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霸在古代

第二百五十章 邀請

蕭圪滿意了,臉露出笑容:“好兒子。行,一會兒我讓人把房契和金子送去給你。”

“多謝父皇。”蕭令衍行了一禮,高高興興地退了出去。

他在現代學的是工業設計,想利用自己的專業為兩年后的戰爭設計和改進一些這時代能用的東西,比如車輛,比如投石機和箭弩,甚至還可以弄點火器。

雖說投石機和箭弩這些武器歸兵部管,但那地方太敏感。與其引人警覺、打草驚蛇,不如跑在工部里偷偷研制。

那里有鐵匠、木匠等各種匠人,他各個地方去制造一兩個部件,別人也只以為他年紀小,在胡鬧玩樂。到時候再找個隱蔽地方組裝起來,就是一件厲害的武器了。

所以他最開始想要進的就是工部而非兵部,更不是戶部。

故意晃一槍,不過是討要些好處。今天破了財,送了一個鋪子給許熙,不到兩個時辰就找補回來了,他的心情不要太好。

許熙并不知道自己的老鄉已經開始布局了,她跟蕭令衍在擷寶齋分手后不久,就在許家宅子門前下了馬車。

院子里,為了今天赴宴,許永益特地取消了各處攤點的供應,一早起來把各大酒樓需要的涼攤菜給拌好,就洗了澡換了許雪到繡莊里給他定做的綢緞新長衫。

“這衣裳好,這衣裳好。”謝氏見丈夫、兒子、女兒都換了新衣衫,整個人煥然一新,她不由連連點頭夸贊。

“還是小雪有眼光。”許永益看著女兒的目光里全是欣慰和慶幸。

幸好當初他聽了小熙的勸,讓小雪跟她一起去考了女子書院。

女兒在女子書院里念書,接觸到的夫子、同窗都是家境比他家要富裕的,身份地位也比他高的。

在那里,許雪不光學了很多東西,寫出了能賣出錢的話本,整個人的氣質變了,不再是以前的小村姑,膽忖自卑。她的自信心和眼界都拔高了一大截。

就比如這次,她陪著他們去繡莊的時候,不再像以前那樣只會縮在母親身后,生怕被人吃掉一般,而是神態自若地把自己的要求提出來,再挑選斟酌,最后拿主意給他們挑了她覺得最合適的面料、顏色和式樣。

后來她陪母親去擷寶齋買首飾,聽妻子說,她從女兒身仿佛看到了小熙的影子,大方自信,能跟那里的掌柜侃侃而談。

“可不是?小雪給我挑的首飾,又好看,價錢又不貴。”謝氏笑道。

擷寶齋的汪掌柜是個大方的,許雪沒少跟趙如熙去銀樓,因此賣給他們的首飾都打了很大的折扣,差不多是成本價賣的。

謝氏雖然每日還要辛苦去監督那些人摘菜、洗菜,但不用下地干活,日曬雨淋,辛苦勞作,皮膚白皙了不少。又用了趙如熙送給她的什么膏子,皮膚也比以前細膩了一些,不再那么粗糙了。

現在再把新衣服一穿,小雪給她梳了個發髻,戴首飾,整個人仿佛年輕了十歲。

許永益的目光停留在妻子臉,眼神溫柔。

他道:“現在咱們每日都有那么多的進項,娘子你也別那么省,該多跟小雪去買些衣服首飾。別人能有的,你也可以有。你跟著我吃了那么多年的苦,現在日子好了,你就該吃吃該穿穿,別省著。”

謝氏嗔怪道:“你倒說的輕巧,錢賺的辛苦,花起來不要太容易。我整日在作坊做事,穿那么好干什么?有這么一套新衣,出門做客的時候穿就行了。倒是崇文和小雪,在學堂里念書,需得多做幾身新衣,免得被人看輕了去。”

許永益轉眼看看一雙兒女,點了點頭:“那倒是。不過給你買幾身新衣還是買得起的。”

“娘,您別省。我也賺錢呢。我寫的話本,掌柜都出到了六兩銀子,只是姐姐為我好,簽了個長期的契書,過段時間我就能分到錢了。以后我寫話本,還能賺更多的錢。我能管自己,你不用為我省錢。”

說到這個,許永益和謝氏滿臉的驕傲。

他們見小熙竄掇小雪搗鼓什么話本,還以為是小女孩兒的游戲。反正寫寫畫畫的都是文雅的好事,因此他們也沒管。更不期望小雪寫出能賣錢的話本來。

人家那么多讀書人都做不到的事呢。就比如說許崇文那私塾里的先生,就寫不出賣錢的話本。否則,花半個月寫一本話本,賺幾兩銀子,不比累死累活地教這些毛孩子讀書強?

結果沒想到,小雪不光寫出了話本,還真賣出了錢。

他們聽說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聽到許雪說的這些話,許崇文的心情最為復雜。

整個家,不能賺錢還花錢最大的,就是他了。他今年都快十六歲了,按他娘的說法,眼看著就是娶媳婦兒的年紀了,卻一文錢賺不到,還花家里那么多錢去讀書,他又羞愧又沮喪。

許雪一直按姐姐教給她的方法,仔細觀察每一個人。

她本就是個聰慧孩子,這樣做了一段時間之后,她發現如果那人不是有意隱藏自己的情緒的話,只要看一看別人的表情,就能猜出他心里的想法來。

這時候盡管許崇文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許雪還是一眼看出了他的想法。

“哥,姐姐說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念書,努力念書,爭取考功名。咱們家現在雖然有錢了,但你沒聽爹爹說嗎?前段時間還有人想打咱們買賣的主意,想用低價買咱家的方子呢。要不是爹爹跟人透露出我在女子書院念書,還跟綏平伯府有關系,那人不知要使什么陰招。”

“如果你考了秀才、舉人,甚至以后中了進士做了官,那些人敢打咱們家的主意嗎?所以咱們家最大的指望,就在你身呢。這次姐姐想方設法地將你送到趙家族學念書,也是這么個意思。靠人不如靠已,咱們扯著綏平伯府做大旗,能扯幾回?咱家要靠的,只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