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將計就計的開始
紅衣與花嬤嬤等人都是一驚,紅衣馬上坐了起來說道:“請來總管進來。”
布兒只能趕上前為紅衣挽發,來總管進來的太快,他請安完畢了,布兒才把紅衣的頭發挽好。
紅衣站起拂了拂衣服,坐到了椅子上。紅衣不習慣在坐在床上同男人說話談事情,雖然來喜兒是個太監,可是他也不是女人不是。
來喜兒也不等紅衣相問直接說道:“錢府來了三個陌生人,都是武人,身手都不錯。今晚就要來大山居探查,聽他們的言談,會一直潛伏在莊子里等下一步的命令。”
紅衣聽了知道來喜兒為什么如此急了,她略想了想道:“來總管,我看這也是個機會。”
來喜兒一驚:“郡主,不可。老奴認為在今天晚上布置一下,立即擒下此三人以策安全。”
紅衣搖頭道:“不可。這樣做極為不妥,他們的接到的下一個命令未必是要刺殺我或是孩子們,也許會是撤回呢?我們只要擒下了他們,就會讓那些人認定我就是皇上派來徹查此事的人,那么我們只會更加的危險。并且——,我們也會功虧一簣的,以前所做的一切不是全成了無用功?”
來喜兒有些急了,急的他眼睛也不瞇了,抬頭看向紅衣兩眼炯炯有神:“郡主,這三個人也有可能會接到刺殺你或是掠走公子姑娘們的命令,老奴、老奴受圣命保護郡主,絕不能容郡主陷入此等險境!”
紅衣平靜道:“來總管,你說的極有可能。這個我也知道,不過我的猜測也是有可能地。現在一切談這個言之過早,我想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撤回還是刺殺什么的,全在是我們怎么安排了。只要我們做得好,那么這三人就會撤回。再者我認為有你和蕭護衛及眾多的護衛在,我和孩子們的安全不會有問題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來總管,你認為此事走到今日。我們還有退路可走么?”
來喜兒急急說道:“我們擒了他們立即起程回京,皇上當初的意思不過是讓郡主在明處迷惑這些人吸引他們地注意罷了。現今已經被人盯上此事已不可為了。老奴想,皇上絕不會怪郡主的。萬一。萬一皇上不高興,不是還有太后在嗎?郡主——,依老奴地話做安排吧!”
紅衣搖搖頭:“來總管,你想想,我們一走之后。那些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你認為他們還會放過我嗎?此后怕是再無寧日了!所以我們只能助另一人成功,絕不能半途退出了。只有這樣我們才可以在不久后重新安穩度日。”
來喜兒聽了紅衣地話后,他不在那么的急燥,神色也沉靜了下來,鄭重的問道:“郡主此意已決?”
紅衣看著來喜兒忽然間笑了笑。然后說道:“來總管本不是一個如此急燥之人,想必是來試探我的定力?我想來總管必已有了應對之計吧?”
來喜兒老臉一紅:“我有一計,怕郡主不愿行之,所以
紅衣不在意的說道:“沒什么,現在情形地確有些緊急,有什么來總管就直說吧。”
來喜兒剛剛說完他的計策,蕭云飛就閃身進了屋中:“見過郡主。”
紅衣點點頭:“蕭護衛已經安排妥當了?”
蕭云飛道:“請郡主放心,有屬下等人在,區區三人絕不會容他傷到郡主與英兒雁兒。”
紅衣沉思了一下:“杰兒和鸝兒那里也不可不防。必竟狗兒急了說不定會咬到哪里的。”
蕭云飛躬身:“屬下已經安排好了人手。請郡主安
紅衣道:“有勞你們了。對了,錢府的人撤回來了么?”
來喜兒的眼睛重新瞇了起來:“郡主。那三個人今晚就會到我們莊子里做客了,所以錢府地人是不必撤回的,他們暫時不會有危險。”
說到這里老太監欠了欠身子:“還有一事沒有回郡主,聽那三個人講,過幾日將有大批人手會來到此地,還不知是為何而來,只能確定不是針對我們來的。老奴想,也許是那些人在此地有什么大的事情要做吧?具體是什么,老奴也是沒有頭緒。所以我們在錢府的人現在絕不能撤回,這個事情我們還需要知道些情況才可以做出判斷。就連這三個人,老奴想也是因為這個事情特意來盯住郡主的。”
紅衣沉思了一會兒:“也好,就先不用撤回了。只是這個事情我們不要想了,就現在所知此事絕非小可,以我們的力量不足以阻攔或是破壞他們的計劃,而且也萬萬不能打草驚蛇。所以我想,這事還是由另外一個人去處理吧,來總管代我寫個請安的折子送進宮就是了。”
來喜兒答應了:“是地,郡主。直接給皇上寫請安地折子嗎?”
紅衣略想一想說道:“我親自給太后寫請安折子好了,太后這邊不必提這個事情了。來總管也不必在折子寫得太詳細,隱秘的提一提就可以了,我怕被人截去反而誤事。”
來喜兒欠身笑道:“郡主不必擔心會被人看去,老奴自有隱秘之法,除了皇上之外其它不會看得懂。”
紅衣放心了:“既然這樣,來總管你可以把情形詳細地告訴皇上,請安的話略提一提就可以了。”
來喜兒表示明白:事有輕重緩急,現在可不是無事請請安的時候。
紅衣沉思了一下說道:“必要保證山莊里每個人的安全,尤其是。”
來喜兒和蕭云飛都躬身答道:“屬下(老奴)已經做好安排,必不會傷及莊子內的任何一人。”
來喜兒又加了一句:“郡主,蕭護衛自今夜起一定會守在郡主屋子外面絕不會離開,四周還有二三十個侍衛都是挑選了出來的強手,郡主請放心就是。”
紅衣又低頭想了一下后,很鄭重的又說道:“我不愿意有任何一個人因我受傷或是——,那我終其一生也難以心安。”
來喜兒躬身:“老奴與蕭護衛一定盡力,請郡主放心。再者這三人雖說身手不錯,可是相比蕭護衛來說,相差得還是很遠的。郡主安心就是,老奴保證絕不會有閃失。”
紅衣長長吁了一口氣:“那好,我們現在就開始安排,一切就依來總管的計策行事。把福總管也叫來,內宅相關人就吩咐好了,還有告知一下宋總管。”
眾人計議停當后就都出去做事了。
下午申時末的時候,有小丫頭來報說:“布兒姐姐發熱昏睡不醒了。”
紅衣帶著花嬤嬤去看了布兒,紗兒三人早早被紅衣不知道派出去做什么了,現今都不在身邊。福總管早已讓人去請大夫了,紅衣到布兒屋里時,小丫頭正把布巾放進水盆浸透擰干搭在布兒的額頭上,再把剛剛在布兒額頭上取下來的布巾浸到盆里。
紅衣探了探她的額頭:“這也太熱了些,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花嬤嬤也過去探了探:“郡主,來總管不是說過了,我想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大夫也快來了吧?”
紅衣皺皺眉頭:“這附近只有一個大夫,想來醫術也是一般吧。我只是擔心來總管他……”
花嬤嬤聽紅衣話后看了看布兒也有些擔心起來,就伏身附在她耳邊喚她:“布兒,布
布兒沒有反應,臉兒紅紅的,嘴唇也有些干裂了,呼吸也不平穩,看上去病的著實不輕。
小丫頭在一旁急得都要哭了:剛剛還好好的,只不過是睡了一下下就變了這個樣子。
紅衣正和小丫頭說著話,福總管帶著大夫來了,在門外道:“郡主,大夫來了。”
紅衣和小丫頭急忙轉到了屏風后,花嬤嬤把床上的帳幔放了下來:“福總管,請進來吧。”
福總管帶著一個老人走了進來,他和花嬤嬤是相熟的,只是互相點了點頭就算是見過了。福總管轉身就對老大夫說:“床上這位姑娘就是病人了,麻煩老先生了。”老大夫雖然年齡很大了,不過身體還挺硬朗,隨山莊的人趕了一段路也不見疲相。他看了看床上遮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了一只手來有些為難:“老夫知道府里規矩大,可是我醫術淺薄,望聞問切少了三樣怕誤了病人。”
福總管聽了轉頭看向花嬤嬤,花嬤嬤正想去屏風處問紅衣,紅衣已經開口了:“花嬤嬤,打開床幔吧。有勞老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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