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先勾上一個香姨娘(粉紅票加更)
彭大出了香姨娘的院子,掂了掂手里的銀子,不屑的笑了笑:哼!這區區二十兩就想買我彭大賣命?!幸虧我聰明先給自己留了六百兩!他回頭又看了一眼喜福院才轉身走了。他現在也已經小有身家了,如果不是看在還能再賺著大把銀錢的份兒上,他早就卷了銀子走了。
香姨娘把屋子里的人都趕了出去,到了內室打開銀箱數了又數銀票及現銀,她也有千把銀銀子!香姨娘又把銀錢鎖好了叫胭脂上茶:“那邊有什么動靜?”
胭脂道:“府里的帳目都送到了菊院去了,據說以后帳目都歸那邊管了。”
香姨娘一聽這個得了銀子的高興勁一下子沒了:“她管?那還有我活的地兒么?”
胭脂不敢說話,香姨娘越想越氣惱:說地位,那她也是妻禮迎娶的;說先后,她比那個狐媚子早了可不是一兩天!憑什么現在她要掌管帳冊?想著想著香姨娘氣得一拍桌子,沒留神倒把自己的手拍疼了,抱著手吹著呼痛。
胭脂趕緊上前來看了看,不過是拍得重了手掌紅了,她拿出了藥膏來給香姨娘抹上。
香姨娘手又痛心又急,哪里坐得下站得住?她在房里不停的打轉:不能就這樣算了,這府里的大權說什么也不能落到那個狐媚子的手里!否則這侯爺府哪里還會有我的份蔣松進了酒樓在二樓揀了一張靠窗子的方桌坐了下來,他在等人。
酒樓正對面的茶樓也是二樓雅座,正有一位白衣人搖著折扇透過窗子上的竹簾看了一眼蔣松:“這個人就是那個清風山莊的管事?”
他身旁一個做長隨裝扮的人答道:“回公子的話,是的。這個人就是以清風山莊蔣松的名頭在京里聯系賣糧的人。”
白衣人合起了折扇,拍了一下手:“知道他等地人是誰么?”
長隨答道:“知道,是一個小人物,不過——”
白衣人回頭看了他一眼:“不過什么?有什么說就是了,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長隨立即答道:“他等得人是平郡馬府名下鋪子里的一個掌柜的。”
白衣人哦了一聲:“平郡馬?這倒是有意思了,看來皇上的那步明棋還真就起作用了,也就證明了平郡主莊子地附近有他們這些人存貨的點兒了。多派一些人手到那附近去探查。但是不可以打草驚蛇,知道嗎?”
長隨躬身答應道:“知道的,公子。我們一定會仔細小心的,請公子放心。說到平郡馬府的這個掌柜的卻不是對郡馬盡忠的,他認地主子是郡馬的一房小妾。”
白衣人皺了皺眉頭:“小妾?郡馬有小妾也就罷了。這個小妾又怎么會與府外的掌柜認識的?”
長隨:“那個掌柜名叫彭大,是小妾的陪房。這個小妾說起來還是有些來頭的,據說是郡馬以平妻之禮迎娶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卻以妾禮進了府。那個時候平郡主還沒有得到冊封,郡馬納妾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兒了。”
白衣人聽了點點頭:“哦?看來這個平郡馬的侯爺府里挺熱鬧的,看這樣子那些人好似想把這位平郡馬拖下水。嗯——,你把平郡主與平郡馬地所有情報都整理出來給我。我想會用到的。還有吩咐人暗中注意著平郡主那邊,不要讓平郡主有什么危險。這可是皇上和太后再三吩咐過的,不能出差錯。”
長隨一一答應了。
這時在窗邊探望地長隨回過頭來說道:“公子,那個掌柜彭大來了,已經和蔣松坐在了一張桌上開始點菜了。”
白衣人上前看了一眼:“嗯,那邊酒樓可有我們的人?可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長隨答道:“有我們的人,酒客里有我們的人,就連店小二也有我們的人裝扮了混進去了。”
白衣人坐了下來,品了一口茶:“你們注意著,不能松懈大意。這件差事可是皇上親自吩咐下來的。丁點差錯也不能出的。嗯——,這茶還不錯。你們四個輪換著吃些東西吧,哪有只看他們吃。而我們餓肚子地道理。”
屋子里的四個長隨都笑了起來,桌子上擺滿了各式茶點,其中兩個長隨已經開取用了。
蔣松笑道:“叫我好等啊,彭兄!”
彭大拱了拱手算是見禮了:“見諒見諒,臨來時被我們姑娘叫去了,實在是脫不開身,倒是累蔣兄久等了。”
蔣松伸手讓彭大坐下了道:“玩笑話而已,自家兄弟有什么等不等的。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怎么樣,彭兄?可是發了一筆小財?小弟沒有騙你老兄吧?”
彭大又拱了拱手:“說到這個就要好好謝謝蔣兄的抬愛了!真是托了老兄的福啊,我們姑娘多賺了不少的銀錢,小弟也得了我們姑娘的賞,真還就是發了一筆小財!”
蔣松笑道:“彭兄這樣說話就是見外了,那日不是彭兄地話,小弟可能要睡在路邊上了。這些許小事不過是小弟地舉手之勞而已。實在是不值一提的。”
彭大笑了起來:“蔣兄夠朋友。來、來、來,今日小弟作東。你我兄弟一定要來個不醉不歸!”
蔣松看著他笑得瞇起了眼睛:“彭老兄今兒叫我小弟來真地只是為吃酒?”
彭大聽了這話放下了手中的酒壺,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兩聲:“蔣兄是聰明人啊,那小弟明人面前就不說暗話了,今兒找老兄實在還是有事相求的。咳,咳,相求的還是小弟所管鋪子進糧一事,還請蔣兄再多多關照小弟一二。”
蔣松笑道:“自家兄弟應該直來直去,彭兄太不爽快了!不過只是些許糧食而已,有什么不好說的。其它的小弟還真不敢包攬,可是這糧食嘛,卻正是小弟正管,這還有什么不好說的?不就是要進食嘛,彭兄自管說來,鋪子里還想進多少?說個數來,不管多少價錢照舊!誰讓我們是兄弟呢!”
彭大聽的大喜:“謝謝蔣兄!謝謝蔣兄!小弟這次想多進一些,蔣兄多多關照了。蔣兄真是好兄弟,好兄弟啊!”
蔣松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自家兄弟不用說得這樣客氣,來,我們吃酒,邊吃邊談,邊吃邊談!”這個時候小二把酒菜送了上來,蔣松舉筷相讓。
彭大連連點頭:“好,好,好,我們邊吃邊談。這進糧的事兒,今兒我們姑娘還特意讓我好好謝謝蔣兄!我們姑娘說了,日后做了侯爺府的主母,一定不會忘了蔣兄的。我們姑娘的事兒上次與蔣兄說過了,蔣兄想是還記得?我們姑娘可不是小妾,那可是以妻禮迎娶的!現下我們府里郡主已經搬出另居了,以后侯爺府的主母非我們姑娘莫屬啊!到時一定不會忘了蔣兄今日的高誼!”
蔣松道:“不敢當不敢當,不過小弟還真有事相求,還請彭兄轉告你們家姑娘。日后夫人當家主事時,能否為小弟謀個出身?銀錢自有我出,這個不必考慮,只是門路嘛——”
彭大一口答應了下來:“門路對于我們侯府來說有何難?包在我們姑娘身上就是,一定會讓蔣兄滿意的!”
蔣松極為高興的為彭大滿上了一杯酒:“這還要老兄多多在你家姑娘面前美言了,小弟以后的前程就全指望著老兄了!”
彭大和蔣松推杯換盞了起來,吃了個賓主盡歡。
白衣人和他的長隨在彭大和蔣權走了一柱香后才自茶樓里出來,然后步入了人流中也去了。
錢地主又一次來到了大山居,宋勇接待了他。
錢地主開門見山:“宋老弟——,我的宋老兄——,我的事兒您問過郡主了嗎?”
宋勇聽了一拍額頭:“這些日子太忙了些,把老兄的事兒給忘了,真是罪過!”
錢地主聽了失望道:“還沒有問啊,我的老天啊!這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了,我在家里是左等了右等,就是等不到你老兄的消息,才過來看看,沒想到
宋勇微欠了欠身:“錢老兄莫怪啊。想著你也知道了,皇上賞了我們郡主好些東西,我們接待皇差也很是忙亂了一陣子。等送走了皇差,我們郡主又要準備謝恩的東西,所以又忙亂了一陣子。就這么著把老兄的事兒給忘了。”
錢地主也不敢真得怪罪宋勇,他只能又問道:“宋老弟打算什么時候替我去問問郡主呢?不是這件事兒老弟不打算幫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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