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膽大妄為
第一百八十四章膽大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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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宋宓不知道的是,先皇是沒派教習宮女,但是派了兩個內侍,假鳳虛凰地給季珩草草演示了一番。
看見宋宓一張俏臉之上布滿了紅暈,季珩低頭,唇輕輕觸及宋宓細膩的臉頰,悶笑道:“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朕不知道吧?朕知道的,或許比你認為的,要多很多”
季珩的唇微涼,蹭在宋宓溫熱的臉頰之上,截然不同的感受,正想向下滑去,噙住那嬌艷欲滴的花瓣,卻被宋宓推了一把,匆匆道:“我走了!”
說罷,竟然是連看也不看季珩一眼,腳步之快,近乎落荒而逃。
愉悅的挑了挑唇,季珩知道宋宓這是害羞了,伸出修長的手觸了觸自己唇,淺淺的笑了,帶著一抹未知的甜蜜。
蹲在房梁之上的隱一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
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御書房,迎面而來的涼爽空氣卻吹不散宋宓臉頰之上灼熱。
深吸了一口氣,宋宓正要離開,卻恰好遇見了要進御書房的廖沉軒。
“宋翰”看見宋宓紅彤彤的臉頰,廖沉軒的那個“林”字生生卡在那里,然后又勉強道:“翰林大人,正巧。”
知道廖沉軒又想到了什么不該想的,宋宓也可能畫蛇添足去解釋,而是平復了情緒,淡聲道:“是巧,廖大人是要去御書房嗎?皇上方才處理完右相的事情”
說了幾句話,宋宓忽覺自己說的有點多了,果斷住了口。
“本官還有些事情,稍等片刻再進去吧。”廖沉軒的臉色很是精彩,生怕自己也和宋宓一樣的遭遇,連連擺手道:“宋大人有事情就去忙吧。”
目送著宋宓離開,廖沉軒看著不遠處御書房的門,果斷朝宮里的恭房走去。
眼看科舉越來越近,宋宓忙于科舉的事情,已經半個月沒有進宮了。
越是接近科舉,下拜帖的學子越是多,后來送進來的那些個拜帖,宋宓也沒時間去看,索性就丟在墻角落灰。
在一日,宋宓又把基本拜帖扔到墻角落灰,給宋宓遞拜帖的溫隱猶豫了一下,還是從袖中取出一物道:
“子期,那些學子在遞拜帖的時候,有一個學子交給了我一張字條,說字條之上只有三個字,大人一眼就可以看完,不會耽誤大人的時間。”
“是嗎?”宋宓正在審查著考院那邊遞來的資料,看的頭昏腦漲,聽見溫隱如是說,就伸手將字條接了過來。
將卷折起的字條打開,巴掌大小的字條之上寫了三個清雋的字:“積,蝕,潰。”
果真是簡潔利索,一個多余的字沒有。
這樣的手段雖然不算怎么高明,但是卻引起了宋宓的興趣,她挑了挑眉,笑著道:“那學子恐怕還特意將拜帖遞給你了吧?”
“確實是這樣。”看著宋宓果真有興趣,溫隱也笑了:“不過能幫他遞個字條,都是看在他長的著實清秀的面子上,所以他的拜帖,我自然不會特意分開遞,諾”
溫隱的目光轉向方才才被宋宓扔到墻角那一堆拜帖:“這個學子的拜帖,剛剛才被你扔過去,就是那個邊角之下鐫刻了竹子的。”
“行,你先下去。”將溫隱打發了出去,宋宓這才轉身蹲在墻角,去找哪個拜帖下有鐫刻下的竹子。
拜帖雖多,但是那帖子是今日才送進來的,因此宋宓一眼就看到了,將其拿起來,便有淡淡的檀香混合著竹子的清新味道縈繞在鼻尖。
不知道為什么,宋宓莫名覺得這味道和這人的字相得益彰,打開了拜帖,認真看了兩行,宋宓的臉色忽然之間變的凝重起來。
好大的膽子!
竟然敢在拜帖之上寫這樣的東西,這個人到底是恃才傲物太過自信,還是根本不通人情事故?
深吸了一口氣,宋宓認真的將這個學子寫的東西全部看完,最后,看見落款之上有兩個清逸的小字容行。
容行,看見這兩個字,宋宓再也不敢忽視。
前世,容行連中三元!當然,僅僅一個連中三元只能說明這個人確實有真才實學,但是真正讓宋宓重視的是,這個叫容行的,一入翰林,就開始果斷的針對佞黨和清黨!
或許他也看出了朝政**之根源,就是在于新帝幾乎處于傀儡地位,左右兩相看似德高望重,盡心盡力,但是實際上,他們對朝政的把控,導致了大恒逐漸腐爛!
這樣的一個人,初入翰林就有這樣的膽魄,卻是不容小視,不過可惜的是,那時候的宋宓還在努力的向上爬,沒有多余的精力對此人照顧一二,結果
佞黨和清黨聯合起來,抓住了容行的恃才傲物的把柄,加上他太過鋒芒畢露,最后生生含冤而死!
等到宋宓有能力的時候,再去探容成這個人,卻只剩下骸骨,她還為此唏噓不已,懊惱自己怎么沒能維護好一個如此有才之人。
既然今生容行就這樣把拜帖投到了自己這里,還以“積,蝕,潰”三個字引起了自己的注意,那么自己就姑且給他一個天地,不過,這一世,不能讓他重蹈覆轍。
積,指的是擴大勢力,不僅直指宋宓如今的心思,而且也表露出愿意為宋宓效勞的意思。
蝕,指的是一點點蠶食佞黨和清黨,佞黨和清黨根基太深牽扯太廣,根本不可能連根拔起,那么就只能讓他們慢慢被腐蝕!
潰,千里之堤毀于蟻穴,宋宓的勢力是朝中新勢力,因為弱小,并沒有引起佞黨和清黨的重視,雖然針對宋宓,總沒有什么特別實際性的傷害,因為他們根本沒將宋宓放在眼里。
而就是這樣不起眼的勢力,潰敗佞黨和清黨,足夠!
本來這一場科舉,宋宓就是抱著培植自己勢力的念頭,如今竟然意外收獲了容行此人,讓宋宓對這次的科舉,更是充滿了期待。
很快,科舉那天就到了。
宋宓身為主考官,只需要在考院露個面就行了,畢竟這些學子是要在分配的號舍里待上三天的。
例行去考院走了一圈,宋宓倒是得到了這半個月來難得的閑暇時光,津津有味的看了一整天的話本子。
天色擦黑,宋宓懶得掌燈,正打算收起話本子回宋府,卻忽然聽見溫隱有些慌張的來稟報道:
“子期,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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