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第9任

111 CH.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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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嘉不敢動了。

他越動,那物件越發猙獰。

洛嘉可不想在這種時候刺激柏宴,語氣都弱了一度:“那你…先把它摁回去。()”

柏宴失笑:有些困難。[(()”

這哪是說摁就能摁的,以前或許能,自從洛嘉給回應后就越來越難了。

那些渴望在洛嘉離開的日子里被深埋,在靈魂深處交融發酵,慢慢凝聚成一處無人觸及的空洞后,化作他控制不了的欲。

放在腰間的大手隔著布料摩挲著,洛嘉抬手抵在男人胸口,想拉開點距離,順便提醒柏宴冷靜點。

但柏宴看似沒用力,卻完全無法撼動分毫,手指也被男人纏上,一點點地扣住。

整個動作,緩慢而纏綿。

洛嘉耳根都紅了。

柏宴啄了下那紅通通的耳朵:“嘉嘉,可能需要一點別的來緩解。”

洛嘉怔住,這還是柏宴第一次喊他的小名,這兩個字從柏宴口中吐出格外誘人。

洛嘉找回自己的聲音:“別的?”

話音剛落,柏宴低頭噙住他的唇,輕而易舉地撬開他的唇瓣。

“唔…!”碰到另一人的濕潤,洛嘉睜大了眼,看著面前放大的俊臉。

柏宴正要說“打開牙齒”,卻見洛嘉顫了下,然后慢慢閉上眼,順從地張開。

男人眼里帶著笑意,加深了動作,不復溫柔地攻城略地。

漸漸的,洛嘉承受不住,偏了偏頭,卻被男人重新拉了回來,帶入新的漩渦中。

口中的每一處都被細細掃過,激烈得洛嘉腳趾都難耐地蜷縮起來。

洛嘉快呼吸不上來,才被松開。

背后是男人輕拍的手掌,在舒緩他的呼吸節奏。

洛嘉茫然地靠在男人胸前。

等從余韻中回來,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臉碰上的是什么地方。

他好像聽到了男人劇烈的心跳聲。

洛嘉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將耳朵貼了上去。

咚、咚、咚…

好快!

原來不止他很緊張。

看似游刃有余的柏宴。

也是一樣的。

這個認知。

讓洛嘉好受了點。

洛嘉舒坦了,又在意起另一個點:“你怎么越來越熟練了?”

現在都不像一個起跑線了,你這么快讓我怎么追趕。

柏宴看他嘟囔的模樣,越看越可愛,拇指揩去他唇邊的水漬:“還要謝謝洛老師給我實踐的機會。”

看在某人實際上一點都不淡定的份上,洛嘉決定大度點不計較:“不客氣哦。”

就算下方那個因為他的靠近而重新抬頭的物件,也沒阻擋洛嘉的好心情。

等那巨大威脅終于恢復正常后,洛嘉才有心情關注點別的。

晨光透過床簾半透進來,整個空間都暈染了幽暗的浮光。

()等等,這是宿舍!

瞧瞧他剛才和柏宴說了些什么,洛嘉猛地抬起頭,看向兩個室友的床位方向。

他居然沉迷美色到這個地步!

柏宴慵懶地抬手,將人重新勾回自己懷里。

“萬褐五點就去打工了,周云滇與他同一時間出發的。”

柏宴始終對周云滇很有芥蒂,洛嘉對這人好像總是多照顧一些。

不過,現在周家四個嫡系里有三個背著經濟罪很快就要踩縫紉機了,接下來足夠周云滇忙一陣子了。

洛嘉躺下后,還是坐立不安。

如果沒有床簾阻擋,那不是要社死的地步?室友是能看到他的床位沒人的。

洛嘉切身感受到問題的嚴重性,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就像柏宴說的,總不能接吻都一直避著室友。

發現洛嘉不時抬頭瞅他,那表情四分掙扎、三分尷尬、一分羞赧,挺豐富的還。

柏宴猜不出小孩又在想些什么,隨口問:“昨晚睡得好嗎?”

提到昨晚,洛嘉凝重了些:“我做了個夢,是…”

洛嘉的話停滯,柏宴踉蹌離去的背影再度閃現,好像無論是不是真實發生過他都說不出口。

“是什么?”

“好像又忘了。”

洛嘉想著還是等以后再找機會聊聊。

神經放松下來,洛嘉這才注意到眼前是什么活色生香的畫面。柏宴的膚色極白,宛如生長在冰天雪地中的玉石,薄薄的肌肉覆在其上,柏宴看人的時候總是疏離又矜貴,極致的美麗與冷漠碰撞在一起,反而雜糅出一種令人移不開視線的誘惑力。

從他的角度,還能隱隱看到男人胸前某個敏感的地方。

洛嘉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出神地摸上微敞的衣領。

柏宴早就發現。

洛嘉很喜歡他的身體。

他的身體是從他意識誕生起,自然形成的。

洛嘉能喜歡,他很高興。

在洛嘉想扯得更開的時候,一個眼熟的硬幣滑了出來。

缺個角。

泛著金屬光澤的游戲幣。

洛嘉被美色迷惑的思維再度被拉回來,拿起它看了會,問:“另一個也在吧?”

柏宴也沒隱瞞:“先找到我丟下的那枚,然后在那附近找到了你的。”

柏宴刻意忽略了,哪怕在附近,許愿池里的硬幣疊得太厚,洛嘉扔下去的那枚還是找了個把小時。

柏宴擰著眉,他并不想回憶當年的至暗時刻。

還沒等他摟緊,洛嘉就主動靠到他肩頭,聲音帶著點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依賴:“你那枚,也做一條項鏈,我想戴。”

柏宴倏地低頭,看向在肩頭趴著的人。

“和我一對?”

洛嘉嚅囁下唇,沒否認,瞪了對面一眼,知道還說出來。

他還是不習慣談戀愛時,說話這么直接。

誰能想到。

當年不經意扔下的游戲幣,居然成了另一種紐帶。

柏宴的心情肉眼可見地愉悅起來。

洛嘉發現,柏宴其實超級好哄的,他也忍不住嘴角勾了下。

柏宴換了個姿勢抱他,看洛嘉還有點困意。

一晚上的夢,洛嘉的精神始終繃著。

柏宴懶懶的:“再睡會。”

也不知道是不是柏宴的聲音有催眠作用,洛嘉再次閉上眼。

兩人離開寢室樓時已經臨近中午,這次連很久沒好好休息柏宴也難得進入沉眠,精神前所未有的清明。

兩人走在學校大道上閑聊著,頓時吸引了不少路過同學的目光。

兩人單獨一人時,就是焦點。

當他們在一起后,這情況就更翻倍了。

洛嘉已經習以為常了,這就是找個世界中心的代價。

他想著兩人從昨晚到今早的一系列畫面,就一陣燥熱。

聊了會洛嘉目前遇到的專業問題后,洛嘉忽然神來一筆:“我們……搬出去吧。”

洛嘉說的小聲,但他知道柏宴一定聽得到。

他最近有點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也沒立場勸柏宴克制,那只能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反正他絕對不想在室友面前社死。

洛嘉還不知道,昨晚的一切早被其中一位室友盡數聽到,被折磨了大半夜。

柏宴很意外。

他還以為,以這小龜的遲鈍,他還要哄很久。

“確定嗎?”

“你這語氣怎么像我隨時會反悔似的。”越是這么說,洛嘉越不想反悔。

柏宴挑挑眉。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洛嘉哼了聲:“你要是不想——”就當我沒說。

好不容易下了這么大的決定,得到男友這么冷淡的反應,當誰沒脾氣似的。

剛要回幾句,就被男人牽住了手。

啊,洛嘉的心跳快了幾拍。

他慌張地看了看周圍。

他們走到學校的小花園,這附近沒什么人。

“想。”柏宴好不容易將人騙來,可不想因為他幾句調侃錯失,從善如流地道歉,“是我說錯話了。”

如果仔細聽,還隱約有點討饒的意味。

洛嘉有點頂不住這樣的柏宴,轉開了臉。

柏宴撥通了一個電話,讓助理整理一下他的所有房產明細發到他手機上,又問洛嘉:“有喜歡的裝修風格嗎,還是想自己動手?”

他一個人的時候,可以隨便點。

現在的房子,除了洛嘉的房間外都是外包出去的,但以后都會有洛嘉,住處不能再這么糊弄了。

在柏宴看來,他工作是為了讓身邊人過得更舒服,而不是委屈自己。

洛嘉不可思議地看他。

你到底有多少房產?

冷靜,洛嘉。

接受以后如果他破產你可能養不起的事實。

洛嘉針對這個問題認真想了想。

“現在住的就不錯,別換了。”洛嘉還蠻欣賞那種性冷淡風的,設計師應該用了不少心思,雖然柏宴這個甲方好像不在乎,洛嘉調笑了句,“而且太大了,難不成我要在房子里騎共享單車?”

這理由就很洛嘉的風格。

他就是懶得多走幾步。

況且以后上早課離學校太遠也不方便。

洛嘉又接著說:“我也喜歡那間次臥。”很親切有沒有。

見洛嘉確實喜歡,柏宴也不再堅持。

那間次臥,已經重新換上洛嘉現在尺寸的衣服。

柏宴的眼眸深了深。

意味不明地說:“喜歡就好。”

兩人走出小花園,柏宴的手機再次響起鈴聲。

來自一個老熟人,井茵。

井茵身為南清大學的學生會會長經常組織各種活動,像洛嘉參與的聯誼也是學生會活動的一種。

在一次活動中她結識了隔壁科技大學的喬月貽,兩人很聊得來經常約飯吃。

喬月貽自從回國后就專心備戰高考,她哪怕在國外也從沒放棄國內的課程,一直在課余時間請家教補課,不然短短一年她就算通宵達旦也不可能考上好學校。

她專攻ai方面,井茵聽說柏宴的工作室前段時間人手不夠,在招人。

剛好喬月貽那邊有一群能力不錯的高手。

她一直很感念柏宴能在高中時,伸手拉了她一把,她能回報的并不多,聽說后就想問他還需不需要。

“不必,問題已經解決了,”柏宴頓了頓,井茵提到了人手方面可以考慮科技大學的喬月貽,好耳熟的人名,柏宴話鋒一轉,“你們在哪里吃飯?”

井茵雖然奇怪,但還是報了地址。

這家餐廳是校內新開張的,有不少過來嘗鮮的同學,柏宴帶著小男友過來時,井茵與喬月貽已經快吃好了。

洛嘉疑惑了一聲,這不是第八任,和未遂的第十任嗎。

他心情有點復雜地看了眼身邊的男人,卻與柏宴對上視線,柏宴:“坐窗邊?”

洛嘉點點頭。

他身為第十任,看到原著的第十任,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井茵已經見過洛嘉很多次,不算太陌生,與他們頷首算是打招呼。

喬月貽也隨著她的視線,發現一出現就吸引餐廳不少人目光的柏宴,還有他身邊同樣矚目的人。

“哇哦,你們學校簡直是帥哥聚集地,我還沒見過誰站在柏宴身邊不被比得黯然失色的,這真是位顧盼生輝的大美人。”喬月貽向來很懂得欣賞美男子,以她閱男無數的經驗判斷,這位美人屬于男女通吃的類型,肯定很多人追。

井茵脫口而出:“你不認識洛嘉?”

喬月貽每天泡在實驗室,連池塘里的幾條魚都快忘了。

她隨意地撩了下頭發,風情萬種又不

失優雅。

今天為了見好友特意洗了頭(),必須秀出來(),不然白洗了。

“他很有名?”

“你說呢,首先他是校草。”

“蕪湖,總算出現個統一你們南清大審美的男人。”

對于南清大學每年換校草的事,喬月貽也是有所耳聞。

前幾年候選人都是票數相近,各方角逐的盛況還挺有意思的。

“然后,他是柏少的男友,追了很久的那種。”這可不是她瞎編,柏少親口說三年前就暗戀洛嘉。

喬月貽驚了,柏宴還需要追人!?

誰追人,都不可能是柏宴。當年她遇到的,那就是個眼高于頂,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傲慢到極致的男人。

井茵看她驚訝的模樣,笑嘻嘻地端起黑咖喝了一口。

“對了,你怎么喊他柏少?”

“習慣了,不想改。”

話語簡短,卻仿佛藏著故事。

喬月貽發現好友眼里不加掩飾的崇拜,決定閉嘴為妙。

喬月貽忍不住多看了洛嘉幾眼,也許是看的次數太多,引起柏宴的輕輕一瞥,她打了個冷戰,收回了好奇。

柏宴不記路人,除非這個路人很特別。

喬月貽就屬于后者。

喬月貽是誰。

她就是那個柏老爺以接風洗塵名義騙柏宴去相親的人,讓他們海王對海王,柏老爺覺得屬性相近的人說不定能擦出火花。

可惜現實并不如柏老爺預想的那樣。

柏宴當場帶著洛嘉一同前去,間接逼退了喬月貽。

讓柏宴始終無法釋懷的是。

喬月貽在離開前篤定的話。

那曾是柏宴心中跨不過去的魔咒。

他不喜歡你。

一絲一毫都沒有。

哪怕喬月貽不知道宋恩霖就是洛嘉。

但這不影響他帶男友過來,給曾今篤定的人看清楚。

沒錯,柏宴記到現在。

他就這樣,小氣又記仇。

洛嘉可不知道某人正在做比小學生還幼稚的炫耀。

兩人點好餐,洛嘉拿出手機,從剛才就在連續震動,是群的消息提醒。

洛嘉只對老同學們的群開了提醒。

他們也不知道聊起什么,正在討論一些敏感話題。

什么鼻梁高挺、眉棱骨犀利、薄唇淡紋的人,性/欲強。

洛嘉立刻看了眼對面正在快速打字的男人,又迅速低頭,以掩飾不自在。

那方面他只有個概念,不是很清楚具體的過程。

需不需要去看點?既然決定搬出去,可能——柏宴肯定也不懂吧,到時候說不定還要他教他。

群里的對話還在繼續。

[就宴哥那摒除七情六欲的樣子,說不定他們接吻都要幾

()年后。]

也許是意識到說錯話。

那提到的人只打了幾個字,就撤回了。

洛嘉的身份。

是一團謎,也是他們的話題地/雷區。

洛嘉:“……”

不好意思,我看到了。

大概是群里的對話越來越過分。

艾瓊轉移了話題,也是對柏宴他們太熟悉,同學們有時候說話就很隨意。

她私聊了洛嘉:[你可不能太快答應,太快得到的不懂得珍惜!!!]

宴哥當然不可能,但她這會兒也找不到別的理由。

如果洛嘉就是那位。

那就不僅僅是得不到的白月光,那更是宴哥心底最濃墨重彩的存在。以宴哥這些年的做派,她覺得宴哥可能會很瘋。

難以想象的。

宴哥高中時精力就異于常人,打幾個通宵籃球都像沒事人一樣的,能把邱涼、呂衛陽那種體能小霸王都干倒求饒的地步。

宴哥現在都不怎么玩球了,壓抑太久可不就觸底反彈了嗎?

艾瓊沒頭沒尾的話,如果洛嘉沒看到群消息可能會看不懂。

但現在,他懂了艾瓊在指什么。

洛嘉的眼睫閃了幾下。

柏宴還在處理工作,洛嘉心虛地忽略他們早上發生的事。

嘉:[你別想太多,沒事的。]

艾瓊:[…]

你那么聰明,就看不出他對你有多強的占有欲?

只要你在的地方,他就不會關注別人。

他失控的樣子。

你一定沒見過。

我該提醒的,都已經提醒了。

這就是我身為老同桌最后的溫柔了。

洛嘉搬離宿舍需要幾天,南清大學這邊大一規定要住校,也不知道柏宴說了什么,輔導員很快就給了批準。

讓洛嘉擔心的,是該怎么和家人開口。

他幾乎天天與洛城宇夫婦、奶奶聊天,視頻聊天也沒斷過。

背景有變化,他們能馬上發現。

奶奶他不太擔心,但小姨他們是知道柏宴在相親時拒絕過他的。

在洛嘉煩惱怎么與他們開口時,洛城宇被失蹤已久的宋驍北約了出來。

洛城宇出門前照鏡子,總覺得印堂發黑。

他預感可能會有大事發生。

他來到宋驍北預定的包廂內,這位愛遲到的大影帝,很反常地早早坐在那里。

甚至還主動給他倒茶,這殷勤的模樣,讓洛城宇非常警惕。

不妙。

這可能是一場鴻門宴。

兩人只在洛城宇進門時,打了招呼。

然后兩人各懷心思地占據一個山頭,誰都沒開口。

當服務員上前菜時,發現這個包廂內那仿佛刀光劍影的可怕氣氛。

感覺這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更足的彪悍氣勢,上完菜就逃一樣地關上門。

宋驍北醞釀了會,開口第一句就是:“你說有沒有可能,一個人會有兩個爸,我的意思是突然多出個新爸?”

洛城宇眼前一黑:“……!”

你這話,就特別不像人話!

另一邊,艾瓊在整理書柜時,一個本子從書架上掉在地上。

艾瓊撿了起來,出神地望著上面的字,這是當年被傳閱過無數次的押題本,是宋恩霖最后留給他們的東西。

屬于宋恩霖的物品,當年都被蔣奶奶帶走了。

他們每一個有押題本的人,都會保存好這份留給他們的遺物。

那是個猝然離開,讓他們知道生命無常的人。

當年大家哭得東倒西歪,艾瓊還記得她也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艾瓊笑著笑著,眼底就涌上了淚光。

艾瓊抹了一把眼角,在3群連續發了兩條新消息,將那個大家最近回避的問題重提:

[一個月后就是本學期的期末考,但我覺得沒必要看了。根據我的調查,洛嘉的平時分是大一信息系的最高,甩開第二名一大截,獎學金就是他的囊中物。]

一開始,大家故意去宿舍見洛嘉,是存著挑刺的心。

該說他們不該懷疑宴哥的眼光,無論洛嘉與宋恩霖有沒有關系,這都是一個相當優秀的人。

一群同學就只能酸溜溜地想,洛嘉不可能連學神的精髓都擁有。

像宋恩霖那樣,對知識點那么通透的人,是很少見的。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觀點就越發站不住腳了。

洛嘉被幾位教授連翻夸贊已經不是秘密。

[不用我再說這代表什么吧。這是最后一次試探,我會選宴哥不在的時候,把他約出來,還活著喘氣的都吱一聲。]

[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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