伸手在少年眼前擺了擺,少年的眼睫毛顫抖了一下,眸子動了動,才從香樟樹上收回視線,搖頭,“沒什么。”

覺得這樣說他不信,又加了一句,“是一只布谷鳥,叫聲有點怪。”

“哦,這樣啊。”同伴點點頭,“我還以為又是什么怪東西呢,不是就行,不是就行。”

“她不是怪東西。”面無表情的臉上有了些生氣的表情,又很快被他壓下去。

冥淇一直在看第一個少年,這時候才注意到第二個少年。

和他的聲音一樣,是一個十分漂亮溫柔的少年。

五官清秀俊美,干凈帥氣中又帶著一抹少年人的溫柔,這種溫柔絕對算不上女性化,并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有些微卷的短發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溫柔清澈的黑色眸子,眸子是純黑色的,黑得仿佛就是一對黑色的水晶棋子,閃亮,晶瑩,溫柔,高貴。他的聲音一如他眼眸的清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他像一個安安靜靜守護在公主身邊的騎士,雖然平時露臉的機會比較少,也很少有人能注意到他,但是在重要時刻他總能給人絕對的依靠。

他似乎就適合安靜兩個字,給人的感覺就是適合拿著一本書,在陽光下,坐在搖椅上,嘴角掛著一抹微笑,細細閱讀著,時間仿佛因為他的存在而緩慢。

他身穿一件干凈的白色襯衫,雪白的襯衣領子非常挺括,扣子系的整整齊齊,只有最上面一個開著,露出精致的鎖骨,襯衫的左胸上別著鑲著透明鉆石的胸針。小小的胸針做工精致漂亮,有手心那么大,中心是一顆不規則的綠寶石,寶石上沒有任何雕刻的痕跡,一紋一面都是大自然的手臂手筆,棱角閃閃發亮,反射出湖水般碧綠色的光芒。下身是一條藍色的牛仔褲,一個褲腿卷起來露出有些血跡的繃帶,就算沾染了血跡,他整個人也干干凈凈的。

這個少年看起來沒有任何威脅力,冥淇只看了一眼就把視線重新回到淇身上。

“走吧。”淇看到他跟上來,拿著望遠鏡錯過他繼續往前走,棕色的靴子踩在樹葉上發出細微的咯吱咯吱聲。

“等等等等,淇,等一下,那個……你包里還有沒有繃帶,我覺得腿上的繃帶已經不能用了。”少年彎腰,干凈修長的左手捂住左腿,不斷從指縫里滴落的鮮紅在雪白的繃帶上十分刺眼。

這兩句話的時間,淇就已經走出了五步遠。他就像一只孤狼,走著自己的路,外面的一切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淇回頭,同伴彎著腰指指自己的腿,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哎呀,真是沒用,又給你拖后腿了。”

膚色白皙的有些病態的蒼白,因為受傷失血過多,臉色也有些憔悴,細致如美瓷的肌膚仿佛透明,站在那里不說話的時候就像一個雪做的人兒,生怕一眨眼他就沒有了。

目光看到少年腿上的上,白色運動鞋上也是斑斑血跡。

“有。”他說。

走回來在同伴身前放下背包,把望遠鏡掛在脖子上,打開背包,里面整整齊齊碼著繩索匕首和各種各樣的工具。

淇從里面找出來一個手掌大的白色箱子遞給同伴。

同伴接過來箱子,道了一聲謝,打開之后,兩只眼睛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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