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流氓,怎么混到警隊里來了

第250章 江婉兒,奇怪的女人

搜索留言:

第250章江婉兒,奇怪的女人第250章江婉兒,奇怪的女人→:八三看書83ks,你一個流氓,怎么混到警隊里來了!

“麟子,你怎么看?”

現在這句話都成了他的口頭禪了,沒辦法,誰讓關鍵時刻總是葉麟站出來解決問題。

聽到于海豐叫自己,葉麟抬起頭,有點煩躁的說道:“

不是沒這種可能,我在停車場聽到過向真真說她喜歡林賢浩,好像之前也跟林賢浩說過她姐姐的事情,但是我總覺得這里面有什么不對。”

“葉隊,你就是想多了,你們聰明人就是想得多。她喜歡姐夫,所以害死了姐姐,然后繼續保護姐夫,多簡單啊,是吧。”王龍新快速的說道。

“是啊,現在的小女孩都瘋的很,有這種想法也很有可能啊。”趙健鋒附和道。

“向真真不像是那種很有力氣的女生,要悶死一個成年人不容易,她個子那么小,看起來不像。而且柳金明死的那晚,我看到她和林賢浩一起離開的,她要擺脫林賢浩再去殺人,時間有點緊。”葉麟緩緩說道。

“我們不是有兇手的DNA嘛,直接去把向真真叫回來,比對就好了啊。”齊珊提議道。

“對啊,DNA最準了。”

“再給我點時間,我想想。”葉麟敲了敲頭,腦子里的那點亮光總是抓不到。

他默默的走到了前面的黑板前,開始寫字。

三個死者:向思思、方榮杰、柳金明。

如果之前的猜測是對的話,柳金明是一個意外,那一切的有預謀的兇殺是發生在前兩個人身上。

向思思和方榮杰。

一對野鴛鴦,一對偷情的人。

哪個女人會同時恨他們兩個人,想他們兩個人都死呢?

向真真有理由,因為她想姐姐死之后取代姐姐的位置。

她想方榮杰死可以是為了取悅林賢浩。

似乎一切的說的通。

但是這一切都是她一個人做的?一個人謀劃了兩場謀殺?

林賢浩在里面是什么角色?

是一個悲慘的受害者?還是一個玩弄了兩姐妹的渣男?

為什么他知道向思思給他戴綠帽子還要堅持結婚?

純愛戰士?

純愛戰士會睡自己小姨子?

葉麟腦子回想起停車場的畫面,林賢浩在聽到向真真說話的時候,明顯很緊張,好像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為什么很重要?

是怕別人知道他明知道老婆出軌還結婚?

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葉麟腦子里迷霧越來越大,那點亮光變得越來越渺小。

看著葉麟那愁眉苦臉的樣子,齊珊忍不住輕聲對著旁邊的孫敬華說道:“葉隊這樣不會有事吧?不會把腦子想炸了吧?”

“不好說,感覺葉隊要走火入魔了。”孫敬華也有點擔心了。

“我還從來沒看過葉隊這樣,以前什么案子到他這里都是迎刃而解。”

“于隊,要不讓葉隊先休息休息吧。”齊珊輕聲的說道。

現在大家都不敢大聲說話,生怕打斷了葉麟的思路。

于海豐一臉擔憂的看著葉麟,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輕聲走到葉麟身邊。

黑板上已經畫了好多個問號,就是沒有答案。

“麟子,要不先休息一下吧,腦子換換。我們再找找其他線索,說不定就有答案了,你這樣大家都很擔心你。”于海豐拍了拍葉麟的肩膀說道。

葉麟回頭看了小伙伴們,果真,一個個都是擔憂的看著他。

他無奈的笑了笑,“那行,只能辛苦大家再找找線索了。”

看見葉麟釋然了,眾人也松了一口氣。

“沒事的,葉隊,我們再把線索理一遍,加個班嘛,常有的事,是吧?”趙健鋒說完,看向了大家。

“是啊,加個班嘛,大不了我晚點脫單,哈哈。”王龍新自嘲的笑道。

“你少來,你脫不了單跟葉隊可無關。”齊珊白了他一眼。

“好了,大家再加把勁,把手上的資料再看看,看有什么新發現。”于海豐拍了拍手,看見大家士氣又上來了,作為領導他也很欣慰。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敲響了,進來一個值班的同事,望著葉麟喊道:“葉隊,外面有人找你,一個女的,說是有線索,我就帶進來了。”

他讓開身子,露出后面的女孩來。

“江婉兒?你怎么來了?”葉麟驚訝的說道。

來人正是江婉兒,葉麟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最近太忙了。

“是有什么事?被人欺負了?”葉麟問道,至于有線索什么的,他也沒當真,估計是江婉兒害怕人家不帶她進來吧。

刑偵大隊的幾人之前也知道江婉兒,本來是真的以為有人來提供線索的,一看是她也就沒在意了。

“沒人欺負我,我就是聽說那個新娘的案子還沒破,我想來幫幫忙。”江婉兒有點局促的說道,她只是單純的想幫忙,但是又不知道自己知道的那一點點信息有沒有用,還是說只會耽誤葉麟的時間。

葉麟微微一笑,指了指一旁的沙發,“先坐好了,沒事,你有什么就說好了。”

說實話,這個案子太復雜,江婉兒只是一個大堂經理,跟兩個新人也不認識,估計很難提供有用的線索。

不過小姑娘心意是好的,葉麟也不想過分打擊她,所以打算坐下來陪她聊幾句就完事了,所以本子都沒拿。

“那個,不就是那個婚禮是在咱們酒店辦的嘛,那天我也有去幫忙。”江婉兒開始講了,不過剛開始還有點害怕,講的斷斷續續的。

“嗯,沒事,放心大膽的講好了,線索這個東西一般都是隱藏在很小的事情里面,說不定一件很細微的事情就是破案的線索呢,你只管說,我們會負責查的。”葉麟鼓勵了她幾句。

“噢,那我的確看到一個奇怪的人。就是他們婚禮結束之后,我讓人收拾場地,因為當時他們的結婚照的立牌還在外面。我當時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戴著罩帽的女人在那看著他們的立牌,好像在說什么,我以為是有什么事情,我就過去了。”

“我就問她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但是她好像很害怕我看見她的臉,把罩帽使勁的扣了下去,隨口敷衍了我一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