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心、本章說、書評……)等形式鞭策作者鴨!我這個月的目標是日六千!
今天做到了,明天加油!沖鴨!
其余的小姐姐小哥哥不要著急——
加更……我都快忘記了。
此段不算在那啥收費字數。
就如同假裝啞巴的女童阿壁。
兩月的相處,對于這個來歷不明的少女,她竟漸生出一種怵怕防備之心。
故此,抱著荊簍子的手不禁揣的更緊了。
當然了,五歲的女童就算再聰明,也想不到太多,只是一種面臨危機最本能的反應……
反倒是真啞的女童阿暇,經過兩月的相處,早將寧無心算作自己人。
這一刻看著寧無心燦爛的笑容,兩個女童都不由想到了兩月前,兩人在山間溜達,遠處虛空忽然裂開一道痕跡,渾身血跡的少女從中出現的一幕,不過五歲的兩個女童自然驚呆了。
即便耳邊還猶存著長輩的耳提面命不得離開村落十里范圍,卻在一陣抓耳撓腮后,被好奇心所驅使跑出了村落的范圍,并耗時小半個月救了這個少女。
起初對于搭救少女這件事,真啞的天真女童阿暇有所保留,離開村落已經是犯了祖規了,若是再將少女救下,到時候不免會遭到懲處,表現得糾結而不安。
反倒是假啞女童阿壁,尤為堅定,似是預感到了少女的不凡,就算妹妹極不贊同,夜間她還是一個人偷摸溜出來,也正是因此而見到了無數蠻獸欲撕咬少女卻反被斬殺的一幕。
當然了,也見到了少女因一些近乎達到了元嬰期蠻荒妖獸的撕咬而受傷,雖然這些蠻荒妖獸也受傷不淺,無法奈何少女,可少女傷勢也一次次加重。
阿壁當夜回去便說服了妹妹,第二日兩人便偷摸行動了,因為附近山脈妖王進食每個月進食的時間又要到了。若是辦法將少女帶走,少女很有可能就要成為妖王的食物。
只是少女身上散發的氣機很可怕,兩人就算因曾偷偷吞食過一枚古怪果實肉身防御堪比金丹蠻獸,恢復能力亦極強,卻仍不夠看,一次次動腦,各種方法都試了也無法使少女動彈寸余。
畢竟防御不意味著力量,而兩個五歲女童到底力量微弱。
眼看著妖王進食之日來臨,在阿壁咬牙從族里偷偷取了一根鬼藤,愣是幫助如同活死人一般的少女扛過了妖王進食之時日,為了這一根鬼藤,阿壁自然遭到了祖規懲處。
只是妖王進食危機過后,阿壁發現堅韌得需要用祖宗祭器磨砍數日的鬼藤,竟斷成了十余節掉落在旁,而族內鬼藤卻已是不能再動心思,這就意味著只能另謀他計。
兩個五歲女童到底能想出什么絕妙主意?見識不夠,力量不足,最終也只能咬著牙空手上陣,兩個瘦的跟豆芽似的女童,三天時間,愣是用陰雨綿綿的夜間,于一眾陰屬蠻獸修行之際,拼著重傷浴血,也一步步將她拖拽到了一個早就尋好的隱蔽山洞之內,將其藏養其中。
對于少女之事,兩個女童倒是意見一致——決不能被族人發現!是若是此事被發現了她們受到之懲處將無法想象,她們承受不起!
還有一點埋在假啞女童阿壁的心中,她不知道族人將會如何處置少女,而她也不知為何對于這個死活死人一般,睜著一雙幽深的猶如深潭的無神眸子之少女有種近乎魔障的期待。
她也說不清這種期待的來歷,也許就如同族長婆婆以她們似在山脈深處的父母作為反面典型訓斥族人——她似是繼承了父母那種近乎無謂的冒險精神,同樣對未知天地之外無比渴望!
而少女奇異的來歷,令她的這顆種子生根發芽!
是故,在其后的大半個月中,為了喚醒少女的她不惜冒險,將族中每日固定分發的以地脈靈泉和族中培育的一株赤炎果樹枝葉調制的藥湯分撥大半給少女。
直到月前,少女那雙無神幽深得令人忍不住陷進去的眸子,終于動了。
只是隨著少女神智的不斷醒轉,她一面期待,卻很快就被危機感所取代了。
少女表現的很和善,可直覺敏銳如她卻察覺到了少女體內仿佛駐扎這一頭,那一雙跟清水一般干凈的眸子,時常看得她發毛,如一盆冷水逐漸澆熄了她對于這片天地之外的渴望。
五歲的女童,就算心志不一般,到底也不可能似傅梨一般妖孽,就算表現的再好,終究會有很明顯的破綻,當然,說破綻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應該是,終會露出孩童的失望與怯態。
“阿壁,阿暇……”寧無心學著略微古怪的雅言音節與兩孩子對話。
當然了,沒說太復雜的詞語,就是日常交流。
至于為什么知道這兩個女童小名,以及如何學的這一口古雅言,卻是寧無心在意識創傷初愈后尾隨兩個小人前往她們所在的村落,并停留過一段時日。
學習雅言自然為最次要的,主要目的卻是想借此了解這座‘伏魔島’的情況,畢竟這座島嶼不算太大,既有能夠生存至今的人族,相互之間必然有所聯系,切好看看能否從中得到關于南煙上七宗的信息,但琢磨了一圈,除了了解此地一些境況外,卻暫時沒有聽到關于外來人的信息。
卻也很快釋然。
畢竟今時不同前世了。
前世寧無心從不曾聽聞‘凌青散人’復世的消息,此人就像是傳聞一般,于三千年前逝去了,今世有了寒玉洞天的出世將他引出,也必然引起南煙一場大戰。
是以南煙七上宗對此孤島的探索怕是要被擱置……
只以不說以南煙上七宗的謹慎,換做任何一個有能耐的修士,既已踏足此地,必然要留下一道傳送陣,等待來日探索,似七宗更會派專人看守,她只要花些時間尋到了守株待兔也就是了。
目光隨即挪移——兩個女童已經放下了手中的事物,轉而打算在洞內升火,陰冷潮濕生火自然艱難,花費了約莫半個時辰,小火苗才幽幽燃起,而這個過程中,多次動過手腳,否則想要完全將火種點燃,怕還要再浪費個把時辰。
而待火苗升起,漆黑陰冷的山洞內隨著火光一股暖意漸升,繼而真啞女童阿暇將手中的黑瓦罐捧過來,笑著地遞給寧無心。
其中裝著的自然是能夠驅散陰煞并能修復神魂傷勢的湯藥,寧無心卻拒絕了,讓阿暇喝了,后者笑瞇瞇的點頭,而后將此湯藥分成兩份,大份遞給了姐姐阿壁,小份自己咕嚕嚕一飲而盡,臉上露出滿意之色,體內郁結之陰煞似都因此而又清凈了一絲。
對此,這份湯藥真正的主人阿壁卻只看了一眼寧無心,摸了摸阿暇的腦袋,暫沒喝那碗湯藥,而是繼續著手生火事宜,待火種升起,又嫻熟的架起了木架子,繼而將包裹在荊簍子里的一大塊洗干凈的妖獸生肉取出,用削尖的木桿子刺穿而后架在木架上,這才將瓦罐中剩下的湯藥喝了。
生存于此方地域之人,自小便被迫領悟生存之道,真正的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
別看兩個女童年幼,卻已是能合作殺一些低階蠻獸了。
而眼下的這一幕,寧無心已是看了近一月,早已習慣。
湯藥則于月前蘇醒之時便不再喝了,了解到這湯藥對于此地生存的生靈十分重要,乃是一種生存資源,尤其是想到醒轉之時見到假啞女童那一張遭到陰煞侵襲而逐漸煞白鐵青的面孔。
不是不忍心,卻是不想欠太多因果,卻也不明著拒絕,只想看看這女童到底能夠做到怎樣的一個程度,而到如今,她大約還算滿意,畢竟對于一個五歲女童而言,似阿暇才是正常。
肉烤的近乎糊了,倒不是女童不同,卻是為了將其中的陰煞完全凈出。
而一直到了深夜,兩個女童才打著哈欠,戴上簡陋蓑笠晃悠悠離開。
深夜,正是這片地域外圍最為靜謐之時,危險也最為少。
暗中將兩個小豆丁送離回到村落后,寧無心這才轉身回到山洞。
布下好一幾道功效并不相同的陣法后,她這才取出了那一卷材質不明的古籍,正是‘枯榮秘典’,而古籍之上,則掛了一枚兔形玉佩,卻是靈機道君沉睡前留下的上古蝕文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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