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一百五十七 狗兒咬了狗兒

一百五十七狗兒咬了狗兒

明秀跪在地上疼得只顧著流淚,聽到香姨娘的話后她不知道哪里來得邪火,撲上去就要打香姨娘,香姨娘先是被嚇了一跳,可是接著便反撲過來,她哪里又是個肯吃虧的?兩個人就你抓我一把,我撓你一下子的扭打到了一起。

小丫頭們在內屋的,在屋外的都像沒有看到一樣,誰也沒有上來勸,可是說她們沒有看到吧,可是個個都扒門口、扒窗子瞧得津津有味。

明秀和香姨娘扭打得直到筋疲力盡了,才停了下來。不過明秀手里還緊緊扯著香姨娘的頭發,香姨娘還狠狠擰著明秀耳朵,誰也沒有松開的意思。

明秀喘了兩口氣:“都放開如何?”

香姨娘恨恨的道:“是你這個條瘋狗亂咬人,你先放開我便放。”

明秀聽到香姨娘罵她是瘋狗頓時大怒,一掌就向香姨娘臉上打了過去,香姨娘沒有躲開,就被打了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

兩個人都躺在地上,香姨娘氣急之下一腳向明秀的肚子踹了過去,結結實實的就踹在了明秀的肚子上,明秀一痛手一松就被香姨娘掙脫了,她有心要撲過去抓她可是肚中又疼便慢了一步。

香姨娘也累了沒有繼續打她,只是滾開躺在地上喘氣。

明秀與香姨娘哪里有大家閨秀的半分樣子?哪里是侯門貴婦,分明就如同兩只瘋狗互咬一樣。

明秀感覺肚中一陣一陣的痛,可是她現在說話卻又不清楚,想叫個小丫頭過來去叫大夫,可是偏偏說不清楚話,小丫頭們一個也叫不進來。

明秀躺在地上正著急呢,一個小丫頭挑簾子進來,就如同沒有看到二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一樣,平平穩穩的對兩個人道:“這是外傷藥,是郡主吩咐給臉上有傷的姨娘用的。一日換兩次藥即可。”小丫頭看了看二人的臉又補棄了一句:“是給這位臉上傷得比較重的姨娘用的。”

原來兩人扭打時。香姨娘地臉上自然也受了傷。所以小丫頭才又補棄了一句。//

明秀擺手叫小丫頭過去。在地上寫了大夫兩個字。她地頭上已經疼得見汗。

小丫頭看她樣子十分痛苦。怕她真出什么事兒忙叫了婆子過來。婆子上前檢視了明秀后把她扶到榻上躺好。讓小丫頭快快去叫大夫。

香姨娘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同明秀都有身孕在身。自己那一腳不會把明秀孩子踹沒了吧?不過她地興奮倒是多過了害怕。必竟現在明秀地身份同自己一樣了。而且她還有身孕。老太太也不會真是拿她怎么地。

想到自己地腹中地孩子。香姨娘連忙摸了摸、又按了按。感覺沒有什么不舒服這才放下了心。香姨娘自地上爬起來先去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就進里屋看了看老太太。這才出來坐在椅子吃茶等著大夫來給明秀請脈。

明秀臉上也痛。肚子也一陣陣地絞痛。她自剛剛就開始擔心腹中地胎兒了。想到肚中地孩子她便惡狠狠地瞪了香姨娘一眼。香姨娘被明秀瞪得打了一哆嗦。她轉過了頭去開始想如果明秀地孩子沒了。她怎么做才能保住自己地孩子不會被明秀算計去。

大夫到了后為明秀請過了脈,然后問了幾句話,聽到明秀的腹部被人踹了一腳,眉頭緊皺:“婦人家有了身孕就該平心靜氣才對,哪有帶著身孕與人相斗的道理?你的胎兒有些不穩了,不過還好,總算沒有出什么大地毛病。不過你如果再動氣或是與人動手,這個孩子八成是保不住的。”

大夫說完也不與明秀廢話,又看了看明秀的臉便隨小丫頭去寫方子了。原來小丫頭讓大夫與明秀請脈地時候,并沒有用屏風或是帳幔隔開大夫與明秀,大夫便以為這不過就是個通房丫頭,而且還是不受待見的那種,說話當然沒有多好聽。

大夫開完了方子,說了幾句要注意的事情便自去了。小丫頭送走了大夫,回來對明秀道:“姨娘。大夫說了,你不可以再生氣,不可以多走動,更加不可以與人動手,要好好的臥床休息才可以。”說完小丫頭不再理會明秀,自去拿方子讓人去抓藥了。

明秀的胎兒不穩與大牢中被貴祺打得那一頓也有關系,雖然貴祺只是招呼了明秀的頭,可是明秀極力掙扎時非常用力,貴祺就要用力把她拉扯回來再打。用力過猛明秀就會撞上牢柱。有時候是頭,有時候就是整個身子撞了上去。不然也不會憑香姨姨的小腳一下子踹得胎兒不穩。

不過明秀不這樣認為,在她看來就是香姨娘一腳踹得她的孩子差點兒沒有了,所以恨透了香姨娘:你不是想要我孩子的命嗎?那你地孩子也就不用生出來了!

原本明秀為了救自己救貴祺,哪有心思來對付香姨娘腹中的孩子,但是香姨娘的這一腳卻讓明秀再也等不得了。

一個侯爺府即使沒有了爵位,只要不沒了他的家產,他還是一個富家翁,可以說是很不錯的富家翁。所以一般大戶人家就算敗落也要很久,快的也要個十幾年、二三十年,慢的就要個二三代人也能敗落得不成樣子。

按李侯爺的身家來說,只要他的家業不被皇上沒入官家,他們家要敗落也不是極容易地。可是怕就怕內中生腐、家中相斗,這樣就敗落的快了。

李侯爺大人身在大牢,老太太躺在床上昏睡不醒,侯爺大人一向認定的賢良婦人卻已經大打出手了——只為了自己心里憋了一口氣,哪有半分替侯爺府想過?

散財之妻啊,也許這命批是極準也說不定。

明秀是壓力過大,她想救貴祺又要保住他的爵位,可是貴祺的命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而她又在郡主府里受的氣太多,可是卻不敢向紅衣發作,所以才忍無可忍找上了香姨娘,她需要發泄。

老太太服了藥后直到晚飯時分才醒了過來,紅衣又過來探了她。吩咐人做了精致的小菜與粥,讓老太太安心調養。

老太太哪里安心的下來,她只要一想到貴祺那淚就流個不停。紅衣卻不給她求情的機會,只是一味地讓她調養身子。

紅衣自然是聽說了明秀與香姨娘互斗地事情,不過她卻一句也沒有問:這與她何干?當個笑話聽聽無妨,過問就不必了。

明秀本來還想借刀殺人。想利用紅衣除掉了香姨娘,可是紅衣卻理都不理她,來來去去看也不看她一眼,似乎屋子里用藥的人只有老太太一個人。明秀因此更恨紅衣。

明秀不過是自視過高,也不想想,一個姨娘病了而已,正妻賢良地會過問一下,不賢良不給你藥吃也就是這樣。而紅衣可是堂堂的郡主,她憑什么要親自探望一個姨娘的病?只不過明秀不這樣想。她一直視自己為秀夫人。

郡主府里的人倒沒有苛待明秀用藥,每日都有人把藥送到明秀跟前,只是無人服侍她用藥就是了。

孩子們隨隨紅衣來過兩次。可是哪有人給老太太或是明秀開口的機會?她們每每一開口不是被花嬤嬤把話岔開了,就是被來喜兒給打斷了,根本就同孩子們說不了她們想說的話兒。

已經過去了三天,老太太地身子也已經好了大半,明秀的胎相大夫又確認過,已經沒有事兒了,不過卻要好好靜養。

紅衣這天晚上叫了英兒和雁兒來,她看老太太和明秀的意思是想利用孩子們,要同孩子們說說貴祺的事情。讓孩子們同她哭鬧以達到她們的目的。

紅衣考慮了很久,終于決定同孩子們好好說一說,雖然他們還小,可是并不能忽視孩子們的感受不是?

紅衣一手摟著一個孩子道:“英兒雁兒,娘親知道你們大了,所以有些事情想同你們說一說,聽聽你們的意思。”

英兒道:“娘親,您說就是了,我們好好聽著呢。”

紅衣想了想。讓他們坐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然后就把貴祺地事情揀著能說的、孩子們能聽明白說了一遍,最后道:“現在你們父親就在天牢中,你們的奶奶想見見你們,也是要讓你們來跟娘親求情,救你們父親一命。娘親想知道你們是怎么想地。”

雁兒眼圈紅了:“娘親,父親根本不愛我們,他說愛我們根本不是真的愛。雁兒一點兒也不喜歡,非常不喜歡他。雁兒就是再也見不到他也不會想他。可是。可是,雁兒還不想他死。”

英兒也是眼睛紅紅的:“娘親。父親根本沒有把我們三個人放在心里,他只疼受他那些姨娘們,我和雁兒差點被人毒死,他還同母親爭吵說不是姨娘所為,英兒這些都記得,英兒還記得許許多多的事情,還記得爹爹差點兒讓娘親死了,我恨他,娘親,我恨他!可是,我也像雁兒一樣,我不想他死。”

紅衣上前抱住兩個孩子:“我們大人的事兒本來不該影響你們的,可是卻無法讓你們脫身事外,是娘親無能。”紅衣的淚流了下來:“娘親知道了,娘親不會讓你們爹爹死的,娘親會救他的。”

英兒小小聲地道:“娘親,對不起。”這個小小的孩童因為家庭的不和,早熟的太多太多了,他早已經知道了娘親所受的苦,可是他還是不忍讓父親去死,而他這樣做讓娘親為難,他又感覺很傷心。

雁兒已經哭倒在紅衣的懷里:“娘親,對不起,娘親,對不起。”

紅衣安慰他們兩個好半天,兩個孩子才不哭了。紅衣嘆氣道:“孩子們,如果娘親同你們父親和離,就是以后他雖然還是你們的父親,卻與娘親我再也沒有關系,你們同意嗎?”

雁兒不太明白紅衣的意思,看向了英兒,英兒點點頭:“我同意。我也不想認他當我們父親,只是我們就算不認也是他的兒女。”說完委屈至極地掉下了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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