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足足五天,林飛只回了臨安一躺,是跟林大元交待,關于解除掉與蘇家的姻親關系,從此各不相干的事情。
林大元很贊同林飛的做法,讓林飛正經找份工作,從新開始,他也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可以出院,只是還要在家修養陣子。
其他時間,林飛一直留在焦寧鎮,每天除了“毆打”王大偉,就是跟老包談論接下來要進行的臨安地下勢力整合工作。
如今這批人,雖然人數不多,但每一個都已經有了獨當一面的能力,每一個談不上到達赤銅級,但也相差不多,再過最多兩個月,應該都能進入正式的赤銅級。
可臨安本地沒了青蜂堂后,剩下那批人,基本沒什么戰斗力,更沒多少現代化的武器,要料理他們,只需要抓準了他們的據點,逐個擊破就可以了。
當然,并不是說要殺掉本地那些混亂的小勢力份子,而是要將他們收編,成為自己的人。
畢竟,想要把整個臨安地下勢力把控,是不可能靠這么些人的。
老包本就是地頭蛇,在青蜂堂這么多年,對本地的一些小頭目熟悉得很,如今有這么一批“精銳”在手,他拍著胸脯保證,不出一個月,就能把整個臨安控制住。
前提是,黑龍會不派人來干涉,警方不派人來制約。
林飛打了個電話給白欣研,讓女人做好心理準備,這個月中旬,他的人就要開始收編整個臨安地下勢力。
白欣研在這五六天都沒接到林飛的電話,心里有些失落,怎么說自己也當了他的女人,怎么把她上了以后,就這么不管不問了?
她再怎么樣還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即便談不上愛這個男人,可這種被冷落的感覺,她心里很是幽怨。
而得知林飛竟然是在培訓一批狼崽子,準備“鬧事”,她突然大膽地提出,要來焦寧鎮找林飛,看看怎么個“訓練”法子。
林飛想起那女人彈性柔軟的大腿,豐滿有肉的大屁股,就蠢蠢欲動,想了想,覺得這女人的忠誠度應該沒問題,于是答應了。
周六下午,白欣研開著她自己的一輛黃色jeep牧馬人,來到了焦寧鎮的靠山廠房外。
之前早就打過招呼的姜小白跟老包接待了她,他們從林飛口中得知,這個臨安市的警察局局長,竟然林飛的“女人”!?
他們也就不敢怠慢,至少姜小白比較直接,竟然直接喊“嫂子”,暗呼林飛真夠快的,上次還沒個影兒呢,沒多少天,就把這警花收拾了!
看這女警官,蛻變成了女人,受了滋潤后就是不一樣,三圍本來就挺夸張,如今更是有顫顫巍巍的感覺,比以前有女人味兒多了。
白欣研聽著有點臉紅,但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理,沒有推辭姜小白這種叫法。
老包告訴她,林飛正在忙著“考驗”一個想拜師的家伙,暫時沒空出來,可以帶她參觀一下這里的訓練情況,也可以談談,接下來關于臨安市地下世界即將迎來的變化。
白欣研很好奇林飛是怎么“考驗”一個人的,也納悶怎么有人突然會要拜師林飛,不過她也知道不能忤逆林飛的意思,只好先去周圍看看,那些狗腿子怎么訓練。
與此同時,在廠房中,王大偉已經自己都不記得了,自己多少回的,被林飛踢飛了!
“砰!”
王大偉從空中落地,一陣翻滾,他血肉模糊的身體,根本已經沒穿衣服,就穿了一件大褲衩。
他沒發出任何的慘叫聲,雖然他的身上沒有一塊肉是完好的,四肢,甚至手指腳趾,沒有一個關節是不受傷的,但他依然沒覺得有多難受。
起初的兩天,他疼得死去活來,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但第三天,第四天,他開始覺得,疼痛并不是特別難忍受,每一晚的藥浴過后,他會恢復不少元氣,然后就靠著一口氣,堅持站在林飛面前。
當疼痛的感覺越來越輕,他自然就越發有余力,可以專注地朝林飛進攻,哪怕依然無法沾到林飛的邊,他也覺得,自己好像比以前身體不受傷以前,身體更敏捷,感官更敏銳,甚至連力氣,都比沒受傷以前大了。
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全身上下到處是傷,反而比之前似乎厲害了?難道是自己錯覺?
不過,雖然他越來越耐打,可他不表示,他真的不疼了,因為林飛用的力氣,也比過去要大了不少。
只不過,他已經不再將那些痛苦大喊出來,已經學會了隱忍,克制。
林飛的每一次重擊,都將他的心靈,也錘煉地越發剛毅。
王大偉在地上躺了四十秒后,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喘著氣,目光灼灼地看著林飛,準備發動下一次注定徒勞的進攻。
可在這個時候,林飛突然對他一笑,說:“可以了”。
“啊?”王大偉一愣,沒反應過來。
林飛說:“你已經通過了考驗,我可以教你修煉古武”。
王大偉這才想起來,自己這么被一直挨打,不就是為了練武嗎?打著打著,都快忘了最初為什么要被打了!
林飛看著他傻乎乎有點發呆的樣子,知道這貨是忘了,無奈地一搖頭,“別愣著了,去把自己洗洗干凈,穿上衣服褲子,晚上我正式會開始教你!”
王大偉喜極而泣,竟然失聲大哭地一下子跪倒在地,朝著林飛連續磕了好幾個響頭!
“謝謝你!林先生!哦不!師傅!謝謝你!!”
林飛看著這大漢哭得跟孩子一樣,不禁也有些納悶地走過去,將他扶起來,“說實話,我一開始不忍為你能忍到這個地步。但你熬過來了,我從你身上,看到的不僅僅是你自己的毅力,似乎有什么別的東西,在支撐你,一定要變強,你想學武,是有什么別的原因嗎?”
王大偉抹著眼淚,他也不隱瞞了,說:“其實,我想學了武,去給我爸媽報仇……”
“你爸媽?他們怎么了?”林飛問道。
王大偉眼中閃過濃濃的恨意,憨厚的大個子變得有些猙獰,將事情的原委,與林飛分說。
原來,王大偉的父母是農民,當初為了給王大偉籌措一點上大學的錢,苦難無比。
艱難時刻,村里有個人的親戚回來,得知他們情況后,告訴他們,去城里賣腎至少能賺三萬塊,他父母就心動了,兩口子瞞著王大偉,去城里打算各自賣掉一個腎,給當時還在高三的王大偉弄點上大學的學費。
那個村里人的親戚介紹他們去了一家醫院,說是認識的人,至少能給到五萬,兩口子也沒什么文化,就相信了。
結果,一進那醫院,兩口子被麻醉后,不僅腎全都被摘掉,眼角膜等人體器官,也都被摘了個精光!
王大偉放假回家找不到父母,得知是跟那村里人的親戚有關,一直靠著關系找到那親戚,那親戚還騙他,他父母剛賣了腎,在醫院修養。
王大偉自然立馬趕去那醫院,結果那群人竟然想對王大偉直接麻醉下手,可惜王大偉的身體特殊,竟然麻醉藥物沒能起到足夠的效果,讓王大偉一個人把他們全都干趴下了。
那個人害怕王大偉的力量,只能答應,帶著王大偉去找他父母。
最終,王大偉在那家校醫院的冷凍庫里,找到了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失蹤人口的尸體,而他父母,早就內臟被挖空,死不瞑目!
“嗚嗚……”王大偉哭得鼻涕都掉下來,渾然不覺,“我想一拳直接打死他,他說他后臺是白虎堂,后頭還有三省最大的幫會黑龍會,我敢弄他,我也活不了……我……我還是沒忍住,一拳把他打死了,然后,就逃跑來臨安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