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后的手段不少。
想到這些,東姝心下笑了笑。
祁氏也病故了,原主因為骨子里的倔強,不愿意依附于外祖家里,結果卻沒對過秋氏他們,落得一個凄慘的下場。
也是因為祁氏相護。
今天的事情,在原主的記憶里,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祁氏說了幾句話之后,蘇連深也便不再多說什么。
原主性子如此囂張跋扈,卻從來沒想過去改變什么。
頭上帶不帶字符的……
整個大廳的人,一個帶字符的也沒有。
不過帶了也不怕。
上個世界,帶字符的照捅不誤。
東姝開口的語氣微涼,如今六月,鳳州城已經有些熱了。
東姝的這一道聲音,像是一道寒風,慢慢的吹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蘇細蕊一聽這個聲音,下意識的一抖。
整個人看著更加的弱小可憐又無助了。
“姐姐,我……我不介意的,已經習慣了,其實也不怎么疼,之后讓母親給上上藥……”蘇細蕊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她白蓮戲精的演技。
不介意,因為已經習慣了。
這臟水一盆一盆的往東姝身上潑。
蘇連深聽完之后,眉心更緊。
其它人不好說什么,大部分都微垂著頭,其實心里看戲呢。
正房太太和二姨太斗法,他們為什么要摻和進去當炮灰。
看熱鬧吧。
反正也斗不過,大太太便是不問府里的事情,人家身家在那里放著呢。
便是蘇連深還需要敬重個三分,更何況是其它人呢?
二姨太雖然沒有一個好的身家,甚至出身還是讓人詬病的,畢竟當初是青樓里唱曲兒的伶人,被蘇連深看好帶了回來的。
不過人家如今掌家啊,大家想要日子好過,就不好明面上得罪了她。
對于蘇細蕊的臟水,東姝只是笑了笑,然后緩步走了過去。
秋氏一看東姝的眼神不善,心里一個咯噔,下一秒直接起身,攔在了東姝面前。
整個人看著又慌又亂,可是眸底卻又藏著笑意:“大小姐,細蕊她一早上已經夠慘的,你能不能放過她,有什么沖我來?”
看著這樣的秋氏,頭發絲里都是算計,東姝覺得原主栽在她手上,也不算是太冤。
不過想想也是,能在青樓那種地方,順利的勾搭上蘇連深這種冤大頭,還愿意將她帶回家,抬為姨太太,沒點手段可是不行的。
只是東姝卻不將她放在眼里。
只一個身份,便可以將她壓的死死的。
有些東西,當初能放手,便能收回。
秋氏以為自己如今掌握著府里的財政大權,就以為自己徹底的掌握了蘇府的后院?
做夢吧。
這個壞女人,自己當定了。
想到這些,東姝笑了笑,開口的語氣,卻是極為不屑:“一個小婦,也敢撞到本小姐面前,是誰給你的臉了?”
因為新舊文化的沖擊,所以姨太太這種存在,其實挺讓新式人士不恥的。
很多人戲稱這種人為:小婦。
不過這種話,很多人明面上不好說,大部分人還是私底下小聲議論。
畢竟不太好聽。
如今東姝卻是略帶著幾分尖酸的直接開口,秋氏差點沒氣得直接跳了起來。
她伶人出身,原本就因為出身,比別人矮一頭。
如今又被東姝如此刻薄的罵一句:小婦。
便是秋氏能忍,可是這個時候也忍不了了。
蘇連深一聽東姝這話,面上透著幾分不悅。
可惜,還不等秋氏反駁,蘇連深開口,東姝直接提著自己的小洋群,然后順jio一踢。
原主腳上穿著洋行新來的牛皮鞋,純白色,頭還挺硬的。
這一jio正好踢在了秋氏的肚子上,然后把人踢到了院里。
“小婦而已,還真當自己是正經太太了?”東姝踢完之后,還不忘記刻薄一句。
畢竟真囂張跋扈,沒什么腦子的大小姐。
蘇細蕊一看,秋氏被東姝一腳踢出去這么遠,面上露出了驚懼之色。
可是蘇細蕊知道,自己不能慌,不然的話就容易被蘇連深瞧出了異常。
“姐姐,母親她也只是為了護著我,我……我可不可以請求姐姐,過,過兩天再打我,讓我養一養臉,不然我這怎么見人。”蘇細蕊說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換個男人來,看她哭成這樣,估計恨不得直接將人抱在懷里,心疼的叫著小心肝,小寶貝。
可惜,東姝不是別的男人。
“蘇細蕊,你說早上,是我打的你,而且還是打的左臉,是嗎?”東姝整理完之后,抬起頭,看了看還坐在那里,哭的好不可憐的蘇細蕊,聲音帶著嘲諷的開口。
原主長相怎么樣,東姝暫時還看不到。
但是記憶里,應該還是不錯的。
倒是難得碰上一個囂張跋扈的壞女人,聽著很有趣兒的樣子。
東姝覺得自己不當壞人很久了,如今不管是為了任務,還是為了人設,這個壞人她當定了。
而且,不像是原主那樣,被人陷害的百口莫辯,最后還氣傷自己。
要壞就壞的徹底,誰不讓我好過,我就滅誰全家。
特別是二姨太和蘇細蕊,都不是好人,掛著虛假的老實人皮,糊弄誰呢?
最近幾個世界,自己碰上的都是骨子里柔弱又笨拙的小可憐。
二姨太和蘇細蕊估計也是知道,想一朝扳倒祁氏母女也是不容易,所以也沒揪著不放。
畢竟祁氏漂亮端莊,蘇連深長的也不差。
兩個人生的孩子,只要中途不變異,長相應該不差的。
而蘇家做的又是藥材倒賣的生意,跟很多地方的來往運貨,都需要走水運。
想走水運,便需要倚仗著祁家。
她是不管府中事情,但是祁氏的娘家,卻是通州城的水運大佬,通州城80的水運生意,還有港口,碼頭都歸屬于祁家。
通州城與鳳州城相鄰,祁家不僅在通州城生意做大,便是鳳州城也有大半的港口碼頭,都是祁家的。
所以,便是祁氏不管事兒,但是祁氏還在,蘇連深便是瞧不上原主,也不好說出來什么。
更何況,如今還不是兩年后,蘇連深對于原主這個女兒,已經徹底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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