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狂妃

第1826章 綿綿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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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簡身上這里黑一塊那里臟兮兮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剛從泥漿中滾出來呢。

“別說了,去前面探路,險些掉進沼澤地里,若非我反應夠快你就見不到我了!”狄簡苦著臉。

凌雪薇皺眉,“受傷了就好好歇著。”

“知道知道,放心吧,我曉得的。你怎么樣?”

“恢復五六成了,等那邊事了,隨時可以離開。”

狄簡一口吞了手中的包子,吧唧吧唧嘴,朝旁邊揚了揚下巴,“那位……你打算怎么辦?”

凌雪薇不解,“什么怎么辦?”

“行了,在我面前還裝什么?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他對你的心思!”狄簡一臉八卦,“不是我說,若換做從前,打死我都不信他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份上,不過現在嘛……”

從九霧山,再到鬼谷,可以說一再刷新狄簡對帝千絕的認知。

至少這個帝千絕,對小薇兒,并無壞心。

反而處處維護。

這種事,他以前完全不敢想。

可心中莫名有些爽是怎么回事?

誰讓那男人以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還處處針對小薇兒,這下怎么著?遭報應了吧?

“小薇兒,你該多為自己打算……”

狄簡憋了半天,卻只憋出這一句話來。只是剛開口,就被凌雪薇淡淡掃了眼,頓時,所有的勸解通通憋了回去。

得,他就不該多這嘴。

早就知道她什么性子,還偏偏找死,也是沒誰了。

“得,當我沒說,我睡會去,累死了。”

吞下最后一口菜,他懶懶起身,顛顛離開了。

凌雪薇無語,收回目光,若有所思。

之后兩日,一行人都在客棧。養傷,順便恢復靈氣。

這期間,凌雪薇一次也沒去找過帝千絕,仿佛當他不存在似的。

只是凌雪薇不找帝千絕,不代表帝千絕不會來找她。

房門被敲響,凌雪薇下床,打開房門,外面正站在兩日不見的帝千絕。

“可以進去嗎?”

凌雪薇轉身,帝千絕走了進來,凌雪薇倒了杯茶水放到他面前,隨即落座。

“有事?”

凌雪薇語氣淡淡,與平常并無區別。

只是帝千絕卻敏銳發現,她的疏離。

仿佛一夜之間,又回到了最初。

為何?

難道是她察覺了什么?

凌雪薇在某些事上雖然遲鈍,但有些事上,卻又意外地敏銳。

她察覺到眼前之人的變化,可這變化于她而言,卻是麻煩。

許久,不見帝千絕開口。

凌雪薇起身,“若無事,便請回吧。此次,多謝貴國出手相助,這份恩情,我梵胥銘記。”

凌雪薇這話,明顯隔絕了兩人,將一切推到了家國大事上。若是帝千絕再聽不出來她在有意疏遠,那便是蠢了。

他忽然笑了。

只是那笑,卻莫名的冷。

眼底,也無半分溫度。

許久,帝千絕才開口,“女人,你真懂得如何激怒我。”

凌雪薇面無表情。

帝千絕忽然逼近,銀瞳沉沉。

修長的手指忽然捏住凌雪薇下巴,薄唇冷笑,“天下再找不到一個如你這般冷血無情的女人。”

話落,松開她,拂袖而去。

背影還帶著風雨欲來的怒意。

“嗤嗤,人走了?”

這時狄簡從門外進來,環胸靠在門上,神情沒有絲毫意外,“該說你笨呢還是聰明?若換做旁人,至少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得罪他。”

有些事,其實他們這些人都看在眼里,心知肚明。

自一年前,夜墨炎失蹤,梵胥看似一日日強盛,實際上卻與這位佛陀圣君脫不了干系。大多人都在猜測,夜帝沒了,佛陀圣君怎會放過這么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放眼天下,能與之抗衡的唯一的人不在了,這天下還有誰能攔得住他?梵胥恐怕遲早都會被他收入囊中。

有這種想法的,不在少數。說實話,就連狄簡和凝隅,當初也不是沒有擔心過。

可結果,卻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這個佛陀圣君,竟忽然選擇歸隱,淡出眾人視線。這一年,無人知道他去了何處,做了什么。更別說,他對梵胥出手了,仿佛人間蒸發般,完全失去了蹤跡。

眼看著梵胥日漸強盛,恢復到鼎盛實力,可佛陀依舊沒有動靜,眾人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凌雪薇身邊的人卻隱約猜出了一二。

若按照狄簡的話來說,是這個男人,有了讓他更感興趣的事,或者說人。所以,他對爭權奪位失了興趣,只一心一意,圖謀起了人心。

他嘆息。

殊不知,這人心,是比地位和權力,更難得到的東西啊。

尤其是眼前這位的。

算了,反正他只要知道帝千絕對小薇兒并無害心就行了。

帝千絕離去。

凌雪薇開始日復一日的養傷加調息。

終于,鬼谷那邊事情結束了。

月風等人來到鎮中與他們會合,凌雪薇決定返回宮中一趟,再回雪山。

兩日后。

回到宮中,見到銀雪后,將在遺跡和九霧山發生的事告訴了他,兩人商議了一處地方,作為關押麒麟兇獸的地方。

那是屬于夜氏一族的宗廟禁地,常年有人看守著,地勢險峻,易守難攻。外圍還有數層結界,算是最佳地方了。

于是,她親自過去,將關押兇獸之事辦妥,又特意見了一面鳳鳴,便啟程返回雪山了。

離開近兩個月,她早已歸心似箭。

不知小家伙現在怎么樣了?

只是她沒想到,剛回雪山,便被告知綿綿病了。

她當即臉色就變了。

“你別著急,只是有些發燒,哎丫頭……”

夜修天話沒說完,眼前就已不見凌雪薇身影。

凌雪薇如旋風沖回別院房中,神情焦急急促。

床上,小家伙正沉沉睡著,臉很紅,她忙伸手放到她額頭上,觸手一片溫熱。

確實在發燒。

她又立刻檢查了別的地方,須臾,懸著的心才略微松了下來。

除了有些低燒,并無其他病癥。

可即使如此,看著小家伙虛弱的樣子,凌雪薇的心仿佛被揪著難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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