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閑御神錄

第1204章 溫|存(求月票啦!)

不過幾息的功夫,她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不住求饒:“少爺我錯了,饒了我罷!我真的錯了!”

她嬌喘著喊出這句“少爺”,一叫出來連帶著他心里也癢了,又見她浴后所著的緞袍原本就系得不緊,這樣翻滾掙扎之后微微敞開,露出一小段雪白柔韌的腰身,像是新剝出來的嫩筍,看起來分外可口,不由得用手掌捂著她的小腹輕撫:“這里還疼么?”

她微微一顫,身體放松下來,隨后聲音從被子里傳出,悶悶地:“不疼。︾頂︾點︾小︾說,”皇甫銘那一拳力氣極大,長天施在龍血鐲上的護身神通雖然抵銷了絕大部分傷害,她的臟腑當時卻還是受了些震蕩。

長天將錦被掀開,見她滿頭青絲散在枕上,嬌軀在緞袍當中若隱若現,面色潮紅,也不知是因為久泡熱水還是方才在被子里捂的,一雙黑白分明的妙目看過來,里面有春色連波、柔情似水,一瞬間就讓他沉溺不能自拔。

恰好這時候她嘟著嘴跟他算賬道:“我立了這等功勞,你居然不曾獎賞我!”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她這一番奔波,幾經曲折,將朝云宗那幫大老爺給救回來了,他居然沒個表示?

這個錙銖必較的丫頭,回來還沒將床捂熱就來討賞了。長天低低笑道:“這便獎賞,一會兒你莫嫌太多就好。”俯首去咬她的紅唇。

寧小閑晃著螓首躲他:“酒氣好重,走開!”

她嬌氣得緊。他也不堅持,輕輕扯開她的緞袍,對著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低下了頭……

站在外間的弱萍見帷幕自發落下。曉得又到自己回避的時刻了。她躡手躡腳往外,沒走幾步路就聽到女主人咯咯直笑:“癢,別親那里,好癢!”

可是待她走到門邊,里面的笑聲漸漸減弱下去,換作了曼妙的嬌吟,那聲音直讓鐵人也要軟化成水。

跨出大帳之前。弱萍鬼使神差地一回頭,恰好見到輕而薄的紗帷上映出兩個影子糾纏,融作一體。那姿勢……

弱萍大驚,臉若火燒。她不敢再窺看,趕緊放下厚厚的帳簾,迅速離遠了。

長天說得沒錯。確是太多了。她吃不消。

寧小閑被他抱坐在案前,渾身沒有半點力氣。如今天氣炎熱,帳里只備了薄被。這人壞心得很,事畢趁她骨酥筋軟,居然拿薄被將她緊緊裹成了蠶繭按放在懷里。

他自己倒是衣衫整齊,只微敞了胸膛,從她現在這角度,剛好能望見他光滑如玉的肌膚在布料下若隱若現。誘人得很。哪怕剛剛饜足,她也覺得爪子癢癢地想好好摸上兩把。可惜現在她連手都伸不出來。

相處越久,她就越發覺枕邊人的惡趣味嚴重。

譬如現在,他柔順的發絲落下來,拂在她敏感的鼻尖上。她忍了又忍,終于沒忍住,打了個噴嚏,隨后聽到他的輕笑聲。

“放開我!”柔情蜜意的時刻,這樣子好囧。

結果他抱著被子的手緊了緊,她更是動彈不得。長天將下巴抵在她頭頂,用力蹭了蹭,這才沉聲道:“在樹室之中,你為何魅惑皇甫銘?”

她頓時一窒。

來了來了,怪不得這幾天他只字不提此事,她只道他已然忘卻,卻忘了自家郎君從來不是個大度的。現在才提起,顯然是要跟她當面算賬了,難怪方才纏|綿時他那般兇狠,原來早存了此心。

寧小閑只能硬著頭皮道:“我,我啥也沒做,不過是對他一笑……皇甫銘那般警覺,若不讓他卸下心防,怎可能突襲得手?”她就只對皇甫銘笑了一笑而已,別的神馬也沒做啊,這男人醋勁也忒大!

他面若寒霜:“只是一笑?他對你抱有那般心思,你竟對他施了媚|術!”

這兩字太難聽,她頓時用力掙了幾下,結果還是騰不出手:“胡說八道,你可沒教過我那種本事!”

他氣極反笑:“用得那般利索,還需我教?”這丫頭體質特殊,自兩人在一起后,她舉手抬足之間已漸漸顯露出不自覺的嫵媚風情。如若她想,自可以回眸一笑百媚生。皇甫銘原本就覬覦她,怎可能一望之下不動心?

他只差說她放|蕩成性了。寧小閑惱了,一字一句道:“長天,你再說一遍!”

這話確是說重了,長天話剛出口就有些后悔,現下見她小臉脹得通紅,顯然氣得不輕,他自己的惱恨倒先消了三分,當下抬起她下巴端詳道:“再不許這樣對旁人笑,知道了么?”皇甫銘擊傷她那一拳雖然不輕,卻沒有灌入煞氣,否則她還能這樣活蹦亂跳?他自然不希望寧小閑受傷,卻明白這就意味著,皇甫銘還是不舍得傷她,更沒有真正對他現在懷里所抱的佳人死心。

事實上,皇甫銘最后一次與她見面時,長天通過魔眼看得清清楚楚,他眼中對寧小閑的渴望竟然不減反增。這小子本身不足慮,然而他身上卻有……

她腮幫子鼓鼓地,不答話,反而將頭扭過一邊,眼角的余光卻瞥見他的目光變得好生危險,在她裸|露的香肩上徘徊不定,似是猶豫哪里下口比較好。

他的兇狠,她是領教過了。所以當他又問了一遍:“可聽見了?”她只能咬牙吞聲:“聽見了!”

她露出來的肩膀和脖頸上,都有細密的吻痕和牙印,那是情濃時刻他沒掌握好輕重的結果,此時看得眼熱,身體又有了反應,忍不住低頭去親。

她能覺出他雙唇的溫度又開始炙熱,并且室內的氣氛也變得旖旎起來,不禁花容失色。這家伙的身體是鐵打的,但她可不是,再被欺負一回,她肯定要散架!寧小閑眼珠子亂轉,終于給她逮到一個話頭道:“喂,慢著,等下!皇甫銘身上那物到底是什么?”

過去幾天里,她因怕挨罵,連“皇甫銘”三字也不敢提,這名字似乎都成了禁諱,所以誰也沒有提起此事,此刻她正好趁機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