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欣氣乎乎地走了。
也就在這時,車子來了,顧柳鶯立即上車,然后探出車窗沖著安宜欣的背影說:“一個鄉下地方,誰稀罕回來,你就在這兒待上一輩子吧。”
顧柳鶯也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主,正面不敢跟安宜欣杠,背地里還是能頂幾句。
安宜欣并沒有走遠,聽見那些話差點氣得吐血。
有時候她真想像個潑婦一樣沖上去給顧柳鶯兩耳瓜子,可是她不能那樣做,她不是潑村婦,她是有文化素養的人。
安宜欣走了,她決定一會去學校找丈夫,去那邊打電話給兒子,一定要讓顧柳鶯從這個家里滾出去,一定要讓兒子跟她離婚。
婆媳倆的交鋒讓周圍的人瞪大了眼睛。
安宜欣歇斯底里的樣子讓顧謹謠有些意外,在她的印象里安宜欣知書達理,有教養有文化,唯一的不足之處可能就是她的傲慢。
傲慢?
顧謹謠有些詫異自己會這么評價安宜欣,其實她跟安宜欣的接觸很少,真正的面對面也就是當年跟陸榛定親,雙方家庭來往的那幾次。
那個時候安宜欣對外展示的都是她好的一面,完全跟傲慢搭不上邊。
說她傲慢,難道是剛剛她與顧柳鶯之間的爭執?
顧謹謠有一些疑惑,當她去回想安宜欣怒斥顧柳鶯跟陸榛不是一路人之時,腦子突然像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
有些疼,有些昏,一些殘缺的畫面像老舊的黑白影片在她腦中不停地拼接,最終呈現出一個個完整的畫面。
很快,畫面活了,也是這豐裕鎮,也是眼前這些熟悉的街道,只是沒這么熱鬧,沒那么多人,街邊也沒有那么多小攤點。
那種感覺就像是回到了七零末,社會還沒有改革,小生意還沒有興起的時候。#br......不過她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是之前兒子過生日這人送的。
安宜欣很快去兒子房間找出那條壓在枕頭下的灰色圍巾,送了出來。
拿著那條圍巾,顧謹謠看見“她”的眼中有一種決然,之后拿出火柴當著安宜欣的面將圍巾直接燒了。
緩緩燃起的火苗,將“她”與陸榛最后的一點聯系抹了個干凈,從此以后,各不相干。
畫面在這一刻定格,之后就像雪花一樣隨風飄散。
“嫂子,嫂子?”
趙小鋼拍著顧謹謠的肩膀,有些擔心地看著她。
“小鋼,你說什么?”
顧謹謠像大夢初醒一般,有些愣神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確定自己是回來了。
她無法解釋剛剛所看到的一切,但卻有一種感覺,那些事情真實發生過,或許是在這個世界之外,或許是在另一個時空。
“嫂子,顧柳鶯在,我送你進城吧。”
他怕不安全,畢竟顧柳鶯是個壞女人,顧謹謠一個人趙小鋼不擔心,他嫂子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主,可她懷里還抱著一個小娃娃,這可不能有什么閃失。
顧謹謠正在想事,也沒認真考慮,直接就同意了。
見趙小鋼要將人送進城,顧平也放心。
兩人很快上車了,找了個窗口位置,剛好在顧柳鶯后面。
顧柳鶯剛剛只顧著跟安宜欣吵架生氣,沒注意顧謹謠也在,上車了才看見。
看見她,顧柳鶯鬧心啊,無比的鬧心。
衛廣死了,說實話對她的打擊挺大的。
畢竟她暢想過未來,還一度以為自己的生意有起色了,事業能起步了,哪想到……
顧柳鶯側頭,用一種極度不滿跟懷疑的目光看著顧謹謠說:“衛廣是紀蘭殺的吧。”
這事跟......紀蘭沒關系,打死她,她都不信。
顧謹謠剛坐下,聽見這話就是一聲冷笑,“你要是覺得跟我姐有關系,你就去找派出所的同志,跟我說有什么用呢?只會找罵找打。”
趙小鋼也說:“你腦子有病是不是?生活不如意了,想在別人身上找點存在感?”
趙小鋼真的非常討厭顧柳鶯,這人就是一個典型的怨婦啊,自己的生活一地雞毛,就見不得別人好過。
她不就是活該嗎,當初不惜自毀名聲也要嫁過去,結果就是這個樣子。
看見趙小鋼也在,顧柳鶯還真不敢多說什么。
只是一雙手捏得死緊死緊的,她覺得自己天生就跟后面的女人犯沖。
所有的路子,所有的機緣,只要碰上她,都會被破壞,被奪過去。
顧柳鶯覺得她現在根本不用想什么機緣跟光環了,只要有顧謹謠在,她的運道,就不起作用了。
紀蘭沒關系,打死她,她都不信。
顧謹謠剛坐下,聽見這話就是一聲冷笑,“你要是覺得跟我姐有關系,你就去找派出所的同志,跟我說有什么用呢?只會找罵找打。”
趙小鋼也說:“你腦子有病是不是?生活不如意了,想在別人身上找點存在感?”
趙小鋼真的非常討厭顧柳鶯,這人就是一個典型的怨婦啊,自己的生活一地雞毛,就見不得別人好過。
她不就是活該嗎,當初不惜自毀名聲也要嫁過去,結果就是這個樣子。
看見趙小鋼也在,顧柳鶯還真不敢多說什么。
只是一雙手捏得死緊死緊的,她覺得自己天生就跟后面的女人犯沖。
所有的路子,所有的機緣,只要碰上她,都會被破壞,被奪過去。
顧柳鶯覺得她現在根本不用想什么機緣跟光環了,只要有顧謹謠在,她的運道,就不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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