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蛞蝓妖蟲血液為主配制的基因藥劑,注入這匹名叫‘麗莎’的賽馬后。
它的身體開始了顫抖。
就像病人打擺子,而且越來越厲害。
所有人都看著林東,可是林東伸手摸摸賽馬的頭顱,打了個呵欠,沖著焦急想得個結果的馬老板擺擺手:“等著吧,暫時的情況還不錯。我先回去補個覺,等它不顫抖開始進食了,再通知我!”
林東無視馬老板苦巴巴的眼神,直接回去睡覺。至于那匹名叫麗莎的賽馬,已經痛苦得不行,好幾次軟膝要跪倒在地上。馬匹跟人類不同,只有生病或者受傷了才會支撐不住身體的,平時即使是睡覺,也四肢挺直,根本不像人那樣躺著睡。要是看見躺在地上馬匹,一個可能是撒歡兒,在地上打滾;二是快死了,四肢支撐不住身體躺在地上等死……
“麗莎,麗莎,你要撐住啊!”馬老板最怕就是看見愛馬軟膝,這股勁要是一塌下去,那么肯定起不來了。
“咴咴咴”賽馬看見主人,打了個噴鼻,輕嘶一聲。
它恢復了一點兒精神。
最后,發軟的腿膝又強撐了起來。
幾個練馬師低頭竊竊私語,他們覺得林東一點兒也不靠譜。
首先麗莎的傷勢,已經是神仙難救的,隨便打支針就想救回來?那是笑話!世間有要這種藥,那么退役的賽馬還用送進屠宰場嗎?這支針自房間里拿出來,沒有藥箱也沒有相關說明,看起來沒啥來頭,份量又這么少,說不定只是一支安樂死的注射液,或者別的止痛藥之類的東西,故意裝腔作勢地拿來坑騙一下馬老板。
不過馬老板才是馬主,自己只是練馬師,不好說些啥。
麗莎反正都要死了,早死晚死都一樣。
就是得提醒馬老板一聲,千萬別讓這小子坑錢,他那支針肯定是假的……
幾個練馬師打心底反對林東,因為,他們相信自己的判斷!自己這邊的人全是專業人士,每個人從事這一行都不低于十五年,擁有相當的職業水準和極其豐富的經驗。不客氣地說一句,眼光是相當毒辣的,斷言不行了絕對活不了,如果這種判斷還能推翻,那除非神仙下凡!
“麗莎,你要堅持,你一定要堅持住!”馬老板牽住馬,大手不住地撫著馬首,一邊耐心地鼓勵它。
那匹叫做麗莎的賽馬堅持了幾小時。
還是撐不住了。
腿軟無力地跪在地上。
撐了一會,又整個側躺在草地,除了馬首還能勉強動一動,別的地方像僵木了似的,怎么弄也沒有反應。馬老板現在也沮喪得說不出話來了,他無力地陪坐在旁邊,用手輕輕地撫著麗莎的鬃毛,再也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原來好奇圍觀的人群早已經散去,幾個練馬師也在魚豐胖子的安排下去吃飯了。
班長大人去找林東,發現他已經起來了,正在研究那個被她私下叫做‘小可憐’的小蝎子。
“死了?”林東聽了一愕,隨即搖頭:“不可能!”
“現在沒死,不過快了。”楚靈兒現在又對林東的醫術產生了懷疑,她怕自己的白鵝也沒有完全治好:“大叔我們的鵝呢?”
“你們的鵝比大老虎還要生猛!”林東怒了。
“靈兒你個笨蛋!”萌貨也很是不滿,她對于大叔可是百分百信任的。
“那為什么你沒把那匹行運小公主給治好呢?我知道了,你要留著殺手锏,等他拿錢出來了再給他治!”楚靈兒自作聰明地聯想。不過,她這一說,就讓班長大人逮住,狠狠地抽了幾下小屁股,打得她淚花都出來,拼命的求饒,才險險逃過一劫。
“活該!”萌貨無語,這人一天不討打是不是就會身子癢癢的呢?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楚靈兒覺得這罪不能自己一個受,于是一巴掌拍在萌貨的小屁屁上,萌貨冷不丁挨了巴掌,頓時大暴走,決定上演一場手撕閨蜜的好戲給大家看。
兩個小丫頭打打鬧鬧的出去了。
屋里。
好不容易又恢復了平靜……班長大人是絕對相信林東的,如果林東不出手,那證明沒救了,他要出手,肯定有把握,所以她一點兒也不擔心。顫抖算什么,小蝎子當初一顫抖就是好幾天,現在不也活過來了?距離他說熬過今晚還早呢!
魚豐胖子他們沒有這份信心。
在晚上吃飯時,他想了想,覺得還是請林東再去那邊看一看的好。
要是麗莎救不回來,多少也有點影響大家的士氣,要知道,現在大家都當活力丹當成寶,要是整出一個賽馬死亡事件,就算大家不在乎,心里也有點小別扭。
“我們是不是再去看看,馬老板呆在那邊七八個小時了,滴水不進,別說馬了,就是人也有危險!”魚豐胖子用很婉轉的方法開口,一邊偷看林東的反應,要是林東不爽,他絕對不再做這種傻事。區區一匹賽馬,而且是快死的賽馬,千萬別因為這事影響自己,再說自己跟馬老板毫無交情可言,犯不著為他鬧騰。
“那馬死不了!”林東連吃個飯也吃不好,沒好氣地哼了一句:“把那個馬癡拎回來吧,告訴他,就算是他死了那馬還不一定死呢!”
“好好!”魚豐胖子他們一聽大喜,有這話就行。
現在沒事了!
陰霾盡去天空晴朗了!
兩個熱心的小丫頭更是第一時間跑過去通知那個傷心欲絕的馬老板:“大叔說你的馬死不了!”
一開始,馬老板還以為萌貨是安慰他的,不過魯國強和陳長風也過來了,兩個人挾起馬老板就走:“行啦,馬老板,你的馬死不了,要是死了,哥哥我給你賠一個活的!吃飯吧,你這樣子就是對林少沒信心,他要生氣了,我們跟著受罪,啥事沒有,趕緊過來吃飯吧!”
“但是我的麗莎……”馬老板心中又驚又喜,同時又怕這些人把自己一拉開,就會偷偷地把自己的馬拖走處理掉。
“我會派人幫你看著,不會少你一根毛!”魚豐胖子現在拽了,滿臉紅光,信心十足。
既然林東發話說不會死,那還擔心啥?
麗莎果然沒死。
半死不活地躺在半天,晚上十二點左右,竟然自己站了起來,幾個練馬師簡直看傻了眼,心中大叫不可能!
第二天早上,麗莎還接受了少量的水,但食物仍然不吃。馬老板又高興又焦急,好不容易熬到林東起床,他找上門來陪著笑臉:“林少,麗莎她站起來了,可是不肯吃東西啊,你再教教我,要乍辦?”
“馬老板,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去睡一覺。”林東真心不想理會這個馬癡。
“走吧馬老板,你就安心地等著吧!”魯國強和陳長風又像門神似的,過來將他抓走,不讓他打擾林東。現在別說明眼人,就是瞎子也能看見,這麗莎快好了,雖然還沒開始吃東西,但身體已經不顫抖了,而且,它的精神跟昨天完全不同,現在的它,生機勃勃,哪有一點快死的模樣?
中午,林東去看了它一次。
他感覺這匹賽馬麗莎雖然沒有開靈智,但可能因為馬老板平時接觸得多,也有點超越普通馬匹的智商,最少情緒上跟人類很親近。
潛能也還可以,注射了基因藥劑的吸收融合程度,比林東的估計還要好一點點。
林東想了想,又給它加了一針。
它的極限也許不止一份基因藥劑,說不定還可以往上挖掘。
原本大好了的麗莎,在挨了第二針之后,身體又開始顫抖起來。馬老板的心就像上了過山車似的,一會兒高一會兒低,好不難受。明明已經治好了,還要追加一針,這……但林東是權威,他不好張嘴,而且林東這樣做肯定有道理,所以,他將無數次沖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這一針跟上一針不同。
麗莎顫抖了大半個小時就好了,腿軟了好幾次,但最后沒有跪下來,頭始終是昂著的,精神方面非常好。
幾個練馬師又在竊竊私語,他們感覺這真是見了鬼!明明快死了的賽馬,怎么給救了回來?最最最不可思議的是,這匹賽馬的身體情況,好像充滿了活力,似乎有重返巔峰之狀……到底是回光返照,還是真的已經恢復了健康呢?
如果不是回光返照,那這匹‘行運小公主’豈不是可以重返賽場?
老天!
她可是準備實施安樂死的退役賽馬!
要是用這種藥,世間有多少賽馬可以起死回生?像麗莎這樣既有豐富比賽經驗又重返巔峰的賽馬,一旦拿到賽場上,豈不是可以大殺四方?
那幾個練馬師現在看向林東的表情簡直就像看見一座金山!
對于他們這種前倨后恭的態度,魚豐胖子非常的鄙視,如果這是馬老板,他絕對要趕出門口的。可是對方只是幾個練馬師,非是圈內人,眼光也僅限于相馬,所以他也沒說啥,倒是李經理看不過眼,暗中嘲諷了好幾句。幾個練馬師有點慚愧,但現在看見了鋪滿了金錢的康莊大道,如何肯離開,他們厚著臉皮,連聲陪不是,態度放得很低,大家也不好再說他們啥。
麗莎在晚上六點,開始進食,看樣子完全好轉了。
在吃了大量的食物后,它竟然像小孩似的,撒歡兒在草坪上跑來跑去,一副精力過剩的模樣……馬老板感動得簡直沒辦法,他現在真不知如何感激林東才好。
如果說之前,大家心里多少還有點懷疑。
現在經過賽馬奇跡。
所有人對林東都信服得不行,對于活力丹的競爭,更是達到了拼命的程度。
“這針能不能在人身上用?”魚豐胖子悄悄的問林東,他不是想自己用,而是想起了自己廢渣般的兒子,身體年紀輕輕就因為酒色過度垮掉了,如果能打一針,恢復健康,再給他生個孫子,那么這輩子也就沒啥企求了。他不知道這種針水能不能給人用,如果可以,那么無論付出什么代價都可以!
“這藥劑不能給人用,但是……”林東提了個要求:“你先幫我做一件事!”
“別說一件,就是一百件一千件,我也做!”魚豐胖子現在比之前的馬老板還要著急,馬老板的是馬,是認的女兒,但他的是親兒子啊!
“你想個辦法,幫我把桃花坳至小王山之間的地買下,以這個湖泊為中心,能買多少買多少。”林東希望在小湖泊那邊建個修煉基地,借助斬龍道人在那里設下的天地大陣來汲收能量,在那里修煉,一天能趕得上外面十天半月的,要能早一天建起來,那么就可以早一天修煉。
“我也湊個份子吧!”云悠悠也看中了那地方,她表示自己也可以出一點力氣。
魚豐胖子心中震驚得不行。
那個地方,到底是什么風水寶地?竟然讓林東和云悠悠如此重視?
不過,他心中又是一陣的狂喜!機會,機會終于來了,只要有機會為他做事,那自己還用擔心什么?他沒錢買地,自己有啊……當然,這肥差可不能獨食,必須再把魯國強陳長風他們拉進來幫忙,結成一個聯盟,要不自己深受嫉恨不說,還發揮不出最大威力!
“我拿腦袋擔保!”魚豐胖子拍著胸口打保票:“這事要辦不好,我自己把這腦殼給切了,換一個豬頭上去!”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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