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逆天帝女:冥帝,您失寵了!_穿越小說_螞蟻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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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少年被勒的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整個人虛脫了一般趴在地上,背脊被硬的像塊鐵的靴子踩著,喉嚨被硬生生往上拉。
他這是造的什么孽啊!
淇低頭看著趴在地上的人,是個少年,大約有十七、八歲,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的口罩,后背背了一個圓鼓鼓的黑包,圓的像個球,看不出來里面裝的是什么,但是淇一點都不想碰那個包,因為太臟了,上面全是泥土,有的地方還濕了。
淇刻意避開了那個包。
臟的他不想碰。
少年又黑又密的頭發上也滿是灰塵,頭發約有二寸多長,亂蓬蓬的,沾滿了樹葉也小藤條,活像個鳥窩,鳥窩都沒有這么亂的,不知道他在草叢里鉆了多長時間。
淇一腳踩在他背上,一只手拽著黑色的帶子,緊緊勒著少年的脖子,只要他動一動,帶子就勒的更緊。
少年以一種奇怪又別扭的姿勢趴在地上,后背的包像個圓圓的烏龜殼,脖子被緊緊的勒住,憋的臉紅的像猴屁股。
“唔……放……”
這種受制于人的姿勢太難受了,他感覺他的生命的脖頸都被掐住,缺氧的連四周都窒息了。
求生的本能讓他掙扎。
“我……我是……凰……”他還沒說完一句話,又被一只冰涼的手按住了后脖頸,緊緊壓住,脖子酸的不行。絲絲涼透進背脊,像是在冰里待了很久的人的手。
這是在夏天啊!穿短袖的夏天,誰的手有這種溫度,那溫度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溫度!
眼角余光往后瞥了一點,他看到制服著他的少年蒼白的手臂,這么大的力氣讓他一動都不能動,可是手臂上面連青筋都沒有。
他就知道這個人不正常,他要舉報!他要把他弄出學校!
淇的所有動作都被站在高處的冥淇收入眼中,見過這么多武功高手,他還是不得不感嘆這個少年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好。
利落,狠厲,迅速,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仿佛是一個無情的殺人機器,無論是什么人,只要落在他手里,死亡就是一瞬間的事。
想要在他眼皮底下干事不被發現,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捕獵網輕輕抬起一角,垮了一大步到樹的背后隱藏自己,然后按照主人的指示計算最佳路程。
“凰……凰……”趴在地上的少年已經壓的喘不過氣來,腦子已經轉不過來了,失氧過多而眩暈,別說舉報,就是現在給他一口新鮮空氣都是好的啊!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后脖頸冰冷的觸感拿開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聽到了叮咚叮咚泉水發出的聲音。
淇從腰間拔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把手上的吊墜寶石碰撞另一顆寶石發出清脆入耳的聲音。他拿著匕首抬起手,對準少年的脖頸就插了下去!
“等等!淇!”溫玉大喊,“他好像有什么話要說,你先讓他說一句話,讓他說一句話再讓他死,這可是一條人命啊不能說沒就沒了!而且他剛才也沒有傷害我們,我們不能現在就把他殺了啊!”
匕首距離少年的后脖頸還剩幾毫米的距離,還差一點就要見血,甚至脖子上豎起來的寒毛都能碰到那鋒利冰冷的匕首。
趴在地上的少年被“死”和“殺”這兩個字嚇得驚醒,后背的汗毛也都豎了起來。叮咚叮咚悅耳的聲音近在耳邊,平常聽起來很是愉悅,但此時這聲音就像是催命鈴發出的奪命鈴聲,冰冷的觸感讓人不寒而栗。
“我不……我不想死……”
“閉嘴。”
淇扯了一下黑帶子,手中的匕首停下,但是沒有拿開。
“留下一個毒蛇,等著他把我們都咬死么?”他問溫玉。
“他沒有傷害我們……”溫玉試圖把男孩從淇手里救出來,“他可能是和我們一樣,來這里探險然后迷路的,我們沒有利益關系,放他走吧。”
“狗淇……我……我不是毒蛇唔!”他剛說一句話就被帶子勒死了喉嚨。
眼前一陣眩暈。
這人真的是下了死手想要弄死他!
他就知道這人在學校里就是看不慣他,現在就要找個機會弄死他了!
淇的聲音又出現在耳邊,像奪命的判官。
“多一個人就多一個累贅。”淇頓了一下,在想該不該和溫玉講著些對他來說明顯是廢話的話。
最后他還是選擇讓這個人死個明白,“他身手不好,不能幫助我們什么反而是個拖后腿的。他體重比我們倆都重,吃的多,浪費食物和水。他身份可疑,如果真的是和我們一樣來探險,那他為什么身上什么武器都沒有。留下他,就是一個禍患。”
捕獵網:這人怎么給網一種熟悉的感覺。它回頭看了一眼主人的方向,迅速轉過頭來。
簡直和它的主人一模一樣的冷酷無情!
趴在地上的少年:“……”
要殺就殺別弄這些有的沒的這也特么太扎人心了吧!
溫玉也被說的有些沒話了,“……你這樣說,好像真是這樣,但……但但你還是不能把他殺了!”
“給我原因。”淇說,“再浪費時間,天就要黑了。”
淇手上的匕首很穩,溫玉還是害怕這匕首會在他還沒有想起來理由的時候就落了下去。
“因為……因為我感覺他不該就這樣死……嗯……就算是死,也該給他個說遺言的機會,你說是吧?”溫玉和淇商量著,目光希望的看著他。
這么多年的家庭和學校貴族教育讓他有了一顆善良的心,他不想看見一個人無緣無故的死在自己面前而他卻一點事都不能為他做。
趴在地上的少年快要感動的哭出來了。
這是什么天籟之音!
淇很明顯沒有這種同情心。
“就算他說了,你能幫他實現?”淇反問,“無聊又浪費時間的事,不知道你們這些人為什么總是熱衷于這些。”
“我……”溫玉總是被他懟的說不出來話。就在溫玉以為他不會放過那個人的時候,淇把匕首刷的一下收回腰間,嚇得少年一哆嗦。
然后,他還沒看清眼前閃過去的是什么東西,臉上的觸感就沒了。
“說吧,有什么遺言。”淇把他的口罩摘下來,說。
“呃呃呃!”
他搖頭示意淇把帶子放松一點。
淇嘖了一聲,腳還是踩在他背上,手上的力道減輕了一些,但還是保持在自己的控制范圍內。
喉嚨得到了放松,少年張開嘴像一條終于得到水的魚,拼命地呼吸,憋紅的臉終于可以消退一些了。
“狗淇,算你狠!”少年趴在地上一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
淇腳下用力,把他壓的臉快要和地面親密接觸,“給你一分鐘,快點說遺言。如果你還是說這些沒用的,我可以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呵,上西天?淇,給你一百個膽子,你敢動我嗎?!哎疼疼疼松腳松腳!”少年被踩得齜牙咧嘴,還是不肯認輸的從地面上撐起來。
溫玉繞到少年面前,“這聲音怎么有些耳熟,你是……”
少年低頭跪在地上,上身穿一件白色寬松運動衣,后背四個大字“恭喜發財”,白色已經成了五顏六色的模樣,上面有樹葉綠色的汁液,紅色黃色的花瓣壓出來的花汁,棕色潮濕的泥土……還有被他剛剛踹上去的一個黑色的腳印。下身一條灰色運動褲,因為跪在地上沾滿了樹葉和泥巴,褲腳到膝蓋全是濕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從河里走了一圈上來的,腳上穿一雙網球鞋也全都濕了。
溫玉看著這身裝扮漸漸皺起眉頭。
“你抬起臉來,我可以看看你的臉嗎?”溫玉問。
“不給你看。”少年說著往下躲,恨不得把臉埋到土里。“你你你走開走開,離我遠一點!”
“你是認識我嗎?”溫玉更好奇了。
“啰嗦。”淇手上用力往上拉,少年脆弱的脖頸比不過他的力道,悶哼一聲,被迫抬起頭來。
“你慢……”溫玉看見少年的臉就驚在了原地。
少年棱角分明的臉龐沾滿了泥土,臉上黑一塊白一塊,更顯得皮膚光潔白皙,雖然臉上像個小花貓,但是即使是這樣也很帥。
此時這個長相帥氣的少年臉色不太好看,略微有些發黑,脖子被勒的緊眉頭緊緊地皺起,一雙劍眉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劍眉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黑眸,眉宇間看起來放蕩不拘,就是一個貴族小少爺。
此時這個小少爺圓瞪著眼睛看著溫玉,氣鼓鼓的腮幫有些滑稽逗人。
溫玉看清了少年的臉,驚道,“安泠!你怎么來了?這里多危險你知道嗎?!”嘴上明明是訓斥著的,臉上的表情卻是心疼。
安泠不敢看溫玉的眼睛,眼神躲閃,“我……你擔心他,你能跟他來,我……我憑什么不能來啊?咳咳……咳咳咳咳!狗淇你松手!”
他咳的耳朵都紅了。
溫玉看著握緊了拳頭,轉頭對淇說:“淇快松開他,他是安泠啊。”
安泠嗤笑道:“這男人巴不得我死呢,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松開腳,他就想羞辱我讓我求他!”
“是么?”淇手上用力,黑色的尼龍繩做成的帶子在安泠脖子上勒出一道紅痕。“那么想死的話,那就如你所愿。”
“你敢就動手啊!咳咳咳咳咳咳!你……你以為我怕你啊!”安泠也是個暴躁性子,吃軟不吃硬,最看不慣的就是淇這種人。
溫玉連忙制止,“安泠你別說了!”然后抬頭對淇說,“淇,他,他的性子就這樣,你放他一次吧,從前有什么得罪的,看在我的面子上,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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