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有本事你來打我呀

第225章 上元示愛赫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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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段淳風便帶著幾人來到上元住處敲門。上元將房門開了一條小縫,很好的隔斷了段淳風掃向屋內的視線。“什么事?”上元冷冷的問。段淳風忙笑呵呵道,“關于門派內的事物要跟師祖匯報匯報。”上元蹙眉,“怎么不去大堂等我?”段淳風無奈,“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師祖您老人家遲遲不起床,這才跑來喊……”上元了然,今日竟是睡過頭了。她忙側身出了房門,立馬將房門緊閉,然后將門上那把厚重的鎖鎖上。但她還不放心,又下了道隔絕結界。那騷狐貍聰明狡猾得很,她可不想等到自己回來騷狐貍跑路了,得時時盯著關好。眾人看師祖這番莫名的操作皆目瞪口呆。師祖……這是在防誰呢?整個萬靈宗難不成還有人膽大包天敢去師祖房內偷東西?但大伙兒皆不敢去問個仔細,只默默等著師祖上了一層又一層的隔離結界,這才跟著師祖來到大堂。一到大堂,上元才發現萬靈宗的主要人物都已經在候著了。眾人皆起身給上元行了禮。段淳風開始上前吧啦吧啦,“師祖,您契約了島靈啵啵,讓我安排將小銀山安頓在這座島上,這事兒您可曾記得?”上元想了想,當時她契約了啵啵之后,確實有跟掌門提了一嘴,于是點點頭。段淳風:“將小銀山安頓在此島之上,我認為不可。”上元蹙眉,“此島靈氣充裕,各種靈植豐富,另外,島靈啵啵還開了靈智,以后想去哪里吩咐一聲,啵啵就可以帶著萬靈宗飛去哪里,這樣不是很好?”段淳風撫了撫山羊小胡須,“師祖吶,這島好是好,但您老人家沒有考慮最重要的問題。”“什么問題?”“小啵啵要是和小銀山鬧起脾氣來,一個往西離家出走,一個往東離家出走,咱……追哪個去?”滿堂皆靜,眾人竟一時啞口無言。段淳風繼續加碼,“小銀山和小啵啵,都屬靈獸,雖開了靈智,但心性不若我們人族成熟,且離家出走……哦不……背著萬靈宗把滿門弟子都丟了離家出走之事,不是沒有發生過。”眾人立馬回憶起當小叫花子時的慘痛經歷,紛紛點頭。上元卻不樂意了,若是不能將小銀山安放在此島上,那么以后不管她走到哪里,她的契約獸小啵啵就會跟到哪里,然后……她身后永遠跟著這么一座漂浮的島嶼,豈不可怕!如果能讓此島變成萬靈宗的資產,那么小啵啵就能開開心心的呆在島上,由弟子們照顧,萬靈宗能得到島上豐富的物質資源,而自己亦可以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去哪里,其實才是兩全其美之策。但她確實不能保證,小啵啵鬧起脾氣來不會離家出走。畢竟那小家伙亦不是省油的燈,為了逼自己契約,差點就掐斷了他們萬靈宗的經濟命脈……她可是犧牲了自己的自由才保全了萬靈宗的錢袋子!段淳風已經開

始喜滋滋的宣布,“投票!”眾人眼前立馬出現兩串虛幻的光柱,光柱下方分別寫著同意安家此島和不同意安家此島。上元眼見著大伙兒皆將手放到了不同意安家此島上,心焦不已。許飛鶴則折扇一揮,不急不慢道,“昨日我與財撥鼠游歷此島,發現了此島有靈脈的痕跡。”靈脈!眾人皆驚。那可是能源源不斷產出巨大靈氣的好東西!上元亦眼眸一亮,“對的,當日我入秘境深處親眼所見,只是那條靈脈被壓在了廢墟之下。”薛堯也附和,“我還喝過那里的靈泉!”許飛鶴則將算盤打得劈啪作響,“若是有了這條靈脈,萬靈宗每個弟子每月的俸祿便可以增加到三枚上品靈石一月,表現好的弟子可到靈泉之中精進修為,修為提升速度可加速三層……”許飛鶴還在算個不停,段淳風已經率先將手按在了同意安家此島之上。他小山羊胡須笑得一顫一顫,“不管小啵啵脾氣有多大、跑到了哪里、它就算化成灰,本掌門也要將它抓回來!它永遠是我萬靈宗的一份子、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見著剩下的人都喜滋滋的按下了同意安家此島,上元無語,原來勸服這些小財迷們這么容易,她竟殫精竭慮思考了那么久!后面的事情則更棘手了,段淳風以御劍堂不可一日沒有堂主為由,推選了一人做新的堂主;而鈺寒寧則以自己失去金丹無力帶領陣術堂為由,要卸任堂主之位……上元頭大,說要再考慮幾天,便打發了眾人。她得想辦法幫幫寒寧,亦得找個理由讓赫連重回萬靈宗帶領御劍堂。事情委實是多。她便這么唉聲嘆氣地回了自己的屋子,解除結界去了鎖將門一推。映入眼簾的便是坐在桌案前那個身姿卓絕的少年,正披散著發專心致志用小刀雕刻著一塊木頭。聽見門被推開,赫連頭也不抬,一邊繼續雕刻,一邊淡淡道,“回來了?”上元點頭,忙又關上門,怕某些不經意路過的弟子瞧見住在她屋內的赫連,惹出什么是非來。赫連鳳眸微不可見冷了一瞬,但依舊雕刻著木頭,“師傅敢金屋藏嬌,還怕人說道了去?”上元蹙眉,“他們不敢說道我,但是未必不敢說道你。”“哦?”赫連嘴角微勾,“師傅的意思是,師傅在保護連兒的名聲?”上元真誠的點頭。赫連將手中的刻刀與木頭放到桌案上,周身的氣壓陰沉沉,良久,他薄唇輕啟,“未經我的同意擅自將我帶回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要我?”赫連抬起頭,目光灼灼的望著她,“還是,這又是一番你對我的肆意玩弄?”上元眼眸一軟。她今日之所以晚起,就是因為昨夜她看著他的睡顏一夜未眠。這一夜她想了良多。他每一次對她的拼死相護與奮不顧身;她回家的信念以及她自己的身份;身份不明的小拼音與自己

的瓜葛……如果,二十一世紀的真相、她的身世、小拼音的身世永遠都找不到答案……她真的甘心失去這般對自己一副反顧情深似海的他嗎?她對他的顧慮與猶疑,早就在他迅猛的攻勢下土崩瓦解,不知何時起,她對他的喜歡與依賴亦沁入骨髓……見上元沒吭聲,赫連怒火頓起,他抓起桌案上的木頭與刻刀就欲離開。然上元忽地從他背后抱住他,委屈的哭了,“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意義、我更不知道我該去向哪里……”如果死亡并不是回二十一世紀的方法,如果在二十一世紀里等待自己的親人都不是真的,如果這整個世界都是虛幻的。那什么才是真實呢?她堅守的回家的信念經過基石陣一難,好似都成了一場笑話。如今的她,只覺得身心俱疲。干脆……就遵從自己的內心,什么都不要再去想,大膽的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吧。上元第一次如此放縱的哭,她將鼻涕眼淚都擦到了他的后背上,聲音抽泣得不成語調,“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許你一生一世,但是……但是……我真的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