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澤蘭打量一下施小六的面上的神情,笑瞇瞇道:“不猜了,我是相信小六待我的好。”
“哦。
小六,你高興了?”
夏玉笑著起哄了,施小六高興的對施澤蘭解釋:“蘭姐兒,我們其實也沒有說你什么閑話。”
“說了也沒有什么關系。”
施澤蘭很是大度的表示,跟在德誠真人身后進了他的洞府。
施小六和夏玉進了德誠真人洞府后,德誠真人手一拂設下一道防護設置。
他去屋檐下坐好,施小六三人跟著過去了。
德誠真人示意他們坐好后,他取出茶具和一個紅泥小爐子,施小六連忙過去準備煮茶水。
施小六和夏玉互相看了看,德誠真人這是準備與他們長談。
茶香飄逸的時候,施澤蘭深深的聞了味道,笑著對德誠真人說:“師伯,這是都城道觀的茶。”
“是啊,這樣的天氣,最適合品一杯觀主贈予的好茶。”
德誠真人端起茶盞聞了茶香,然后啜了一口茶后,回味片刻后道:“這些年,喝了不少的好茶。
但是只有觀主贈予的茶,喝了讓人回味無窮。”
施小六和施澤蘭跟著啜了一口茶,他們互相看了看,他們兩都屬于不擅長品茶的人。
夏玉啜了一口茶后,很是贊同德誠真人的話。
“澀后回甘生津,好茶。”
德誠真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施小六和施澤蘭,對夏玉說:“玉兒,你得空還是教一教這兩人品茶。”
夏玉看了施小六和施澤蘭兩人,笑著說:“師伯,他們是懂得品茶的人,只是不擅長和人說一說茶的滋味。”
施小六和施澤蘭都贊同夏玉的話,施小六對德誠真人說:“師父,我和蘭姐兒閑散時,也會喝茶的。”
施澤蘭笑著和德誠真人說:“師伯,我聞著茶味,能猜出茶出自哪里,這也是品茶吧。”
德誠真人安然的笑了,道:“各有各的品茶方法,難分高下。”
施小六看了施澤蘭一眼后,笑著和德誠真人說:“師父,我修煉時正好遇到一樁事情,還要請師父解惑。”
施澤蘭被施小六那一眼看得警醒了,問:“小六,你那問題是不是需要我回避?”
施小六搖了搖頭:“不用。”
施小六和德誠真人說了,他在修煉的時候,感覺有人想偷窺他。
德誠真人聽后轉頭問夏玉和施澤蘭:“你們有沒有同樣的感覺?”
夏玉和施澤蘭同時搖頭,德誠真人因此問施小六:“你是在院子里打坐修煉嗎?”
施小六點了點頭說:“我最近覺得在院子里打坐修煉很容易凝神。”
夏玉和施澤蘭幾乎同時說:“我是在房間里打坐修煉。”
德誠真人和施小六說:“我去檢查一下你的洞府,有沒有什么不妥當之處。”
施小六立時起身,他們一行人去了施小六的洞府。
施澤蘭進去后,深吸一口氣道:“小六,你這院子里種的花很香。”
“前一位租客留下來的花,這種花有安神的作用。”
德誠真人在前院走了一圈后,又去后院轉了一圈,又回到前院。
他問了施小六坐的地方,他跟著坐了下來。
德誠真人打坐修煉,施小六帶著夏玉和施澤蘭去了后院。
后院里繁花盛開,施澤蘭欣賞一會后,想起現在是冬天。
她驚訝的問施小六:“小六,你用靈石供養著這些花兒?”
施小六搖頭:“我可舍不得把靈石花在這上面,我感覺到這里是有養花的陣法。”
夏玉轉了一圈后,驚嘆道:“小六,你院子里花壇的確是有陣法,而且布置陣法的是大陣法師。”
施澤蘭沉思片刻后,問:“小六,你有感覺偷窺人對你有惡意嗎?”
施小六認真的想了想搖頭說:“他們對我應該是沒有什么惡意的。”
“他們?
小六,你認為不只是一人在偷窺這間洞府的人和事?”
“是的。”
施澤蘭和夏玉交換一下眼神,夏玉對施小六說:“我這幾日來你洞府住。”
施澤蘭跟著說:“小六,我喜歡你洞府前院后院的花,我也來你洞府住幾天,忘卻如今是冬天的現實。”
施小六看了他們好幾眼后,用手指了指前院道:“你們忘記我師父在前院打坐修煉了?”
“哦。
那以后有機會,我再來你洞府住幾日。”
施澤蘭很快改變了態度,夏玉卻堅持道:“你師父不會陪你住的,還是我陪你住一些日子吧。”
他們說了一會話,回到前院見德誠真人還在打坐修煉中。
他們三人回到后院后,也各自尋找好合適的地方打坐修煉。
天色暗淡下來,院子里的花隨風飄曳起來,花香越發的濃厚起來。
施澤蘭進入幻境,她見到一對年青的夫妻行走在路上,他們身邊跟著許多逃亡的人。
施澤蘭暗想著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會夢到這樣的場景。
只是隨之而來的戰事,讓她更加關注這對夫妻,看著他們取劍殺敵,她又感覺他們的劍招,在哪里見過一樣。
天色明亮了,德誠真人睜開眼睛,他舒展了一下身體,往后院走去。
施小六和夏玉此時已經睜開眼睛,兩人滿臉擔心神情關注著施澤蘭面上神情。
他們見到德誠真人行了過來,連忙奔過來低聲道:“師父(師伯),蘭姐兒好像陷入迷障。
我不敢出聲喊醒她。
小六說這個時候不能出聲喊醒她。”
德誠真人行了過去,看了看施澤蘭面上的神情,他對施小六和夏玉說:“暫時不用喊醒她。”
他們三人去了前院,德誠真人對施小六和夏玉說:“的確有人偷窺這個洞府,我給洞府增加了一道防護屏障。”
施小六聽后放松了一口氣,對德誠真人說:“我沒有感覺偷窺人的惡意,但是我不喜歡那種時不是有人偷窺我生活的感覺。”
夏玉聽后問德誠真人:“師伯,這里管事能查到是誰在偷窺這間洞府嗎?”
“他應該能夠猜到是誰在偷窺,但是他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