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一別兩寬

第17章 你得臣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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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玲娜一直看寧素不順眼,可能是覺得她這個人太做作。

明明她是她需要討好的人,而她卻在旁邊裝有原則裝假客氣。

現在看著她又在她面前不失禮貌的拒絕,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見寧素又要走,她快走兩步堵住了她的去路。

同城配送?三十塊錢?

說出去誰信,如果她已經不是盛洵風的秘書,那盛洵風肯定會有新秘書,這些事新秘書不會干讓她一個已經離開盛世集團的人干?

“你不會是來偷東西的嗎?”邱玲娜取下墨鏡,目光咄咄地看向寧素。

“肯定是,要不然你好好的秘書不做跑出來當快遞員,一定是手腳不干凈被洵風哥開除了,而你之前利用職務之便又偷偷的配了這里的鑰匙,現在趁著洵風哥上班的時間過來偷東西。”

真是能想,應該去當編輯。

“那你把盛洵風的箱子打開,看我是不是偷了他的東西。”

“你以為我不敢?”

邱玲娜還真的過去把盛洵風的行李箱打開,里面放的是盛洵風的兩套換洗衣服及一些洗漱用品。

還有……

邱玲娜從箱子里拿出寧素為盛洵風準備的一塊勞力士的腕表。

盛洵風不喜歡身上有過多的配飾,但對佩戴腕表十分的講究。

所以平時出差寧素都會幫他多帶一塊腕表過去,方便他搭配衣服。

盛洵風的腕表價格都不菲,最便宜的也要一百多萬。

寧素沒想到盛洵風的這個習慣現在卻成了她是小偷的證據。

“你還真聰明,把這么貴重的東西和衣服裹在一起,搞得好像真的在幫洵風哥收拾行李。”

邱玲娜繼續在箱子里搜尋,最后她在行李箱的夾層口袋里摸出來一個小盒子來。

打開,寧素都傻眼了。

這居然是一個珠寶盒,里面放著一套珠寶,耀眼的鉆石發出魅惑人心的光芒。

“你還想狡辯?”邱玲娜得意洋洋的把珠寶放到寧素面前。

狡辯自然是無需狡辯,她本來就是受韓城之托過來幫盛洵風收拾行李。

只是這個行李箱的鉆石項鏈與耳環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盛洵風買來送給邱玲娜的,放在箱子里一時又忘了?

還是說這是盛洵風精心準備,因為他想追求邱玲娜,又怕她事后把跟了他三年的事抖出來,于是跟韓城兩個人唱了一出雙簧,卡在邱玲娜來公寓的點,目的就是為了搞臭她。

一個心術不正的女人,她說的話沒有人相信,那怕她拿著她跟他的床照找到邱玲娜,邱玲娜也不會相信。

是這樣嗎?

寧素不相信是這樣。

盛洵風除了不喜歡別人背叛,睚眥必報外為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也不屑于耍這種小手段。

“你給盛洵風打電話吧,我是不是來給他收拾行李的他最清楚。”

韓城不是說了嗎,盛洵風也說這是最后麻煩她。

“拿洵風哥壓我,你以為這樣我會相信你?”邱玲娜還真拿出手機打了電話。

半個小時后盛洵風回到公寓。

寧素幫他收拾的行李箱放在客廳正中央,他的衣服散了一地,腕表與珠寶盒放在茶幾上,邱玲娜坐在沙發上趾高氣揚的抖著腿。

寧素一如平時端莊的坐著,腰板筆直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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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盛洵風問兩人。

電話里邱玲娜只是說她逮到了一個小偷,是寧素。

他沒讓寧素過來打掃衛生,她怎么來了?

“寧素,她偷你的東西。”看到盛洵風后,邱玲娜的趾高氣昂收斂了一些,跟他說話像是小學生在告狀。

“你怎么在這里?”盛洵風問寧素。

也就是這一句讓寧素懷疑自己剛才的猜測也許是對的。

盛洵風為了邱玲娜,想讓她當個說不出話來的啞巴。

行吧,既然是她說了好聚好散,她也得讓他吃顆定心丸。

“前兩天我去了一趟醫院,醫院說我媽還有一筆治療費的尾款沒有結,盛總您也知道我沒有錢,所以我就來盛總這里順點東西——江湖救急。”

邱玲娜一聽頓時跳了起來,“哎呀,你這個人真的是……比我都擅長演戲,你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轉而,她跟盛洵風撒嬌,“洵風哥,你看看吧,剛才她還死不承認,說是來給你收拾行李,又說不是你的秘書是快遞員。”

盛洵風沒有理會邱玲娜的喋喋不休,他問寧素,“韓城讓你來的?”

寧素不想再浪費時間猜測盛洵風這句話的用意,她直截了當的說的,“盛總如果想報警就報吧,如果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跟你寫個保證書。”

“什么?”

“保證不再來偷你的東西。”也保證不把他們之間的事說出去。

“洵風哥,你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邱玲娜,你先出去。”

邱玲娜瞪大眼睛,為什么讓她出去?

“出去。”盛洵風的聲音變得嚴厲,還有抑制不住的不耐煩。

邱玲娜看了一眼寧素,極其不情愿的出了公寓大門。

門關上的瞬間,盛洵風的手就掐住了寧素的脖子。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我知道,我說的都是盛總喜歡聽的。”寧素絕然的看著盛洵風,一動不動任由他這么掐著,仿佛隨時等著他處死。

“我喜歡聽的?”盛洵風冷笑出聲,“寧素,我現在想聽到的是這個世上再沒有寧素這個人,因為我恨她。”

寧素的情緒波動了一下。

恨,如果是種情感,這無疑是這三年來盛洵風對她說過的最強烈的情感。

寧素低下了頭。

盛洵風繼續說道,“不要再假惺惺了,也不要再來演戲了,你現在是別人的妻子,撒這些謊有意義嗎?”

“沒有。”

“沒有你還撒?”

“我以為這是盛總想要的。”

盛洵風再次冷笑,“我想要的,要什么?一個跟我睡了三年的女人其實是個小偷?”

盛洵風的手收緊了一些,眸光也變的陰狠。

“寧素,你自己想要就說自己想要,不要把理由強加到別人身上。”

“現在是你嫁了人害怕我們之間的事東窗事發,不是我害怕。”

“所以,”盛洵風把寧素拉近了一些,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得臣服于我,知道嗎?”

他松開了手,但是下一秒他又把她拉進懷里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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