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二百八十七 母親與娘親的不同嗎?

二百八十七母親與娘親的不同嗎?

錢編修說要相請李府的眾人,錢太太也沒有多問,只是點點頭:“好的,老爺,我們就以接風洗塵的名義請李府的人過來嗎?”

上次請李府的時候錢太太雖然沒有出面打理,但是她也是知道的;錢太太也知道二夫人同李府的關系非同一般,可是既然是錢編修說要相請李府,錢太太便沒有一句閑話:她是一個標準的賢良婦人,完全的以夫為天。

錢編修搖了搖頭:“太太,萬萬不可。我聽人說,李府的主子是被郡主因什么事情而扣押在了府中,所以才多日未歸;我們擺接風宴豈不是譏諷于他?就是家常的名義請他們過來就是,也顯得親熱些。”

錢編修想起了上次相請李府人時,錢太太正在受苦,他咳了一聲:“遠親不如近鄰,雖然說是二夫人的意思,不過我是因為那是我們東家所以才請他們過來;以防日后萬一有個什么事兒時,互相間也好有個照應不是。”

錢太太對于這件事兒沒有什么想法,錢編修說要請客那便請客好了根本就不用對錢太太解釋這些多,這就是做錯事的人心虛了。

錢太太一笑,點頭稱是后,便同錢編修議了議要宴請什么人,還有菜色便作罷了。對于要請李府的姨娘一事兒,錢太太雖然有些奇怪,不過也沒有多說什么。只要是二夫人做出來的事兒,沒有什么可奇怪的。錢太太雖然不認為應該相請姨娘,但礙于二夫人的面子,她也就勉強接受了下來。

丫頭婆子們過來請錢太太與錢編修去用飯,錢編修剛剛坐了下來,二夫人就使了丫頭過來問錢編修為什么不過去了。

錢編修對于二夫人這樣的死纏由心底涌上來了厭煩,他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揮揮手讓小丫頭回去。小丫頭認為老爺是說馬上就會過去,便福了福走了。

錢編修吃罷飯后更加不想去二夫人那里,他剛剛同錢太太說了兩句話。二夫人的人又來請了。錢太太也催請他過去,錢編修無奈的站了起來,囑咐了錢太太要好好休息,這才去了二夫人房里了。

二夫人雖然百般的曲意奉承,可是錢編修卻完全不理會她的暗示,只是在燈下看書直至過了三更確定二夫人睡著了,他才在二夫人身邊睡下。

錢編修如此做,把二夫人惱得不輕。可是她也無法:這樣的事情她是說也說不出來地就算二王妃可以為她撐腰,也只能讓錢編修到二夫人房中。并不能讓錢編修一定讓二夫人有孕啊。

二夫人一心認定錢修編地轉變。全是因錢太太地緣故。更是想要把錢太太除去。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法子。直到三更左右才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錢府就送了貼子到李府。請他們晚上過府一聚。老夫人現在心情是極不錯地:兒子回來了。孫女兒也沒有出什么事兒。雖說她沒有了兩個小孫子。可是府中還有女人有孕在身。她還怕沒有孫子孫女兒嗎?

老夫人看到錢府地貼子。便使了人去請貴祺來。老夫人對錢府地印象極為不錯。尤其對二夫人地好感更重。

貴祺來了后。老夫人道:“你不在府中地時候。我同你地那幾個女人去過錢府。錢府地夫人待我們甚為親熱。這次又送了貼子來請。我想是不是該我們回請人家呢?原來你不在家。我也沒有這個心思。雖然錢府請過我們。我卻一直沒有回請過他們。”

貴祺看了看貼子:“母親說得是。那寫個貼子使人送過去吧。請錢府地人過來聚聚也就是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兒。有母親做主足夠了。母親是不是還有其它地事情要找兒子。”

老夫人點點頭:“也沒什么大事兒。也不過是有幾件事兒悶著找你來問問罷了。我先讓人去回錢府地貼子。我們娘倆再好好說會子話兒。”老夫人說著話便讓云娘去錢府了。然后才問貴祺道:“你去看過了明秀和香丫頭了?她們現在怎么樣了?香兒那里可有什么起色沒有?”

貴祺道:“我去看過了,明秀再調養一下也就好了,香兒那里不太好,看來要請個名醫來瞧瞧才行,不然總這樣躺著可不是個事兒,好人躺也躺壞了。”

老夫人嘆了一聲:“話是這樣的話兒,可是我們現在到哪里去請名醫?”

貴祺沉默了一會兒道:“到時候再說吧,也許機緣巧合香兒有救也說不定。”

老夫人點點頭:“也罷,只能這樣了,好在有你回來了,我們母子總能想到法子地。你看過帳冊后可去了鋪子看過?那些鋪子怎么樣了?”

貴祺道:“我正想同母親說這個事兒呢,現在鋪子沒有什么進帳,總這樣下去也不是法子。我打算把現在的鋪子全部都停了,然后改弦易張重新進貨,再重新開張,您看這樣做可以嗎?”

老夫人沉吟了一聲:“如果改換了門庭重新開張,生意也許會好些,只是我們手中沒有那么多的銀子啊,怎么能讓鋪子重新開始呢。”

貴祺看著老夫人道:“這個我倒是想了一個法子,只是不知道母親同意不同意。我想把鋪子再變賣幾個,然后就用這個銀錢來做各鋪子的本錢。”

老夫人有些擔心:“祺兒,我們原本所剩下的鋪子就已經不多了,你這樣做萬一鋪子的生意還是不見起色怎么辦呢?”

老夫人已經把家產變賣得差不多了,現在李府的名下的鋪子不過十幾間而已了,如果再變賣下去那李府還有什么?到時她更沒有臉去見老侯爺了。

貴祺平靜地道:“母親,依鋪子里地情形,就算我們現在不變賣鋪子,這樣下去還能撐到幾時?到了撐不下去的時候,我們不賣鋪子還有其他地法子嗎?母親,既然早晚都要賣,不如現在賣幾間,其余的一些也許還能有起色,而我們李府也有條活路。”

老夫人想了又想,長嘆一聲:“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懂這些,你看著辦吧。只要能讓鋪子不再賠銀子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已經沒有什么高地心氣兒了,只要能吃上一口安樂飯就已經極知足了。”

貴祺點點頭剛想開口,云娘進來行了一禮:“回老夫人、老爺的話,錢府地人定要請我們過府一聚,說是他們已經備好了酒宴,日后再來領我們府的酒宴就是。”

老夫人道:“你沒有肯切些請他們過來?我們府已經吃過他們府的相請了,怎好再去吃第二次?這次怎么也要我們相請錢府才對。”

云娘道:“奴婢當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當然是執意相請她們一家人過府來相聚,但是她們堅辭,奴婢無法,只好回來稟于老夫人。”

貴祺擺擺手:“過去就過去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兒,明后日我們再回請他們一家人也是一樣。大家住得這樣近,就是多請他們一家人幾次也是極便宜的,不必爭這一時反倒顯得我們驕情。”

云娘這才福了一福出去打人給錢府送信兒了。

老夫人道:“這錢府倒真是個知情識趣的人家,我看著他們一家人還是不錯的。常常走動一下,如果有個什么事兒,互相也好有個照應。知道你不耐煩這樣的應酬,但是我們家已經不比往日,錢府這樣的人家已經是我們高攀了呢。”

貴祺輕輕點了點頭:錢府的人倒底如何,他并不在意,他現在只在意府中的花銷在這樣沒有進帳那可是撐不了多久的。

對于是不是高攀,貴祺也沒有反應:人不錯就多走動一下,人不好也就算了,在這個事情上不必多費心思。

貴祺同老夫人說了錢府的幾句閑話后又道:“母親如果不反對,鋪子里的事兒我就那樣做了。”

老太太遲疑了一下:“祺兒,你還是要穩妥些的好,我們可只有那么幾間鋪子了。”

貴祺點頭:“母親不說我也知道的,我原想就是先賣掉一個鋪子,把另外兩個鋪子改成布莊重新開張試試看。如果可以的話,我就放手做了,到時就不再來回母親了;如果兩個鋪子還是不見起色,那兒子再設法就是,母親也不必煩心,一切自有兒子擔待。”

老夫人點點頭:“可以,你看著辦吧。我是不懂這些的,你不在府中這些事兒真真讓我頭疼啊。現在有你拿主意就好,只要能讓鋪子有起色就行啊。賺不賺銀子倒還是次要的,只要不再往貼銀子我已經念萬福了。”

貴祺欠了欠身:“兒子讓母親擔心,還讓母親操勞,實在是兒子的不孝。”

老夫人看了一眼貴祺:貴祺自什么時候開始喚她為母親,不再喚娘親了呢?老夫人想了想,還真是沒有怎么注意到。雖然說母親與娘親聽起來沒有什么不同,但聽到老夫人的耳中就是有一絲別扭:兒子同她好似客氣了幾分似的。

可是看貴祺的言談舉止又十分的不像,老夫人心里有絲不安卻也不好直接問出來:“母子之間哪用得著如此客氣?你是我的兒子,我不為你操心為誰操心呢?”

這一章晚了,因為小女人實在被那人氣得不輕,推翻了前面的又重寫的,前面所寫小女不滿意。不過,以后不會再因為這種原因遲章節,因為小女人決定不再看書評區,只管好好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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