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舞

第五卷 浮云天 第五章 拋卻

第五卷浮云天第五章拋卻

春的日子,依舊寒風咧咧,盡管舞衣是在藍羽的懷抱冽的風依舊吹著她的紫發飄搖。

藍羽一步一步地前行著,他看著在眼前飄忽的紫發,看著那張十年里都只能在心中刻畫的臉,他再也壓不住內心的沖動停了腳步,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略冰的唇明顯的哆嗦了一下,也許是詫異也許是激動,總之在微微地顫抖著。

藍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感覺的到一雙眼在緊盯著自己,但是他依舊固執的選擇了吻下去。略冰的唇開始是堅持的緊閉,但在他舌尖執著的攻勢下,她卻在慢慢地妥協,終于漸漸地,所有抗衡的力量都消失了,只有微微張開的唇齒告訴他,于心的等待。

藍羽得到了這一訊息,心中涌滿著如浪一般的激動,他立刻攻城掠地一般的在她的口中盡可能的勾鎖住她的舍,舔舐著她的齒與腔壁。

那久違的唇齒綿,終于讓舞衣也難以控制的伸手緊緊地環上了他的脖頸,繼而是擁抱與撫摸著他早已寬寬的肩背。

擁吻之中早已無年少的謔,只有成熟的氣息,那擁抱與愛撫之間也不在是青春的懵懂,而更多是歷經過滄桑的。當彼此的親吻已經讓舌勞累,讓嘴巴酸痛,讓呼吸變的艱難的時候,舞衣發現自己和藍羽,竟然已將無可救藥的糾纏在一起,倒伏在這山坡林地之中。

新舊的松針葉將林地鋪的松軟淡淡地香脂味道混雜著春的泥土香氣,此刻是那么的醉人。舞衣癱倒在地上,她頭枕著樹根,眼望著那棵棵高聳入天的樹干,呼出一口炙熱的氣息……

“我們這樣是會下地獄的……”她的眼滾動的淚水,而天就在淚水中藍汪汪的。

藍羽的身體內早就爬升,在重逢的時刻管她已經魔化的不認識自己,可那紅衣觸動著他的心,叫他只想抱她在懷里。發生了諸多的事,他將她帶離那洞,在山上找到了一個石洞,與她得以藏匿而后以體內冰氣中和了她體內涌動的炙熱才換來了她的清醒。

從記得自己地那刻起。他就在想。要是我們都不知道彼此是姐弟地話該多好。那樣他就可以立刻地于她一起糾纏下去。終其一生。

色地發散在地上。配著那紅衣雪肌一張美麗地臉用染出誘人地緋紅。

藍羽慢慢地低下頭去。他地紫發也紛紛垂下。不但將她罩籠在一片只有兩人地天地里。更是將發絲糾纏在一起。無法分出你我……

“如果你愿意。我想和你一起下地獄……”藍羽說著在他心口涌現地話是他此刻地承諾。

“如果我不愿意呢?”舞衣任憑眼淚流下。也還是問了出來。

藍羽地雙肩輕微地晃動著乎是在隱忍。但是他慢慢地將唇貼上她地眼角發梢。將那淚吻去:“如果你真地不愿能做地就是在遠處看著你。”

“活著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下地獄?”

“活著,是為了心里的愛,再大的痛我都愿意承受。曾經我的輕狂,讓你終日落淚,似乎我和你的愛是沒有路的,當你我終于明白就是彼此的另一半,我們卻有太多的坎坷在前方,好不容易一切都可以拜托,你我卻偏偏立在溝壑的兩邊……可是寧兒,在爹和娘一起墜崖的之后,我卻明白,如果不能一起活在天堂,那么為什么不一起活在地獄之中?”藍羽的話音才落,一滴淚竟是落在了舞衣的眼中。

一瞬間心口的沉重枷鎖似乎被打開了,她只覺得下一刻,自己吸入的氣息再也不能讓她感覺到沉重。

“同在地獄?你,你不怕世人笑你嗎?你不怕……”

“寧兒,你覺得我在乎過世人的眼光嗎?”藍羽的問話讓舞衣笑了出來:“是啊,我忘了,你從來都不管別人的……”

“你呢?你能做到不去管別人的眼光嗎?”

“我,一個殺人的女魔,我又在乎什么?”舞衣說著抬了頭直接就啄上了藍羽那茶色的唇。

“我要你,寧兒,我要你!”藍羽激動地說著就含住了舞衣的唇,繼而雙手在她的身體上的揉搓起來。

蔚藍的天色下,新綠的春意旁,旖旎之聲在彼此的呼吸中妖嬈。

衣衫凌亂的散開,寒冷的空氣讓肌膚泛起顆粒卻無法消磨兩人的,當他在激動中與她合二為一的霎那。兩個人之間卻是緊緊地擁抱,那份擁抱緊窒的似要把彼此都埋葬進自己的骨骼之中。

“寧兒,你是我的妻,十年了,我一如既往的愛著你,想著你……”藍羽忍不住的在她的耳邊輕吟。

“我也是,十年了,我好想和你一起抵死纏綿。”舞衣說著揚

于是廝磨在耳的呼吸里,唇在脖頸間留下親吻與輕噬,一個個桃花一般的痕跡都在譜寫著彼此之間濃濃地愛意。

一浪似一浪的熱流在兩人的身體里涌動,那一次次賣力的交合,都是力爭著兩人一起共赴地獄的決心……可偏在此時,有細碎的枯枝斷裂聲響起,兩人竟是同時打了個一個寒顫彼此交匯眼神之后輕聲的耳語。

“有人!”藍羽說著就要轉頭去看。

“好像不是一個!”舞衣似乎功力回復,她也聽到了腳步聲,那輕重不一的腳步告訴她,來的不是一人。

“我們不能在這,一定是那些人想找魔教的痕跡,我們得先離開……”藍羽有些擔心的叫要抽身,但舞衣卻緊緊地抓著他的腰說到:“他們還有些距離,而我現在不想和你分開。”

藍羽看著舞衣眼中充盈嬌嬈,低頭輕輕一吻,便立刻不管那些即將靠近的人,在舞衣的身體里沖撞起來。

“啊……”舞衣忽然然的放開了嗓子,她肆意的叫著,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愉悅之中,而藍羽卻在愣神一秒之后,只笑著帶她一起爬上似浪的歡愉,那一刻他心中卻想著,也許她是覺得我們活著便無可能,想和我做一對死命的鴛鴦。

終于當滿足之聲響徹在林間驚更多的鳥兒之時,兩人也都歇下了彼此的汗津津地身子。

藍羽動手為舞衣穿衣,而衣則笑著為她扎上衣帶,就在兩人穿戴的差不多的時候,五六個手持刀劍的人也終于是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了他們的身邊,站在林地里有些癡傻的看著兩人。

“夫,你可是要和夫君一起上路?”藍羽不理睬那些人,只輕聲問著舞衣。

衣伸手摸了摸藍羽的臉:“我說了同入地獄,但是可不是送掉自己的命!”她說完便轉了頭,看著那些幾乎都癡傻住了的幾人:“你們是誰?”

話語一出,那幾人也似回了身,彼此對視一眼后,立刻就有人指著舞衣說到:“你看她,紅衣紫發,是不是魔教的人?”

“我看像!”

“那春夫人是紅衣白發,這個雖是紫發但我聽說魔教里的高手可是紫發,說不定,誒,這個男的也是紫發……”

“這不是藍家的三少爺嗎?我,我沒看錯吧?”

“我看著也像!想不到藍家老三竟是藏在這山里……”

“這個女的我認得!她不就是當初藍家三少說要娶的那個妓女嗎?原來他們兩個是躲到這山里做夫妻……”

“你說什么!”舞衣忽然出言相喝,緊跟著她一翻袖子,那長長地紅袖立刻就纏上了那才說了話人的脖子。

“啊!妖人!”幾個人一見那人被紅袖纏了脖子,當下就有人砍紅袖,也有人舉劍朝舞衣刺去。

藍羽雖然很詫異舞衣竟然可以運功,但是他卻也看的出這是舞衣的強自做為,因為那紅袖純粹是甩出去的,根本沒有一絲功力在那長長地水袖上,所以他當下一手抽刀為舞衣震開那刺來的劍,一手將舞衣拉到了身后,口中說到:“區區幾個村夫,何勞夫人動手?”說話間,他便沖殺了上去。

這些人本就是一些散人,想著時隔三日了湊到山上轉轉,若是遇上將死的魔人就殺了算自己的功績,若是遇上自己人就正好救治了也算功勞的,這樣的人能有什么功夫,不過是三腳貓能比劃兩下罷了,只兩個照面,就被藍羽盡數打到在地兒。

舞衣寒著一張臉走到前面那個亂說話的人跟前說到:“你剛才說誰是妓?”

那人也不是傻子,此刻哪里還敢接茬,只趴在地上哆嗦,倒是藍羽心疼舞衣看著她,臉上滿是擔心。

“夫君,我聽不來這些污言穢語,你看是割了他的舌頭好?還是殺了他好?”舞衣的問話,讓藍羽有些遲,但那幾個趴著的人卻已經喊了起來:“大俠,夫人饒命啊,我們什么也沒說,就放我們去了吧!”

“想走?想我放了你們?可以,除了說我是妓女的,其他都可以走!”舞衣說著就看了藍羽一眼。藍羽沒說什么地退開了些,當下其他的人就起身拔腿要跑。

“女俠,你饒了我……”

“夫君,發什么愣,殺了他!”舞衣說著臉上變浮現了有些殘忍的笑。

“寧兒,他們不過是……”

“你殺不殺?”舞衣直勾勾地看著藍羽,藍羽一咬牙,直接過去一刀砍死了那還在顫抖中的人,其他的人一見,嚇的撒丫子就跑。

“快去殺了他們!”舞衣立刻大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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