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解決偶像們的事情之后,吳建就沒有過多的投入精力。只要她們按照訓練的內容去做就行了,至于演唱會什么的......有時間就去現場看一看,反正隨時都能讓她們跳給自己看。
紫苑寺有子那邊......家里人暫時沒有來找麻煩,而委托吳建一向是最簡單的方式應付,順便以宅在家里對身體不好的理由帶出去溜溜,也沒有問題。
然后重點就是麻將部的全國大賽了,雖然吳建給她們進行了各種各樣的特性,但畢竟不是直接給她們外掛,能否發揮實力也有著各種因素的影響。就連吳建從小時候開始就注意培養的宮永咲都是沒有達到理想效果......
“話我不想說太多,小和和,虧你長得一副聚人心的模樣,在注意場上選手表情的時候給我自然一點啊!一注意別人的表情就退出天使(注意力高度集中)狀態是什么意思啊?咲,你也是,既然一副平天下的樣子,就拿出把眼前一切夷為平地的氣勢啊!不要老是一副被婊的模樣,裝作裝作就真的讓別人婊一下才肯發力!總而言之,我要說的是,你們怎么舒服就怎么來吧,這一場地區決賽關系到能否出線,就用你們最擅長的打法!”
吳建在對著兩個主要戰力也是問題最大的問題兒童在訓話,一旁的片岡優希就非常疑惑。
“聚人心和平天下......是什么意思?”
額......
被天真無邪的眼神注視著的竹井久視線再往下移動了一下,看到那可憐的絕壁,不禁把手放到了片岡優希的腦袋上。
“你最好還是不要了解得好哦......”
不僅是片岡優希,南浦數繪和染谷真子也都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好了,比賽就要開始了,我們就先放松一下吧......先明確一下,先鋒是優希、次鋒是數繪、中堅是我、副將是小和、大將是咲,真子和吳建負責支援。無論如何,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哪怕說是要放松,眾女也都有些緊張。吳建倒是游刃有余。在休息室里不是睡就是吃,甚至準備大將戰的時候還跑出去。
于是,就在比賽會館的門口處看到了這一幕......
“究竟會不會有讓衣覺得愉悅的對手呢?”
在管家的護衛下,只會讓人認為是小學生的天江衣一蹦一跳地走進會館。頭上兔耳一般發帶也隨之晃動。可以看出,哪怕是期待有可以與她勢均力敵的對手,她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也不知道是覺得敗了也沒關系還是真心認為自己不會輸。
“你這樣悠閑真的可以嗎?”
突然,一個聽過的聲音傳來。天江衣轉頭一看,果然是那個叫藤田靖子的職業雀士啊。
“啊,是手下敗將!”天江衣天真無邪地指著對方喊道。
“你啊......”藤田靖子也不見不愉快的表情,走過去托著天江衣的腋下就將她舉了起來:“還真是不可愛呢。”
“啊快點把衣放下來!!!”
天江衣掙扎著,其實她并不是很喜歡別人把她當小孩子看。但對方不是她的表妹那樣只是高個而已,而是比她年長,她就算想抗議也不知道該怎么抗議。
好在對方也沒想真惹她生氣,很快就放了下來——雖然還是用手在頭上狠狠蹂躪了一下。
“真是的......你不應該是在解說的嗎?”天江衣一邊整理頭發一邊問道。
“現在是休息時間......另外,我也想來跟你提個醒啊。”
看到還一副不明所以樣子的天江衣,藤田靖子就不禁為對方感到一陣驚悚......那個名叫宮永咲的少女真的是太可怕了。雖然在上次的牌局當中。她一開始是可以壓著對方打的。但到最后,宮永咲爆發時候散發出來的氣勢讓她當場就打了個寒顫。
“......那個孩子認真起來可不得了啊!”藤田靖子脫口而出。
“那個孩子?”天江衣把頭一歪,疑惑地問道。
不過這個時候,藤田靖子還在沉思當中。
那個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無法發揮自身真正的實力。但從最后的爆發來看,那并不是不能,而是不想。而且那種實力,恐怕是長年累月跟那個怪物對打而培養出來的。雖然只是為了對抗那個怪物,甚至還無法對抗,但拿出來——尤其是在高中生這個級別里。那個孩子自身也是了不得的怪物了。用一副被婊的樣子婊人......那副隱藏的恐怖的模樣她還只從某個永世七冠身上感受過......
哈?你說吳建?他是更可怕沒錯,但可沒有“被婊”的樣子過哦。
怪物所培養出來的怪物嗎?永世七冠直接來當師傅也不過如此吧......雖然也不知道吳建和她到底誰更強。
“總之,我就是來提醒你一下,你決賽的對手可不簡單啊。如果大意的話......小心會陰溝里翻船哦。”
“呵呵呵。衣還以為你會說些什么呢。以為衣會怕嗎?既然你特意來提醒衣,那衣就期待一下吧。”
天江衣也沒有問那個人是誰,如果真的是需要她警戒的對手,那在比賽中自然就可以知道了。
然而就在她充滿魔物風范地朝里邊走去的時候,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揪住了她的兩只“兔耳”。
“啾!?”
“啾?這只‘耳朵’還有神經的不成?”吳建蹲下來,仔細地蹂躪了天江衣的腦袋。
“哇啊啊......又是你!?”
天江衣搖著頭。但怎么看都像是在迎合吳建一樣。
“沒錯,就是我。我們又見面了。怎么樣,是不是可以讓我教你怎么打麻將了?”
“不要小看衣,你這么弱,怎么教衣打麻將?衣也不用別人教!”
“喲,我們還沒打過呢,怎么就知道我教不了你了?”
“哼!衣在你身上根本就沒有那種感覺!”
聽到天江衣這句話,藤田靖子不禁搖了搖頭。這孩子太依靠自己的感覺打麻將了。雖然在虐菜的時候反而會更有效,但對那些高水平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尤其是宮永咲這種從頭到尾都一副被婊模樣的,還有吳建這種可以完全隱藏氣息的。雖然前者還沒能徹底的隱藏自己氣息,但等在牌局里對方爆發的時候就晚了。
不過無論是吳建還是她。都很清楚這個時候說什么也沒用的,只有等天江衣在宮永咲身上吃個癟她才會真正去打麻將。
等天江衣走遠之后,吳建對藤田靖子笑道:“喂,你一個解說員居然給比賽一方開小灶,不好吧?”
“你在說什么?我只不過是跟她說一下有值得在意的人而已。你的那個徒弟的能力我可沒說......不過我也沒有看清楚她的能力是什么就是了,那并不是杠上開花而已吧?”
“哈哈哈,杠上開花只是她喜歡那樣做而已,可不是只能做這個啊,能看出這點算你厲害。”
“也就是說,你對她的能力了如指掌?她果然是你培養出來的嗎?”藤田靖子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確定。
“當然!”吳建自豪地說道,這個“魔王”的養成度可是令他很滿意,就是心太軟,拿不出真正的實力出來婊人。
藤田靖子眼睛微微睜大了一絲,注視吳建好一會之后說道:“那還真是了不起呢。你雖然厲害,但還這么年輕,竟然就能培養出那樣的魔物......依我看,也不比高中時期的小鍛治健夜弱了。”
“哈哈哈,所以你才不是頂尖的雀士啊。我所培養出來的咲的真正力量,就算對上現在的段王爺,那也是五五開!你一定不知道,在她小時候我可是讓賭神好好教育了她一下。”
什么!?
不知道是哪一句話讓她吃驚,不過等她回過神來,吳建已經不在了。想問個清楚都不行。也只能等以后,宮永咲的實力慢慢展現出來了。
吳建回到休息室。
“回來了,咲剛剛才出去了。”
“嗯,剛剛在外邊看到她了。順便激勵了一下。”
“激勵?”
竹井久把頭一歪,對吳建口中的“激勵”深表懷疑——絕對是嚇咲了。
賽場上,長野縣預選賽決賽隊伍——龍門渕高中大將天江衣、風越女子高中大將池田華菜、鶴賀學園大將加治木由美、清澄高中大將宮永咲在解說員的介紹下各就各位。
“啊——今天的大將戰還是由我和藤田靖子雀士進行解說。那么,藤田雀士,你認為在四支隊伍中,那一隊勝率較高呢?”
路人解說員把“鍋”扔給了藤田靖子。不過實際上這也是一個賣點,畢竟是所有觀眾都關心的事情。
“嗯......這還真難說呢。”藤田靖子難得地認真考慮了一下,解釋道:“一個人的實力如何還得看發揮,而且麻將不是兩個人的比賽,哪怕在麻將桌上有兩個人實力比其他的兩個要高上一個級別,也有可能在互相對抗中被弱的兩個狙擊,其中精神狀態、心理承受能力的區別也是一個重要因素。一場比賽下來,會發生什么誰也說不準。”
“的確是這樣呢,不過藤田雀士你剛才用兩強兩弱來比喻,難道現在場上的幾名選手也一樣嗎?”
嘖......
藤田靖子暗中咂了一下舌,從來沒覺得這個路人解說員會這么煩,只不過是稍微說漏嘴而已。不過她也是不怕什么的,解說高中生的比賽而已,事先說一下那個強也無所謂。
“啊......的確是這樣呢。要說實力比較強的那兩個的話......是宮永咲和天江衣呢。”
“你說的是......清澄高中和龍門渕高中的大將吧,龍門渕高中去年就淘汰了名門風越女子高中,也在全國大賽里取得優良的成績,倒不意外。不過清澄高中就......好像是第一次參加呢,雖然能進軍長野縣預選賽決賽很令人吃驚,但能當得藤田雀士如此評價,也是了不得的黑馬了啊!”
對于路人解說員的吃驚,藤田靖子撇了撇嘴,這根本就不算什么啊。先不說十年前小鍛治健夜的橫空出世就是一匹驚天黑馬,就連白糸臺高中在宮永照出現前。也不算什么。以以往的成績來評判一所學校的實力根本就不準,由此輕視對方的話更是找死。
“那么,兩位選手之間,藤田雀士認為哪一位更有勝算呢?”
......你有完沒完啊?
藤田靖子差點就想那話筒砸過去。不過她好歹也是收錢了的,就認真回答問題吧。
“是宮永咲吧。”
“宮永咲!?不是天江衣嗎?天江衣選手可是去年的長野縣的mvp,同時也是是全國大賽單場得分最高的記錄保持者,就算是在全國賽場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宮永咲選手就......在紙面數據上并沒有什么特殊啊?”
“麻將可不是看紙面數據的......因為某種巧合,我和她們兩個都比試過幾局......”
輸了的結果可不好意思說出來啊。
“哦因為藤田雀士曾經和兩位選手都比試過。所以了解她們的實力才做出這樣的評價啊。這么說來,宮永咲選手的實力猶在天江衣選手之上咯?那還真是不得了的黑馬啊,不知道她有沒有參加個人賽,說不定是全國冠軍的有力人選呢!”
本來只是夸一下自家(長野)的選手,倒是說出了真相。不過他這話聽在其它三所學校的人耳朵里,就不怎么舒服了。
“哼!那個解說員什么都不懂呢!區區一個無名小卒就想打敗我家的衣?真是妄想啊.....哦呵呵呵呵”
龍門渕透華叉腰大笑了起來,不過內心卻閃過一道不安。那個路人說的可以無視,但藤田靖子說的就不能只是聽聽而已了。對方可是身經百戰的職業雀士,雖然在之前的對局中輸給了天江衣,但可不代表她的實力就弱于天江衣了......那場比賽她拿出多少實力還是未知數。而且對方被稱為“逆轉女王”。真正的實力可不是和高中生玩玩的時候可以體現得出來的。
至于其他學校,她們雖然也很憤慨,但在天江衣面前,她們可沒有那種余力去在意別的東西。都非常緊張地看著場上的牌局。
至于賽場里面,宮永咲她們可聽不到外邊的解說,但也不妨礙她們互相觀察——尤其是天江衣,她對藤田靖子說的那個對手可是非常在意。
(究竟是誰呢......感覺不出來呢,是太弱了嗎?不管怎樣,衣不介意陪你玩玩,不過實力不夠的話——)
嘴角邪魅一笑。天江衣把不要的牌扔了出去:“一餅!”
“杠。”
嗯!?
雖然只是平淡的一聲,三人去頓時看了過來。
在眾人驚訝的視線下,宮永咲摸上了嶺上牌。
“自摸,杠上開花。”
什、什么......
對比其他人。天江衣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怎么回事......在衣的領域之中,竟然有人可以......
開玩笑,雖然還沒有拿出全力,但她可是開了海底領域的啊!——這還真是可惜,海底之類的話,在最近的訓練中吳建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次。她這點小兒科可難不住火力全開的宮永咲。
而宮永咲呢,雖然有吳建的原因,但她現在也釋放出了什么......那放開來的感覺讓她一陣愉悅。正好在這時看到天江衣一直看著她的視線,就微微一笑。
“打麻將真是有趣啊。”
清澄學院的休息室里,眾人也都非常吃驚地看著屏幕。
“咲......這么快就進入狀態了嗎?吳建......你做了什么嗎?”
要說整天一副受驚兔子般的宮永咲一下子就能進入狀態,她竹井久第一個不信。
“我只是跟她說,如果不能達到我的要求,那我就不允許她去見她的姐姐。還有就是告訴她,其實她姐姐不愿見她就是因為她老是玩正負零,有心理陰影了才想要離開她的。但是,如果她拿出全力去婊她姐姐一下的話,那她姐姐就會高高興興地回來。再告訴她,這些是她姐姐離開前對我說的話——當然是騙人的。”
眾人:囧會出人命的,如果真的拿出全力去婊她姐,一定會變成家庭倫理劇的!而且,為什么你不允許她就不能去見她姐姐?你是誰啊?
“咲的姐姐......難道是冠軍?”原村和問道。
“是啊,那個死傲嬌,明明那么喜歡咲卻又那么嘴硬,等我見到她了不好好打她一頓——當然是屁屁了。”
“......先不說會不會報警的問題,如果是那個冠軍的話,咲有勝算嗎?”竹井久問道。
“當然——本來她們兩個都在我的培養計劃當中。不過可惜,照那家伙太傲嬌了,竟然半途就離開。一個一直待在我身邊,一個早就離開,你們認為姐妹兩個誰更強?”吳建神秘一笑。
“我只知道某人在臉上貼金......不過咲真的能打敗冠軍的話,那不錯呢。”
是啊,這樣子,她們拿全團體和個人的冠軍豈不是板上釘釘的了?——團體戰以她們的實力最起碼也能撐到大將戰吧?個人戰的話......參加個人戰的當然不會認輸,都以冠軍為目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