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帝女:冥帝,您失寵了!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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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這個人,就是有些刀子嘴豆腐心。
表面看起來冰冷的像是要把人都凍住一般,無一不在張揚著高傲和冷漠,但心里還是非常暖的,他的暖是那種無聲的,細致的暖。
溫玉又說了聲謝謝,從醫藥箱里拿出一片濃縮餅干吃了下去,白色的餅干是糧食壓縮而成的,就像是壓縮餅干再壓縮幾十倍,不同的顏色有不同的味道,白色就是小麥味的。吃到肚子里不會一下子全部被消化,而是一點一點被分解,可以分解十天左右,十分壓餓。
餓到胃麻木的饑餓感消退下去,溫玉感覺到肚子里暖和和的,像是喝了一杯熱粥一樣。
冥淇也看清了那個所謂的濃縮餅干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有拇指大小的圓片,看起來就像一個加厚的貝殼,又是一個奇怪的東西。
越是奇怪的東西越能引起他的好奇心。
“捕獵網,一會去他那兩個這種濃縮餅干。”冥淇用讀心術說。
捕獵網正餓著呢,聽見主人的命令立馬精神一震,“是!”
“這濃縮餅干……不會也是你自己做的吧?這得要專門生產的機器吧,應該不是。”溫玉問,又自言自語的回答,“我可以問問這餅干在哪里買的嗎?”
“嗯。”
溫玉:“……”
還真是自己做的!
這人是什么奇才!
淇接過醫藥箱,放到書包右下角,角落里有個防摔網防止壓壞,把書包整理的一絲不茍之后,淇才把書包拉鏈的拉上,站起來單肩背上。
溫玉站在一旁驚呆了。
剛才腿疼他沒注意,這人背包里竟然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工具,飛鏢,匕首,小刀,甩棍,錘子,繩子,超強光手電筒,帶爪子的吸盤……還有他從來沒見過的冷兵器,隨隨便便拿出來一個就能要人性命。
這這這……
他這是準備了多長時間啊!
原來來這里他不是一時起意,而是預謀已久。這么一書包,五六十斤,大都是學校的違禁品,他從準備到備齊也要好長時間。
溫玉震驚的淹了一口唾沫。
“這些……也都是你親手做的?”
淇搖頭,回答了兩個字:“不是。”
捕獵網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真能裝。
溫玉還等著淇解釋一下這些東西怎么買的又是從哪里弄來的,但他等了一會,沒有解釋,淇連多余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那……你……你家盜墓的?”溫玉用手抬了抬自己的下巴,不可置信的問道。學校里關于淇的傳言他一直不信,而且一度懷疑淇的真實身份。
淇這時候轉頭,黃昏下金色的眸子閃著血色的光芒,警惕的看著他。那眼神冷的像臘月的寒風,像一個被發現了秘密的豹子,只要他溫玉再多說一個字,他就能用手里的工具毫不留情的把他咬死。
溫玉被這眼神看的不僅渾身一顫,連忙往后退,擺著手說:“不不不,當我沒說,當我沒說,我……我就是好奇,我第一次看到這么多工具,純好奇,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說了。”
淇的目光暗下去,淡淡道:“我家不是盜墓的,我只是去找一個人。”
這兩句話頭不對尾,溫玉聽的云里霧里,站在一旁等著淇的解釋,但是淇說完這兩句又不說話了。
溫玉也不敢問了。
趴在地上的捕獵網又止不住在心里吐槽:這男孩的架子未免太大,說的兩句話都不讓人能聽懂,以為自己多厲害似的。
冥淇的聲音從心里傳過來,嚇了捕獵網一大跳:“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事,這孩子就是一個孤僻的性子,說而且他們倆沒有我想的那么熟,說這些已經是很多的了。”
捕獵網:主人這是在給男孩解釋??!
冥淇:“沒有,只是這孩子有我從前的影子,有些感同身受罷了。”
捕獵網不敢在心里想事情了,主人的讀心術太厲害了啊!
溫玉看著淇收拾,不禁感嘆這人細致有心,東西都放的井井有條,就連擺放的方向都是一樣的。
這樣的人,認真起來,沒人知道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這里全是高大的香樟樹,一棵又一棵擁擠地覆蓋了整片原始森林,它們四季常青,無論是夏天還是冬天,總是那么蓬蓬勃勃,隱藏了光陰,迷糊了時間。
樟樹本是不高的,平常的香樟樹只有一層樓那么高,但這里的香樟樹生長了好幾百年,樹枝伸向四面八方,伸得遠遠的,主干粗壯挺拔,稠密的樹葉綠得發亮,把枝椏都遮掩了,像結實的一把把大傘。這片森林永遠有一半溫柔地躲藏在香樟樹墨綠色的陰影下面,隔絕了塵世,擁有它自己不可被世人所知道的秘密。
捕獵網就在他們前面繞過去的那棵樹側邊。
捕獵網小心翼翼隱藏著自己的身形,在心里安安祈禱這只小鳥不要醒不要醒,冥淇的眼睛瞇了起來。
淇往前走,溫玉在后面一瘸一拐的跟著,幸好淇現在的速度沒有剛才那么快,不然他就算疼死也跟不上。
香樟樹長得都一樣,茂密的灌木叢和雜草,稍微走遠一點就看不清同伴的身影了。淇能不把他丟下就好了,別的他也不求。
溫玉是個不喜歡主動說話的,但是淇這個人身上有太多秘密,讓他忍不住開口問:“淇,你怎么什么都會做啊?是從小就學的嗎?而且你看起來也沒有他們說的那么……那么的……窮。”
說完他就后悔了。
他這不是戳人家痛處嗎?
淇沒有說話,而是慢慢放輕了腳步,在一顆很粗的香樟樹下逐漸停了下來,溫玉以為他是在思考怎么弄死他。
現在他心里只有兩個字,完了完了完了。
冥淇也以為少年發現了捕獵網的存在,手上的冥氣已經準備好攻擊狀態,不知道可不可以攻擊到少年,但總要一試。
淇在樹下真的停了下來。
就在溫玉準備再次為自己不會說話的嘴道歉時,旁邊的草叢突然有一團黑影從側邊閃過。
“誰!”
溫玉大聲喝道,立刻停住腳步做出防備的動作。
那團草聽見聲音立刻不動了。
淇嘖了一聲,回頭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眼,又快速看了一眼草叢。
示意他這個位置有東西。
溫玉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喊那句話。
原來淇放輕腳步不是因為聽見了自己那句話,而是早就知道草叢里有人!
陽光遮擋下投下一顫一顫的影子,蛛網在草叢上隱隱約約,有一股清淡的樹木青草香味在森林里回蕩。
冥淇在上面看著那團草叢,正好能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蹲在里面,身上鼓起來一個大包,和淇身上那個差不多。
有人吸引了兩個少年的視線,他們就注意不到身后的捕獵網。冥淇抬抬下巴,示意捕獵網趁機去淇包里偷幾片濃縮餅干。
捕獵網得到指使,微微發動冥氣,一點點靠近淇站著的地方。
動作輕的連樹葉都沒有驚動。
淇對溫玉比了一個走過去的手勢,溫玉立刻明白淇想讓他做什么。
一個字,裝。
溫玉故意把腳步放沉重,清了清嗓子,大聲說:“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什么東西呢,原來是只老鼠。”
吱吱吱。
草叢里配合的響起老鼠的叫聲。
“沒什么東西,走了走了,別看了。咦,這是什么?黃鼠狼的毛,淇,剛才跑過去那東西不會是黃鼠狼吧,臭死了。”
草叢里頓了一下,又響起了黃鼠狼和老鼠混合的聲音。
溫玉:這人有點憨啊……
淇很輕很輕的走過去,順便把脖子上的望遠鏡拿下來,結實的黑帶子在手上纏了幾圈,輕輕拽了幾下試了試力道。
淇看準那一個發聲的地方,動作迅速有力,一拉一提,草叢里的那個人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拽起來一個踉蹌甩到地上。
那人反應也很快,扯住了淇的領子,撲到地上一骨碌撐起來用右腳去鉤淇的腳,試圖將他鉤倒,淇一抬腳躲過他的攻擊。
說時遲,那時快,那人又換左腳去絆,可是淇的左腳穩如泰山,雖然右腳離地,但被絆了左腳絲毫不動搖。
“嘶……這還是人腿嗎?!”那人小聲嘀咕,又試了幾次勁還是不能動搖分毫,失望的把腳放下,臉對著地面,手還是反著緊緊攥住淇的衣領。
“放手。”淇看著自己皺皺巴巴的領子,心情很不好的說。
“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樣!”那人把淇拽的彎腰,手肘往后重重一搗,另一只手使勁一拉,試圖用一個利落的過肩摔動作把淇甩過去。
動作很漂亮,但是……
沒有用。
他拽了好幾下,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站在他背后的這個人就是一點也不動,底盤穩得像塊大石頭,別說摔過去了,就算是挪一步都沒有!
“這還是人嗎我擦!”那人氣呼呼的喊道。
“雕蟲小技。”淇冷哼一聲,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擰,發出咔嚓一聲,手腕關節已經脫臼,那人的慘叫聲響起。
“嗷!疼疼疼……”
淇速度極快,那人剛叫出來一聲,手腕一閃而過,用望遠鏡的帶子勒住了那人的脖子,使勁往上一提。
這一下子毫不留情,直接勒上就是下死手的那種。
“呃!放……放手……我……我我……是我呃……”
淇的身手很快,快到一種極致,幾乎是眨眼間就完成了一系列拉,拽,甩,勒的動作,然后抬腳用靴子狠狠一踢那人膝彎。
“啊!”
那人就“咚”的一聲聲跪倒在地面上了。
“……我……放手啊……”
他被勒的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整個人虛脫了一般趴在地上,背脊背硬的像塊鐵的腳踩著,喉嚨被硬生生往上拉。
他這是造的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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