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在異世搞內卷自救成大佬

第四十五章:天才的腦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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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榜單,每個月中旬就會重新更新一次。

是故當一個月后,宋瀾衣的名字等上的玄榜第一,震驚了所有人。

這恐怕是玄榜排名以來,年紀最輕的第一了。

就連宋瀚海,即使身為千夫長,有五品境的修為,但也堪堪只是登上人榜。

如此看來,妖族榜單,從某種意義上來看,主要是針對人族天驕的獵殺榜單。

宋瀾衣在學堂中聽到這個排榜的消息,簡直怒不可赦。

她面容漲紅,怒拍桌子,“這些妖蠻簡直欺人太甚!居然把我排到了玄榜第一!”

這些日子來,宋瀾衣和同班學子關系處得不錯。

聽到這個消息,他們也同情宋瀾衣,并為她抱不平。

“瀾衣,你先別急,辦法總會有的,大不了你以后出去的時候,多跟公孫先生他們走在一起。”

“沒錯,妖族再怎么不要臉,也不會出動三品境的妖蠻來追殺你。”

宋瀾衣猶在憤憤,“妖族如此看不起我,我明明年紀是最小的,潛力那么大,居然只是一個區區玄榜第一!”

周圍的學子下意識附和,“是……啊???”

他們一臉懵逼。

宋瀾衣說得,究竟是什么虎狼之詞?

難道說,天才的腦回路,都是和常人不一樣的嗎?

這時候,另一個混世魔王也出來了。

朱序臨大步走進書屋,臉上帶著怒色,“妖蠻這群家伙真不做人!憑啥宋瀾衣可以拿玄榜第一,我就只是一個最低的人榜九十九位?他娘的,這么看不起小爺,下次小爺得好好讓他們瞧瞧!”

宋瀾衣沒吭聲。

她不想打擊小朱。

如果沒有圣人文寶,小朱估計也就是一個打醬油的。

當上課開始時,朱序臨還有些憤懣地絮叨著。

宋瀾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后者下意識地挺直腰板,噤聲。

然后朱序臨就是一愣,不對啊!他為啥要這么聽宋瀾衣的話?

照例一節課上完。

只不過與以前有些不同的是,宋瀾衣經過一個月的瘋狂填鴨式學習后,已經將學院里落下的課程補了七七八八。

而當厲夫子發現這一點后,他就特別喜歡“關照”宋瀾衣。

每每有什么刁鉆的問題,他總是點宋瀾衣的名字。

或許……這就是老師的愛吧。

走出學堂,宋瀾衣掀開馬車的車簾,剛欲邁步登上馬車,面前就有一只手出現。

她定睛一看,卻發現一張陌生面孔。

那陌生面孔,一副管家打扮的樣子。

他微微躬身,臉上帶著殷勤卻不過分諂媚的笑容,“宋小姐,我們老爺想要見你一面。”

“哦?”宋瀾衣打量了他一眼,笑容和煦,“你家老爺是哪位?”

“左參將,鐘凌峰,鐘老爺。”

宋瀾衣笑容微斂,但依舊保持最基本的禮貌。

管家見到這一幕,心中暗暗苦笑一聲。

若不是宋瀾衣潛力太高,他何必過來走這一趟呢?

尤其是看宋瀾衣的樣子,儼然是對當初發生的事情,心懷芥蒂。

這事可真麻煩了。

就在管家思考什么樣的話術,才能讓宋瀾衣前往宋瀾衣赴宴。

但是還未當他思考出結果的時候,宋瀾衣卻微笑道,“既然是參將邀請,自當前去。”

是什么牛鬼蛇神,得看看才知道。

至少,宋瀾衣可不相信,在這定遠城內,這鐘凌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對她下手。

管家聽聞這話,面上一喜,愈發殷勤熱情,只聽得他連連道,“請、請!”

參將府上。

鐘瑞一臉不自在地坐在位置上,他的背挺得筆直,屁股下卻仿佛有熱油在沸騰似的,左右快速挪動著。

鐘凌峰見到這一幕,眼中染上怒色,他啪得在桌上一拍。

“坐有坐相!你看看你,整日沉迷女色,如今竟連坐都坐不好!你還有什么用!”

鐘瑞一聽到這話,腦后反骨就又被激發。

他梗著脖子,“我沉迷女色?我一來沒有文道天賦,二來沒有武道天賦,我能怎么辦?我是你的種,我再不好,也只能說是你留下的種不好!”

鐘凌峰聽到這話,只覺得一口老血上涌,氣得他頭腦發昏。

這究竟是什么逆子啊!

兩人僵持了一會,鐘瑞又有些不耐煩,“這個宋瀾衣,架子可真夠大的,我們請她來,她去居然到現在還不來。”

鐘凌峰冷笑一聲,“逆子,別忘了你做過的混賬事。如若不是這樣,我又何必專門來找她和解呢?”

鐘瑞翻了個白眼,“還不是你看她潛力高,不想因為過去的事情得罪她。”

鐘凌峰憋了會氣,最終說出一句,“你可以不說這句話。”

父子倆相看生厭,彼此都撇過頭,不搭理對方。

宋瀾衣一跨進門,見到的就是這一幅奇特的景象。

她扯了扯嘴角,“多日不見,鐘公子風采依舊啊。”

鐘瑞呵呵兩聲,琢磨著宋瀾衣沒那么好心夸他,估計還是在諷刺他兩眼浮腫,眼下淤青。

事實證明,鐘瑞聰明了一次。

宋瀾衣出于禮節,還是朝鐘凌峰行了一禮,隨后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也不搞那些彎彎繞繞的。

她知道自己的經驗不足,面對這種朝堂上的老油條,還是直來直往比較好。

“參將大人今日尋我,可是有事?”

鐘凌峰笑了笑,“說來也慚愧,前段時間,我這逆子趁我不在,做了許多冒犯你的事情。今日這一頓飯先,算是略表歉意。也是給我們雙方一個解開誤會的機會。”

宋瀾衣聽聞,卻冷笑一聲,“誤會?參將確定這個詞不摻雜任何私人感情嗎?”

“當時鐘瑞是怎么做的?把我從家中拖出來,硬生生讓毫無修為的我躺在草地里,要將我強擄而去。”

“如果當日我沒有作出那首詩,或許現在站在鐘參將面前的,就是一名卑微到可以任意處置生死的婢妾了。”

“是不是刀不砍在自己身上就不算疼?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還未走向最壞的結果,先前的犯罪行為,就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是不是我父親只是一個小小的千夫長,參將大人便可以肆意凌辱千夫長的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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