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大將軍見獵心喜(求粉票)
來喜兒一揮手廳里伺候的人都出去了,他對大將軍道:“二王爺的事兒一會兒再說,我想他的事兒先生是最清楚的。不過郡主與我今日議事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一件事情,想來大將軍會極為感興趣的。”
大將軍看了看楚一白:“你小子不是又利用了我吧?啊?一會兒再找你算帳!來總管,你說的是個什么事兒?”
來喜兒看向了紅衣,紅衣嘆了一口氣:“我偶然發現有人用石脂水里弄出來的油把霉了的米變成了新鮮米的樣子,就想到也許他們已經想到什么法子可能把那種易燃的東西用在攻擊上,已經上了折子給皇上了。”
大將軍和楚一白并沒有在意,大將軍只是說道:“石脂水啊?好像聽人說過,不過我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可以攻擊人?”
來喜兒看了一眼紅衣道:“我和郡主商量此事的時候,先開始并沒有注意,可是后來發現這種石脂水易燃而且不易熄滅,如果用來做攻擊的話,那殺傷力——”
大將軍已經一把抓住了來喜兒,把他拖到了面前:“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楚一白的眼睛也是一亮,他看了一眼紅衣,不過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又轉過頭去看大將軍和來喜兒了。
來喜兒已經把話重復了一遍,大將軍喃喃自語著什么,過了一會兒他一拍桌子大喜過望:“好東西啊好東西!攻城也好,對陣也罷,就是利器啊利器!”
紅衣當然明白大將軍為什么這么狂喜,他一生帶兵這樣的東西只要稍稍一說,他就會想明白的,剩下的就是如何做成武器了。
楚一白想了想問紅衣:“郡主的折子是不是阻止皇上調遣軍隊的?”
紅衣點頭:“楚先生真神人,的確是的。因為想到了石脂水可以用來攻擊的這種可能性,怕我們一方一時不查而無法應對這種武器。所以就冒冒然就上了折子。至于對方是不是真地有這種武器,現在還不太好說。不知是否打亂了皇上的計劃,小女子見識短淺,原不該議政的,倒讓楚先生見笑了。”
楚一白一笑沒有答紅衣地話。卻轉過頭去看向大將軍說道:“你這老頭兒。要好好謝謝郡主啊!作為我朝地主帥。你應該為了幾萬將士地性命可以得保。要重重謝謝郡主啊!”
大將軍得意地看了他一眼:“去。去。一邊兒呆著去!我們父女一體。我女兒不過是為父分憂罷了。用得著你在這兒指手劃腳地?”
然后大將軍看向紅衣:“紅兒。先生地話還是有幾分道理地。那幾萬將軍得保性命全是你之功啊!這不是其它地。就單幾萬條人命就是極大地功德了。”
紅衣紅著臉看著大將軍嗔道:“父親!哪有這樣夸自己女兒地道理?女兒不過是和來總管閑談時發現了這么點可能罷了。楚先生不過是和父親開個玩笑。父親居然當真夸起了女兒。羞也不羞?”
大將軍大笑:“我女兒自是天下一等一地聰明。為什么夸不得?”
楚一白看著大將軍地得意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回頭又深看了一眼紅衣。
然后。大將軍和楚一白就石脂水地產地,特性以及如何應用等等問題,向紅衣和來喜兒問了個不厭其煩。大將軍甚至于讓來喜兒去找找看莊子里有沒有相關的書籍,后來還是被楚一白給攔下了:這樣做怕會引起二王爺等人的注意。
紅衣并沒有把所知道的直接說出來,她的話只是起個啟發地作用。反正有作戰經驗豐富的大將軍與聰明睿智的楚一白在,她只要稍稍提點,他們兩個人自會演繹出來。他們想錯的地方,紅衣就會再說上一兩句話,把他們的想法更正一下。一個晚上他們就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新武器構想。
天放亮時。眾人也討論出了結果,都伸了伸了腰高興非常,除了紅衣外不見人有疲態。
楚一白看了看紙上的討論的結果,然后另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紅衣,不過倒也沒有說什么。
大將軍興奮了一夜,這才注意到紅衣地疲態,他立時心疼萬分:“你快去休息吧,楚先生自有為父招呼著,什么事兒你都不用費心的。就是那個什么二王爺來了。也有為父替你接著。你自管好好睡個夠!”
紅衣確也累了,而且已經沒有什么事情了。她就點了點頭:“楚先生,我就告罪了。在這里不要見外,一切就如同自己家就可以。”
來喜兒跟著紅衣向內宅而去。直到進了內宅,來喜兒才緊走了兩步到紅衣身旁低聲道:“郡主,您今晚所為雖然已經盡力藏拙,但恐難瞞過楚先生。”
紅衣看了來喜兒一眼,然后回頭看了看身后問道:“楚先生身懷武功?”
來喜兒點頭:“是的,而且深不可測。”
紅衣了然:“原來這就是來總管要跟到內宅說話的原因了。我也要謝謝來總管替我隱瞞。”
紅衣當然查覺到昨晚來喜兒自開始就話里話外,都把他自己牽了進去:他絕不是為了爭功,而是因為知道紅衣的心思,所以替她遮掩。
來喜兒搖頭:“老奴不敢當郡主的謝字。只不過老奴知道,郡主本不想上位出頭的,那么此事也就不必讓人知道是郡主所想出來的了。只是我們所為恐難瞞過楚先生,我看他打量了郡主好幾次,別有深意啊。”
紅衣想了想:“我想以他父親的關系他在朝中為官想來極易,可是至今還為布衣想必是他不愿之故?”
來喜兒點頭:“是地。他們父子都是極為聰明之人,才智非凡。不過都是為布衣而侍君,從不貪慕功名,這也是令本朝眾臣稱怪地一對父子。”
紅衣松了一口氣:“楚先生想來會理解我們的用意,不會多事地。至于被楚先生看穿,這也是無法之事。此事正趕上我父親與楚先生來了,再不說出來的話,難不成等皇上所召的時候由我上京嗎?現在有人代勞不是更好?”
來喜兒道:“老奴跟上來除了為告知郡主此事外,還有就是想和郡主說一說楚先生的來歷。”
紅衣點頭:“來總管就是不說,我也是想問一問的。我想你所知當比我父親要多一些。”
來喜兒和紅衣說了楚先生的出身來歷后,紅衣笑道:“楚先生父子倒真的是極為聰明的,自古以來伴君如伴虎啊,他們倒是沒有絲毫危險了。”
來喜兒點點頭表示同意:“不過也因為先皇與當今皇上都是有道之君啊。”
紅衣笑著看向他:“以他們父子的才智,不是有道之君他們會顯聲名嗎?”
來喜兒一笑:“倒是老奴想差了,想來伺侯皇上的時日太久了,這話說得有些套路了。”
紅衣忽然正色起來:“來總管,我原不知你與我父親是至交好友,現在說來你還是我的父執輩。你再這樣一口一個老奴的,我這耳中聽來實在不是滋味。”
來喜兒愣了一愣然后說道:“我當初來時也因為您是大將軍的女兒,這也是原因之一。不過這不能混為一談,與私我們自可以按大將軍來論,可是與公您可是郡主,皇上指定的老奴的主子,這是不能亂了分寸的。不然也會讓不明的人以為郡主好欺啊。”
說到這里來喜兒忽然笑了一笑:“我第一次遠遠見您的時候,當時還真不相信那么一個大老粗居然會有兩位如花似玉、心思玲瓏的女兒!看您的哥哥們,我們幾個和大將軍相熟的人都不相信啊!”說著笑了起來,在這時他自稱為“我”倒是極為自然的。
紅衣知道了他與父親的關系,自是更要高看一眼:“來總管,您看著辦吧。只是關著我父親,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一口一個老奴的,我想他也是極為不愿意的。”
來喜兒笑道:“大將軍這人就是這個性子,由著他鬧上一鬧也就沒事兒了。”
來喜兒自紅衣處回到廳上時,大將軍和楚一白正在用早餐。大將軍招呼來喜兒一起吃,來喜兒忙推辭了,讓人把他的早飯擺在一旁的小幾:“我在這里就好了,規矩是不能亂的。”
大將軍用筷子指著他笑罵:“你又來這一套,哪天惹得我興起了,就像上一次你堅持什么老奴是規矩,打得你可改了口?規矩?和我論什么規矩!”
來喜兒自坐在了小幾旁:“我是沒有辦法和你這么一個大老粗理論,就是講打你還能打得過我?我們比個輸贏也是不容易的,居然好意思說打得我改了
大將軍橫了他一眼:“打不過我就不要說巧話兒!”
來喜兒不再理會大將軍,打不過就打不過吧!一個大將軍不講究身份非要他肉搏,他要是能贏才怪:再怎么說他也是大將軍,難不成來喜兒還真得敢打他兩拳?
楚一白這時候開口了,他看著來喜兒笑了:“來總管和郡主的話都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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