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妹子已經答應了,那就5局3勝吧。這次大家作證好不好?”壯漢裁判看向眾人說。
“當然!”
“好!”
“好!”
“嗯……大家安靜一下。”壯漢裁判擺了擺手,示意大伙安靜下來。
“大哥,把她秒殺掉。”刀疤男身旁的一個小弟說。
“就是,大哥,你這么厲害,剛剛也就是失誤而已。”
“給他們看看我們大哥的雄威。”
刀疤男得到手下一幫弟子的肯定,得意忘形地點了點頭。
獨孤怙把手放在桌子上,依然神態自若。
她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刀疤男準備比賽。
“開始!”壯漢裁判的聲音如雷貫耳。
一上陣,刀疤男就鼓足了勁兒,粗黑的右手手背上一條條粗大的青筋慢慢隆起。
但是,獨孤怙依然紋絲不動。
刀疤男見狀,不禁有些急了。他的左手用力握住桌角,借此發力。
“他是不是違規了?”人群中有人在低聲嘀咕著。
刀疤男一個狠厲的眼神掃過聲音來源。
那人嚇得立即噤聲。
畢竟被狼豹盯著的感覺可不好。
獨孤怙微微一皺眉,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
雖然黑帶九在身,但是她不能表現得太過于明顯。
本來獨孤怙能秒殺掉對面這個只靠虛張聲勢嚇唬人的男人,但是比賽被她硬生生地拖到了現在。
突然,獨孤怙見到離刀疤男最近的那個小弟,悄悄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細細的針。
“呵呵。”獨孤怙在心里冷笑一聲,“跟我玩陰的?”
獨孤怙分心掃了一眼在場的人,目光在一個人身上停留了兩秒,心里便有了主意。
眼見著那小弟就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細針扎向獨孤怙。
獨孤怙已經悄悄地將一團粉色的玄幻之光凝聚在左手手掌中。
千鈞一發之際,獨孤怙正要將那團粉紅光推向她剛剛看中的那人身上。
還沒來得及做這一切,對面的刀疤男就‘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嘴里罵罵咧咧的“哎喲哎喲臥槽”地喊著。
獨孤怙:???
“你玩陰的!”刀疤男罵罵咧咧的指著獨孤怙,“你暗算我?!”
獨孤怙:???
她看向那個小弟,見他神色慌張又略帶著急。很明顯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敢承認罷了。
難不成是誰在暗地里幫她?
她再次環視一圈在場的人,并沒有發現異常。
“我沒有。”獨孤怙神色坦然。
刀疤男摸著自己的背部,撈起衣服,“快!你們看看,是什么東西。”他吩咐一旁的手下。
眾人也紛紛走過去,想要瞧個究竟。
只見一小點微紅的疙瘩呈現在眾人面前。
“被蚊子叮了吧。”
“就是,人家小姑娘長得這么一副誠實樣,怎么可能會出貓膩呢。”
“是啊是啊。”
“在你后背的傷口怎么可能是我干的?”獨孤怙神色依舊坦然。
“你……”刀疤男氣得呲牙咧嘴。他真的是有口莫辯,剛剛就像是什么東西扎了他一下,疼得他直冒冷汗。怎么可能會是蚊子叮的?
5局3勝他就已經輸了兩局,后面的三場比賽,他只有全部都贏下來,才能夠贏得這場比賽。
“哼!”
比賽再次進行。
“我讓你三分可好?”獨孤怙欠欠的樣子。
“你……哼!”刀疤男很是氣憤,“老子不稀罕!”其實說不緊張是假的,在這么多人面前比力氣竟然會輸給一個小女子。
“那可就別怪我了哈。”獨孤怙轉了轉手腕。
其實她心里明白,這次的確得讓一下他了,不然,身份暴露就麻煩了。
“啪!”獨孤怙裝作很艱難的樣子,眉頭緊皺著。
“哈,我就說嘛,我怎么可能會輸給你。”刀疤男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右手,感覺力氣終于回來了,心情無比舒暢。
獨孤怙表面上很著急,其實心底里暗笑,恐怕你情商低得也是沒誰了。
“你沒事吧?”斯文男看著她微微泛紅的右手,一臉擔心。
“沒事。”獨孤怙的語氣很安慰人。
但是斯文男還是很緊張地看著她,“不如算了吧,我就不向他討回公道了,我自己認命就行了,我不想連累你。”
“真的沒事。”獨孤怙看著他擔心自己的樣子,心里難免有些觸動,“你相信我吧。”
斯文男看了她半回,沒有說話,最后猶豫地點了點頭。
“第四場,開始!”壯漢裁判繼續指導著比賽。
“啪!”獨孤怙再次被刀疤男輕輕松松地打敗了。
眾人竊竊私語。
“小姑娘,要是真的比不了了,就不比了吧。”
“是啊,待會你輸了。你們兩個都要任由他處置,可怎么辦才好。”
“妹子,我還是相信你的,加油!”
“對,加油!”
對于眾多雜七雜八的議論,懷疑,信任,獨孤怙都一笑置之。
那邊的刀疤男已經笑得太過得意忘形,正在跟著那幫小弟說著些什么。說話間,時不時有人向她投來猥瑣的目光。那邊的人傳出來的笑聲,聽著都那么的讓人惡寒。
“……”想必這就是三分顏色上大面吧。
“最后一場,第5場,開始!”壯漢裁判繼續有條不紊地指導著最后一場比賽。
“嘿嘿。”刀疤男一邊一臉淫笑地看著獨孤怙,一邊用手掌摩擦著滿是胡須的下巴,再配上他那張丑陋無比的臉,簡直是要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妹子,身材不錯喔。”他盯著獨孤怙那漂亮白皙的臉龐,細細白白的脖子,還有那最誘人的微微隆起的青澀的果實,喉結滾動。
獨孤怙只覺得胃里排山倒海,翻了一遍又一遍,就差沒有吐出來了。看著他那晾在空氣中等待著她的手掌,她就覺得更加惡寒。
但是,既然劇情需要,她還是先忍著吧。待會單挑再給他教訓還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