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研美眸一張,斜眼望過去,眼睫毛不斷顫抖,拍拍林飛的后背,示意林飛趕緊先停一停,有人看著呢。
她的臉蛋格外嬌艷欲滴,雖說她和林飛的關系沒什么好遮掩的,但畢竟還是很不自在。
盧斌則是臉帶笑意,仿佛完全不介意,自己追求的女人正和別的男人熱吻,還被緊緊壓在車上。
林飛其實早知道盧斌在靠近,但他有什么好去理會的,反而一手撫住了女人的臉蛋,讓她別去多管,更加放肆地親吻到白欣研的耳根,粉頸上,發出一聲聲叫人遐想非非的“嘖嘖”聲。
白欣研的神經不斷地緊繃,她還是第一次在有旁人看著的情況下,跟林飛這么親熱,還是一個對自己有意思的男人在看著。
她也能大概意識到,林飛是在“宣示主權”,告訴盧斌,她已經是林飛的女人了,別在那里做些說些有的沒的。
可這樣的一種特別表達方式,讓白欣研身子骨發酥,雙腿發軟,嬌喘陣陣,目色都開始朦朧。
恍然間,好似又回到當初林飛要她當女仆,對她做出各種花樣百出的征服舉動……
她竟然在潛意識里,有這么點喜歡這種男人的霸道,有些懷念那種屈辱卻暗暗舒服的滋味……
甚至這樣的異樣刺激和甜蜜,讓女人的荷爾蒙分泌格外加速,下身的桃源地帶都有了絲絲溪流逐漸泛濫的趨勢……
原本一開始只是林飛在肆無忌憚地品嘗細膩彈嫩的肌膚,逐漸的,白欣研也不由自主地毫不羞澀地主動索吻了起來。
林飛心里暗笑,不愧是他的乖乖“警花女仆”,沒白白浪費當初的悉心“教導”,這種時候敢于配合,就很值得獎勵。
他哪怕不去看,也能察覺到,不遠處的盧斌是怎樣的一種狀態。
從一開始盧斌還帶著幾分放松的微笑,到慢慢的變得雙拳緊握,再到后來,看到兩人已經渾然不顧他地癡纏,他的臉色逐漸變得略有陰沉……
白欣研主動地跟林飛親熱,更是說明,在女人心里,盧斌從來都沒什么位置,無所謂在與不在。
這是壓根不把他當回事,狠狠刺傷他尊嚴的舉動!
不過他都已經站到這個時候了,再轉身離開,顯然就是輸了。
于是,盧斌深呼吸一口氣,繼續皮笑肉不笑地道:“林先生,我想跟欣研聊點事,不知道可不可以行個方便”?
他不說還好,他這么一說,林飛竟然絲毫不停止,甚至又動作變更加夸張了!
林飛把女人單手摟過后,直接打開了陸虎車的后車門,然后把女人往后座上這么一推倒,讓白欣研整個嬌喘吁吁的身子都躺在了車子后座上。
隨后,男人理都不理會盧少將的請求,自己撲到了女人的身上,連車門都懶得關!
白欣研都有點嚇著了,林飛難道真要在停車場里,開著車門,跟她做出那之事?
這盧少將也真是一根筋,她都這么直白表達不可能與他交往了,還這么白目地不肯走,非得讓林飛做出越來越羞辱人的事來。
白欣研忽然發現,自己的心理還真有點“變態”,林飛這么做,她竟然沒覺得不開心,反而有些小期待……
當林飛的頭埋在了她的一對白玉軟峰之間,啃啃咬咬,而林飛的一只手探入她的裙下褲襪,她的兩條渾圓大腿不禁緊了緊,散發出灼灼的熱量。
“研研,你怎么比我還激動,都快發洪水了”,林飛摸到那一片濕漉,忍不住咬著女人的晶瑩耳墜說道。
“別說……怪難為情的,你……你不會真要在這里……做吧?”白欣研呢喃著,語氣中也分不出到底喜歡還是不喜歡。
林飛咧嘴莞爾一笑,忽然坐起身來,扭頭看了看車前方。
“他走了”。
白欣研一愣,扯了扯胸前的衣領,掩蓋住已經曝露出來的高聳粉團,看了一眼,盧斌果然已經走了。
他哪怕再能忍,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兩人在車里翻云覆雨。
“這下也好,他應該不會再來煩我了”,白欣研臉蛋紅撲撲地呼了口氣。
“有個追求者不是挺好么,說明你有魅力”,林飛撇著嘴道。
白欣研瞇著美眸笑吟吟道:“真要是覺得好,你也不會剛剛那么孩子氣地耍威風吧,口是心非。”
“還不是看你很享受被人追求,還讓人家幫你的忙,要不是我現在修身養性,沒興趣殺這些普通人,早擰了他腦袋”,林飛搖搖頭,走進駕駛室里,準備回家。
白欣研淡淡嘆了口氣,“希望他別想不開,至少目前看來,他也不算什么壞人”。
她也清楚,林飛現在不殺了盧斌,也算他運氣好,不代表以后林飛不會心情糟糕,然后把他殺了。
夜幕降臨,北秀山莊,蘇映雪所住的豪宅。
二樓書房中,蘇映雪坐在辦公桌前瀏覽著最近些日子沒來得及看的項目策劃書,但一些“干擾因素”,讓她實在頭疼……
女人望向落地窗外,陽臺露天的游泳池,四周燈光通明,映照著盛開的盆栽鮮花,彌漫。
“姐姐姐姐!你看我游泳多快!你看嘛你看嘛!!”
李蔚然這大胸妹穿著身蘇映雪的泳裝,在水里來來回回地如一只歡樂小企鵝似地游動。
雖然蘇映雪的身材幾乎無可挑剔,但李蔚然相對較矮,可胸部卻比蘇映雪的還要豐滿,于是乎,連體泳裝在她身上看起來竟然還比較緊,讓人擔心會不會把她壓得胸悶。
李蔚然的身體素質畢竟跟她姐姐千面是同一類型,雖然自幼通過劍圣的劍元鎖將潛能封閉,不過體質上依舊很是強大。
這種泳池的游泳,完全不費什么力氣,哪怕奧運冠軍來跟她比,也得被直接甩得沒影。
小丫頭就是這么來回來回穿梭,潛泳蝶泳蛙泳,搞得泳池四周都是拍起來的水,樂得不行。
千面則很是溺愛地看著妹妹在哪里游動,蹲在泳池邊,當李蔚然游到她面前,就會伸手摸摸妹妹的頭,表示鼓勵。
江嬸還很貼心地拿了一大盤豐盛的水果放在千面身后的桌子上,簡直讓蘇映雪崩潰,這江嬸……一起住這么多年,都不知道這會兒該叫她們姐妹離開二樓才對。
聽著李蔚然不停喊“姐姐姐姐”,蘇映雪終于忍不住了,霍然起身,走到陽臺上,對著這倆姐妹緊咬銀牙。
“你們這是姐妹嗎?是母女吧!?是媽媽帶著女兒到游泳池玩嗎!?我要工作,拜托你們要監視我,也有點職業道德好不好!?”蘇映雪破口而出道。
李蔚然一聽,嚇得一哆嗦,“嘩啦啦”地拍著水花游到千面身前,小心翼翼地眼巴巴說:“姐姐我怕……蘇姐姐生氣了……”
“是么?怎么看出來的?”千面眨眨眼,扭頭看了蘇映雪一眼,好像在判斷是不是真的生氣。
“姐姐你看,蘇姐姐的眼睛變得好大顆,胸口呼吸這么用力,就是生氣了嘛”,李蔚然很認真地解釋。
千面“哦”了聲,就像是研究著什么課題,拿蘇映雪當了“實驗標本”,喃喃說:“眼睛變大也是生氣,我以后也要試試……”
蘇映雪差點沒體內真氣走火入魔,一口血噴出來,憋了半天沒說出下一句話。
斟酌了良久,她換上一個溫和的笑容,哄著說:“蔚然,我明天帶你去動物園看大獅子,你今天去隔壁房間里玩電腦,別在這里游泳好不好?”
李蔚然一聽,眼里果然冒出了光彩,撲閃撲閃的,似乎在考慮這個交易的可行性。
可就在這時,千面眉頭一皺,猛地一個轉身,身影突襲閃爍到了三樓樓頂上,冷聲對著一片虛空的黑暗道:“出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