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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先生也不是吃醋的。這么多年的功底,也不會因為客人的催促而打斷自己的順序。
“這位客人別急,聽小老二給你慢慢說來。”
“咱們今天也來說說著江湖三癡,
人說江湖有二癡,食癡與醫癡。”
“這食癡,據說是個大胖子。自稱郝杜楠,有著一手決定的好廚藝。據說曾經也是拜師御廚的。手藝也并不屬于他的師傅。”
“老頭,照你這么說,這郝肚楠也不過是個手藝好的廚子罷了,怎么就被稱為食癡了?”
“這就是咱們接下來要講的了,這食癡有一手好廚藝,畢生所愿就是能做出與眾不同的美食,為了做好美食,這是上天入地走遍了這大江南北。這西北的大漠,南海的群島,北方群山森林,和那人聲鼎沸的街頭小巷,到處都留著,食癡的腳步。”
“各位客官想想,這大漠深海森林都是那么好進的嗎?若是手中沒個什么扎實的功夫。他怕不是早就死在了不知名的地方,而不是如今還在江南淮州的群芳樓中。擺著自己的惜珍宴?而且這食癡的手藝也確實妙絕。因為是吃的武功高強,可以在那些兇惡地方來去自由。故而單用來做菜的食材都是最新鮮的。做出來的飯菜也都是十足的美味,吃過的人都說,這食癡的飯菜比以前的皇宮內院也要強上不少。每年為了搶奪食癡餐宴的人,可都是花了重金求去,甚至是打破腦袋才能參加的,而且食癡的餐宴,辦的時間從來都不會準確,但平時吃的心情還要遇到好材料的時間。可能是那鄉間小院兒,大漠孤山,也可能是高樓酒館,是惹的好些個老饕,跟在食癡的屁股后面天南地北的到處亂跑,都為了嘗那一口鮮!”
“老頭,這要是照你那么說。那這食癡做的菜肴,可真有那么稀奇美味?”一大漢,放下碗中的酒水,高聲的笑著問。
“就是!比起那些高門大院里的人家吃的都好嗎?”坐在大漢旁邊的是個秀氣書生,但是這一出口聽那語氣相比也是個豪爽的漢子。
“各位客官這樣想,那高門大院里的人家,吃的就是再好。那食材也都是從遠處快馬加鞭送來的。但也都說了是快馬加鞭送來的,這一路上耽誤的時間,可有那現場宰殺,采集出來的食材新鮮?”坐在堂上的說書先生,摸著自己的胡子,笑呵呵的回答著下面的問題。
“你這老頭說的,那還有那么多需要腌制的菜呢?那些臘肉什么的,不也都是美味?”
“這個吧,小老兒也是挺愛吃些臘肉臘腸什么的。但想了還曾有幸去過一次食癡的餐宴,那滋味......”說書先生摸著自己的山羊胡,笑笑的不說。
“好你個老頭,說到最精彩的地方,偏偏停了下來吊人胃口,倒也是夠壞的。”堂下的書生看說書先生停了下來,紛紛笑罵著,
“哎呀,還請各位大爺見諒,小老兒,這也是要討口飯吃的呀。”說書先生并不怵這些人的抱怨,笑呵呵的搭著話。
“行,爺今天把賞錢都給足了!抓緊接著往下講,別吊人胃口!”說著,一足量的銀子從下面拋到了說書先生的桌前。
說書先生忙拿起來,放在手里掂了點,確實夠量這塊小小的銀子足足一兩多,夠他生活好一陣的。
看著今個是遇到個有錢人了。
“謝這位爺,小老兒這就給給爺好好說說這當時小老兒遇到的事情。”說書先生正了正神色,輔尺一拍。
“當時小老兒還不是這個小老頭的樣,那是距現在十多年前。在小老兒的家鄉一處,小山村處。小老兒家鄉的那個小山村啊,沒別的特色,就是背靠著一座大青山。山里面還特產的一種菌菇,在別的地方是從來沒有的。”
“那你的家里的地處環境,還不錯呀!”
“家里的環境確實不錯,位置也好,只是大伙也都知道,這既然背靠大山,大山大山自然會有虎大王。所以雖然是山中有菌菇,但是真正敢上山采的人卻并不多,只能說雨季的時候十多個人三五個人。成群的在山腳下采擷就罷了,那真正山里頭的山珍就是從沒嘗過的。”
“那既然這樣,實質到你們那里也找不到什么好的食材呀!而且十多年前那食癡才多大呀!”下面有的人覺得掃興,都忙著唏噓,打著下場。
“當時我們確實覺得我們的沒什么可吃的食材,但是誰知道那之后,上了山,卻確實帶下一種極品的山珍。誰知就用這山珍做了一道菌菇雞,那時菜一做好,鍋蓋掀開的那一瞬間呀!我們整個村子里都是那股鮮香的味道。”
“也巧了,當時食癡正好是住在我家,小老兒就有幸嘗了一點,雞肉滑嫩,入口多汁,輕輕一咬,就有那汁水在唇縫間流了出來。這一流出來,菜的鮮和香,就在舌頭嘴巴里。爆了開來,整個腦袋,都是那股味道。再嘗一口菌菇,這菌菇的樣式極為漂亮。如同姑娘家的裙子一般。真的還帶著漁網一般的漏洞。為下鍋的時候是白色,經過和雞肉一起熬煮。”
“染上了極為濃烈的黃色,光看著口水口水就忍不住的流,菌菇上冒著淡淡的熱氣,一進到嘴巴里。還沒等咀嚼,在舌尖上的感覺就一個字:嫩!難道仿佛能把舌頭吞掉一半?好像可以直接順著舌頭滑進去一樣。但輕輕一咬!確實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感覺。”
“咬上一口特別的脆。脆嫩爽口,吃起來咯吱作響,又吸足了雞汁,雞汁的鮮味和菌菇的鮮味結合在一起,更是鮮上加鮮,能讓人吃掉舌頭的那種。”
“小二,給老子上盤燉雞。”上面的說書先生還在講著。
下面已經有坐不住的大漢拍著桌子,讓小二給他上吃的‘乖乖!聽這小老頭講著,老子這口水是直流啊!他怎么就那么好命吃到了食癡做的飯呢!饞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